天地公_外传~画不出的颜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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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传~画不出的颜色 (第1/2页)

    我叫龙千行

    我是个画阴阳,隶属于宗门‘阴阳家’,还是挺帅的那种。

    这天掌门把我叫过去,说我该去历练了,我哭丧着脸问掌门能不能多给点盘缠,掌门说好啊,要不你再带个师妹一起?我识相的闭上嘴,拎着个小包袱就出门了。

    果不其然,我在历练的第六天就彻底断炊了。摸着肚子,不禁感觉命真是苦啊。

    没办法,为了填饱肚子只能去给人家算命去了。阴阳家的阴、阳并不是独立的,他们互为表里,互相对立,同时也不断转化,由此阴阳术应运而生。

    从法术上划分基本上分为:术、诀、咒、律、法五种。

    而我们画阴阳,可以通过画轴转换阴阳,不单是画阴阳,其他的阴阳家门派也都是运用相同的法术原理施展法术的。

    而作为门派的必修课,占卜之术属于最入门的一课。但是自己好歹也是阴阳家的人,生是阴阳家的人,死是阴阳家的鬼。所以说,这么溜的一个门派弟子竟然跑到外面给别人算卦占卜,有点太丢人了。

    可是顾清辞也是个画阴阳,当时我蹲在济南府的街头的神石边上煞有介事的给别人算命,她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足足笑了一刻钟,把我的客人都笑跑了。

    我见她是同门,有心想讹诈她,刚要开口,她突然若有所思的开口问:“愿不愿意给我打工,管饱饭。”

    我当时饿了两天了,闻到了顾清辞身上包子的味道,实在忍不住,就直接点头答应了。

    顾清辞连拖带拽地把我拉进马车,热情地塞给我一袋包子和栗子糕,接着滔滔不绝的向我说起她在东海之滨的灵山卫镇新开的书斋,最后还叮嘱我要叫她师姐。

    论辈分,我明明更高一些好吧,但是看在有吃有喝的份上,我也只能就此屈服了。好嘛,我好不容易西行了那么长一段距离,最后还是回到了家门口。

    我被拐骗到书斋之后其实过得不错。书斋里除了顾清辞和我,还有个小书童,这个小书童算是我们画阴阳独有的一项门派技能,用画轴召唤出来的。平日里面完全就可以当一个小跟班跟着的。

    不过,像我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除了看店,额外的作用就是和书童抢饭吃。

    顾清辞总是数落我,说你那么大的人了不知道让着点小孩。我每次都装没听见,夹菜夹得飞快,气的书童跳下桌子追着我打。

    这天书童又嘲笑我是饭桶,光吃饭不干活,我一气之下在灵山卫镇的戏台子前面摆了个茶摊,一碗茶一个故事,不收钱。顾清辞捧着脸,忧愁地问我:“成本怎么办?”。我说:“等我出书了,一定还你钱。”

    茶摊摆了第三天的时候来了个毛毛,背着紫色的葫芦看起来倒像是五真教控火系的弟子。

    毛毛打量了我一番,端起一碗茶一饮而尽,说我有个故事,刚要开口,我说:“男才女貌吗?”毛毛想了一下,说:“是”。

    我把笔一扔说:“这故事太俗套,不写。”

    毛毛笑着说:“求不得呢?”我沉思了一下,把笔捡了回来,示意他继续说。

    没想到他拨开人群就走了,我一时气结,笔一扔,干脆拿了本书卡在脸上睡觉。

    傍晚的时候书童带着怒气摇醒了我,我小心地掂量了一下这几日的言行,斟酌着开口问他怎么了,书童赏了我一个大白眼说:“下午有个奇怪的人围着顾清辞打转,赶都赶不走。”

    我仰天一笑,抄起一个板凳就去了书斋。没想到是下午的那个毛毛。

    我鄙夷的拖着他的毛领子,把他往门外一丢,我说:“你喜欢的姑娘呢?可别告诉我是顾清辞。”

    毛毛笑呵呵地爬起来说:“不是”,说罢又走了。书童撇着嘴打量我一番,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物以类聚’,顾清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把我拦在书童身前不让我打他。

    后来,我发现毛毛就像是定居了在镇子里一样,每天准时到书斋报到,气的书童直翻白眼。有时候悠哉悠哉的走到我的茶摊,兴致来了会给我讲讲他喜欢的姑娘。

    他说她喜欢穿杏子黄的裙子,挽两个螺髻;喜欢西陵东市卖的灯笼,每天都要吃糖葫芦;笑起来有两个酒窝,不笑的时候很少;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喜欢在空地上砸核桃,砸到开心为止……

    毛毛说起那个姑娘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难以描述的痛苦。书童暗地里和我嘀咕过很多遍说‘这故事说不定是假的’。

    专门用来骗小姑娘。我有时听毛毛讲故事也忍不住犯嘀咕,却总是开不了口打断他。

    后来,掌门的来信逐渐多了起来,动辄十几封,内容都是一个意思,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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