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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带你出去,和哥哥一起去浪迹天涯罢。 一听这话,蓝唯爱才高兴得跟朵花一样,发了个“jianian诈”和“yin笑”的表情,留言说,那我可真等着啦。 秦晓美穿一件黑色职业装,白色衬衫,脖子上佩戴一个珍珠项链,身下配一双黑色高跟皮鞋。她左手腕戴着一个青色的手镯,拎一个棕色的包包。真是个精致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知道老公或是男朋友会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呢。每晚抱着这样的女人睡去,真是一件美妙不过的事情了。 她那一身行头,我替她估算了一下,超值价大概五千块左右,确实是个会生活的女人呃。不过,转念一想,心下盘算你们穿得再好再靓,其实还不都是为了取悦我们的。就像失足妇女浓妆艳抹为了取悦嫖客一样,若不是我们的诸多善心,施舍点钱给你们花,你们算个毛线。 现在这个社会,话说如今混业务这口的女人,没几个是笨蛋,每一个都是人精。秦晓美和我打交道的时间也不短了,之前我竟然没有仔细的打量过她,此刻看她一身的精神劲和干练的举止动作,春风摇曳中一股娇柔的小清新扑面而来。 上帝呃,我有多久没有嗅到小清新的味道了。 在登威公司混了两年多了,和我打过交道的女人不在少数,但我唯独对穿制服的女人,和小清新装扮的女人毫无免疫力。说起来,如今我所有的放浪形骸似的这种情感,大概全部要归功于大学那几年,日本岛国毛片给予我们的教育结果了。 2004年初入大学,吕梁李张四个土包子入住碎城大学北园的115男生宿舍。忆当年英雄粪土万户侯,四人都是穷光蛋。那真是个精神疲乏的年代,电脑就像处女一样稀罕,网络也只存在于遥远的网吧里。除了上课睡觉吃饭蹲茅坑,唯一能娱乐的方式大概就是把妹和泡网吧了。把妹是技术活,要看个人功力,不行的就靠边站。泡吧属于大众娱乐方式,无技术门槛什么人都行。
当年北园东门外和南门外分别矗立着两个网吧,收费奇低价格公道,五毛钱半小时,然后按三十分钟对应五毛的政策上浮费用。记忆中那时的生活是从午夜开始的,五元包一夜到次日六点结束。这是平民价,稍微配置好一点的,还有双人包厢,这个十元一夜。有去玩斗地主的,我至今不明白坐一夜空虚寂寞冷,被地主折腾一夜趣味何在。 看电影的也不少,很多上映不久的大片几乎都是从网吧里获取的。玩游戏打手枪、斩妖除魔的倒是比较多,CS和魔兽争霸成了那时很多人的记忆。我相信如此不堪的记忆,至今可能还存在吕定和张谅的脑海里阴魂不散。 大家的爱好不尽相同,吕定口味稍要比张谅重些。张谅说他看见吕定玩过日本的电车狼、跟踪这样的黄色游戏。我比较随便,基本上就是听听歌,玩玩一些诸如街头摩托、纸牌游戏这样的简单游戏。所以一直被他们两人嘲笑,说凭我的智商,在大学里干过的最聪明的一件事,就是把林婉儿弄到了手。 我说对啊,我就干过一件聪明的事,把林婉儿弄到了手,你们眼红,有本事来咬我。然后猖狂作笑。梁大生就显得清高多了,他是去创造文学的。我知道那几年,一直是梁大生生命中的文学高产期。我甚至敢于断言,四年大学时间下来,我估算他至少写了五六百首先锋派诗歌。 他的创作一般都是想一句写一句,然后恭恭敬敬地写在笔记本上,凑够十多首之后,就趁我们一起到网吧包夜消遣的时候,一首一首地录入电脑,然后到校外的复印店里,打印出来宝贝一样地收藏起来。 当年碎城大学北园的学生,同时我敢断定在中国的大部分高校里,“包夜文化”得到了广泛的传承和发扬。不过到了临近大学毕业之时,轻薄的笔记本逐渐走入平常学生之手,包夜文化大概就逐渐走向了衰落的神坛。 很多人,其实需要的只是一种氛围。一个人抱个笔记本,无论是玩游戏,还是倒腾正经东西,较之在网吧里众多网友聚集在一起胡搞瞎弄,那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概念。只有到了那个环境之下,你才能体会到那种气氛脏乱,气味污浊的垃圾文化氛围,你却深陷其中,像毒。 包夜上网玩游戏,这一般是上半夜的内容。到了下半夜,大多数人开始毛毛躁躁地,有点像做贼似的浏览黄色网站,或者打开一些下载软件,下载岛国或欧美国家的成人片,或者比较重口的人兽恋。一个人津津有味地欣赏,饥渴如潮,然后坚硬如钢。那是个绝对青春满泄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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