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枭雄_第二章 成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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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成年 (第1/2页)

    林家村这个寂静了许久的小村子最近一直张灯结彩。

    各家各户像是家里小孙子已经定了亲一般,脸上昂溢着喜庆。

    不知道实情的陌生人假如路过兴许会拉住一位朴实的村民问这问那。

    对于村民家的孙子辈儿的孩子而言,无非是村长家那不男不女的同龄人过成人礼。

    他们郁闷的是为啥自己过个成人礼,摆上一桌相对于平日稍微奢侈点的饭菜,就算结束了。跟林龙年相对比,这差距也忒大了点吧。

    村里的大人对村长日常生活中的无私帮助,想送去些家用,结果人村长两袖清风,给拒之门外。

    上回老张家给老村长送去自己家酿的米酒,几乎人人以为嗜酒如命的村长会收下,老人仍是笑呵呵地拉着老张头扯了半天淡。

    被忽悠的稀里糊涂的老头不复起初不送米酒不回家的架势,拎着两坛酒晃悠着回了家。

    暂且不说老村长对大家心目中的重要性,他小孙子林龙年在村里有口皆碑,不给他发个五星红旗说都说不过去。

    搀扶老人,帮做家务,偷看寡妇洗澡等等优秀事迹一列举下来一大筐。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村民们不得好好贿赂贿赂他们最最敬爱的村长?

    当然说到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女同胞,时常林龙年偷看洗澡的王寡妇自给自足,把自家改成了杂货铺。

    每逢龙年被几个坏心眼的孩子敦促着爬上墙头,张寡妇心知肚明,一脸欲据还迎的表情,一对高耸入云的胸脯半遮半掩。

    傻乎乎的林龙年不懂为什么她凭胸什么比村里那些胖子的胸还大上个许多倍。

    林龙年帮爷爷沽酒经过杂货铺,张寡妇笑颜如花。

    “小年呐,来来来,这斤酱牛rou拿回去补补身子。”

    张寡妇望林龙年埋着头一个劲地冲着前跑,多半是因为偷看她洗澡的那事害怕自己报复他。

    她从脚下拿起蓄谋已久的一精致小木匣子,一路小跑追上林龙年,硬生生将手中的物件儿塞给茫然无措的少年。

    张寡妇弯下***,气喘吁吁,毕竟人上了岁数,哪儿能像孩子一样。

    “小年,酱牛rou你可以不拿,但姨手上的物件儿你得拿回去。村里小孩姨就喜欢你一个,不光是听旁人说你怎么好,姨看你是越看越好看,而且和我家过世的死鬼长的是一个模样儿。”

    张寡妇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话,别看平日里她格外干练,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女人家。

    “孩子,姨的男人走的早,更别提有没有女儿。如果有姨好说歹说也得拉扯村长给咱定下这娃娃亲。”

    张寡妇白皙的手无力地支撑着脸蛋,那委屈的样子有种去保护她的欲望。

    她的男人在建桥后说是出去闯荡,十几年渺无音讯,一张信纸都懒得寄回来,不是死了就是娶了外面的女人。

    村里风言风语她不在乎,男人怎么样了她也不在乎,她在意的是当初自己怎么那么傻,要放他去外面?

    什么没留,留下个木匣子,她舍不得打开看,或者说是生怕打开后让自己心疼。

    成年礼那天村长家的宅子人挤人,不是说村里人多,而是村长家太小。

    可村里人不介意拥挤些,图的就是个热闹,偌大的房没人气也是白瞎。

    老爷子今日嘴一直没合拢过,饭菜有村里雅客饭馆的大厨坐镇,他只管迎接那些上门贺喜的村民。

    质朴的村民正愁平日给老爷子送礼没门路,这下可好大包小包恨不得把整个家里值当的宝贝送来。

    “老爷子,别看你平时大大咧咧的,谁不知道你在家扣巴成啥样,酒都舍不得喝好的,这壶是俺们埋地里大几年的好酒,你今日不收就不给俺面子。”

    一黑黝面庞的老汉咧嘴说道。

    “老爷子,你瞅瞅,这李老不死的送礼送的多无赖,老子就不这样。俺家小孙女眼瞅着也快成年了,她对小年可是爱慕的紧,要不趁着大好日子双喜临门了?”

    敢骂村南一霸的除了村北刁民黄老头,还能有谁有这个闲心去扯犊子,没事找事?

    “黄老头儿,你别找打,不是俺们说就你那黑不溜秋的小丫头,送给俺孙子俺都不要,别提小年那样俊俏的小生。哟,老黄你撸袖子干哈?”

    李老爷子满脸的不屑,一手抠着鼻,一手挑衅撸袖子作势打人的黄老爷子。

    一直畏畏缩缩躲在黄老汉后头被说做黑不溜秋的小丫头双目圆瞪,两手插腰,冲着抠鼻屎的老人呲了口口水。

    原本丫头是想约莫瞧眼林龙年,当爷爷提起亲事时,小丫头脸看不出羞红,可耳朵却红透了。

    老村长乐呵呵地推开剑拔弩张的两位老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对冤家谁知道什么时候能正常点。

    “你们两个累不累?不累我都累,有种的别叫子女,去外面打一架,什么时候打顺气儿,什么时候再回来。”

    两个老头默契对视,便各自冷哼一声,挑头不理睬对方。

    林龙年此刻不在自己家做小主人,而是听爷爷的安排去拽隔壁的书墅老人。

    埋身书中的洪老人显然是忘掉宠爱有加的少年成人礼,此刻正痛快地过把书瘾。

    “洪老头儿,今儿是俺生日你到底来不来?”林龙年没好气的拽着趴在书堆上的洪老头的鞭子。

    恍然大悟的老人一拍额头,匆忙一骨碌躲进卧室。

    没一会儿出来时一袭青衣,大大小小的补丁参差不齐,满头白发上依稀还有水渍,显然是临时抱佛脚,手里抓着把有悠久历史的烟枪。

    “洪老头,你不是早戒烟了吗?怎么还抽上了?”

    “咦,这衣服是刚买的吗?”等的不耐烦的林龙年瞅瞅这瞅瞅那,跟捡着稀奇玩意的模样无疑。

    “嘿,真别说,见惯您邋里邋遢的,这一打扮可真帅,指不定有哪位春心再荡漾的老寡妇会对你一见钟情诶。”

    老人尤为自豪地说:“咋滴?林老头酒不一直喝?老子今儿开心高兴,抽两口过过瘾去。”

    林家庭院,正中是个黑肤色的粗糙汉子本在人群中不起眼,因为村里男人十有八九皮肤全是黑色。

    但他偏偏穿着不搭调的白色外套,这比感冒吃上一整盒白加黑来的醒目。

    白色外套在林晋业看来只大不小,可惜依旧小了一个尺寸,男人爆炸的肌rou硬生生把衣服撑大,像件紧身衣贴在身上。

    人群中不停穿梭着的男人左右手cao着长板凳,肩两头还挑着两条,这不是林青瓷还能有谁?

    他的初衷是把下田务农的黑背心反着穿,乡里乡亲的谁会嫌弃谁。

    他的老爹林晋业非不同意,好说歹说将外套套在儿子身上,才发现多啼笑皆非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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