岍墨凉顼苡_第九十一章 陌上花 知是故人归(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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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陌上花 知是故人归(三) (第1/2页)

      南徇顿了顿,才说:“我听说,宿家那姑娘眉眼、身量都与岍苡颇有几分相像。”

      “难道你方才所见的是宿雨”

      “我并不如何确定。只是那姑娘颇有几分惹人怀疑,我们须得……”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南徇的话语,门外突然有人唤他殿下。

      二人狐疑的看了一眼门外,即墨顼看着南徇,幽幽说道:“进来。”

      门外那老汉原是灵江阁阁长。阁长神色颇有几分歉疚,“殿下,实在是抱歉,原是我手下疏忽,不知殿下今日会过来,还接了陈王的单,实在是抱歉。”

      即墨顼面色无常的打发了阁长出去。

      “即墨初阳”

      “这事就不是巧合了。”即墨顼漠然说道。

      “那阁长这会子大概也到了即墨初阳那,若我猜的不错他差遣的人这会子也该到你处了。”

      果不其然,南徇此话说完门外便有人敲门,“五殿下,我家殿下得知您也在此处,便想邀您去喝杯茶。”

      “告诉你家主子,本王这就去。”

      待二人到邻阁时,即墨初阳早已备好茶盏、点心,见到即墨顼来,假意客套了几句便邀他入座。

      即墨顼笑而不语,身子一侧,门外一个潇潇肃肃的男子笑容满面的看着即墨初阳,“陈王……殿下。”

      南徇的语气听来有些怪,他故意拖长了音喊他,即墨初阳明显一愣,随即轻轻一笑,“太子殿下,您何时与墨王关系如此密切了”

      南徇唇角带笑,面露不屑,“这与陈王同裕王在一起是一个道理。”

      即墨初阳笑而不语,他的冷静与隐忍的确让二人有些咋舌,只是二人与即墨初阳本就不属一类,除了场面的客套与几人间你来我往的嘲讽之外,确实也无甚话题可聊。是以,场间时不时便是长久的沉默。

      彼时,屏风那边忽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因为几人皆是耳聪目明之人,自然这点动静就尽收于耳。

      四五月的阳光凌驾于温暖如晦之上屈居于张扬热烈之下,自然屏风下的那点小九九也被微光照射的无所遁形。

      那屏风后的人形轮廓隐约之间还是可以辨别,加之之前南徇本就有所怀疑,这下他已经可以确认了。

      “五殿下,留舍妹一人在阁间我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南徇先行告辞了。”

      即墨初阳闻言显然一愣,微微震惊之后又一如往常,他对上南徇那双试探的眸子时眼中的波涛也已平静如初,随即道:“原来五弟妹也来了,既是如此,本王就不留你二人了。”

      待二人回到阁间的时候,即墨顼才道:“几乎是确定无疑了,若那女子是宿雨,他二人又是如何认识的”

      南徇踌躇了许久,才说:“你大概不知道,原来有一桩旧事,大概阿酣是为它才执迷到这般。”

      “当年阿酣师承苏慕时,小女孩的爱慕尽显无遗,她仰慕苏慕的才华,还有他拒人千里的淡漠也让她为之执迷,但凡苏慕所爱都会成为她所爱。”

      即墨顼喝着茶,仔细的听着南徇的言语。

      “我记得当年阿酣突然对周邦彦的词十分热衷,我总以为她转心转性了,亦是到苏慕走后我才知道阿酣多年深情根本就是付诸东流,阿酣以为苏慕仰慕周邦彦才情,故将他所有的词背的滚瓜烂熟,我猜阿酣大抵是见到宿雨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吧。”

      南徇说的都是苗疆往事,即墨顼自然不知其中缘由,自然心有疑惑:“这话从何说起”

      “阿酣自来南国才知即墨初阳就是苏慕,也是在见到宿雨之后才明白幼年苏慕案头上常写那句‘叶上初阳干宿雨’是何意。”

      “你说甚么”即墨顼难掩惊讶之情,那么这话言下之意就是宿雨与即墨初阳早就认识,而岍苡……即墨顼不敢再深想,他们之间的恩怨又是从何时开始的

      “此事我若无甚把握自然不会同你讲。”

      “那依此看来宿雨确实很可疑。”

      “宿雨我不清楚,但与即墨初阳有瓜葛之事就绝不简单。”南徇苦笑道:“若有重来日,我当年便是拼死也绝不接纳苏慕,即便接纳也绝不让阿酣有机会同他接触。倘若这一切无可避免,那么我最不该的就是让阿酣来南国。”

      即墨顼亦叹息,他不知道南徇知道多少,倘若岍苡不是岍苡,南徇会否如此相护他也不知道。

      自灵江阁回去之后,南徇又呆了七八日,他在时对岍苡悉心照料,岍苡情况已有很大好转,面色亦渐渐恢复一些,只是目光还略显呆滞,神识尚未恢复。

      只是后来苗疆有密信传来,南徇才不得已收拾了东西。

      岍苡还在睡着,样子异常乖巧,南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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