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原来是装的 (第1/1页)
他们现在处在一个小巷里,不远处就是人家。【】而那白衣男去的方向,也是不远处的那户人家的门口。 顾婉不知他想干嘛,一直盯着他看。 只见他一摆衣袖,动作优雅轻松地将一只水桶提了起来,随后,往回走。 顾婉一直看着他,心中不由得想着,说这人是神经病还真是一点都不假,要是正常人,会这样? 然而,正当顾婉心中说着对这人的人秉性鉴定完毕的时候,却突然浑身一个抽搐。 nnd,竟然将一桶水浇在了她和那女身上。 虽说是六月的天,有点燥热,但这兜头一桶水下来,热热的身,谁能受得了?顾婉忍不住就想骂。这都是什么人? 谁料,她正想先将这神经病骂一通再和他理论的时候,却突然觉得她扶住的这姑娘动了。 低头一看,这姑娘不但动了,还睁开了眼睛。 “师兄”,她看向那白衣男,一副哀怨的样说道,“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扔下我一个人。” 说着这话,她脸上也是一副要哭的神情。 顾婉抹了把脸上头上的水,看着她这副样,心简直都要化了。她不禁又抬头看向这白衣男,瞎了这副皮相!绝对是瞎了这皮相! 那白衣男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女,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顾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也欺负人了! “狠心?”白衣男一声冷笑,之后又举起手中的水桶,似乎是想将剩下的那一点水再浇下来。 顾婉见状,忙用手抱住头。她知道,此时要想起来跑开的话是来不及了,所以只能先将头护住。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刚刚还一副十分虚弱模样的姑娘,竟然一声喊叫,直接跳了起来。 而顾婉也没有感觉有冷水浇下,她忍不住抬头看去,那姑娘此时哪里还有一丁点儿孱弱的样?看她刚才那动作,明明是灵泛得很,比大多数人都要灵泛。 再看那白衣男脸上的神情,这下顾婉全明白了,原来,这姑娘是装的啊。 霎时间,顾婉感觉有些受伤。她就说嘛,好人不能随便当,闲事不能随便管。这不,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了吧? 她就是好心,要不然也不会来了这地方。 “师兄,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可要告诉师父你又欺负我了。”那女凑近白衣男说道,脸上带着一副不怀好意的笑。 白衣男不再理会,直接上了马车。随从见状,也跳上了马车,一甩马鞭,就要离去。 这下,顾婉直接被扔在了一边。她此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嘛! 那女见马车走了,在后面哎哎地喊了两声,见马车也没有停,这才走回顾婉身边。 “那个,刚刚谢谢你了啊。”女说道。 顾婉从地上起来,打量着她。 这女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和她差不多大,梳着双鬟,身着一身红衣,虽然已被冷水湿透,但依然可以看出,那料,绝对不是她身上的这粗布麻衣可以相比的。 但是不管这人是谁,总之她让顾婉很不高兴。 “姑娘,装晕倒是会吓死人的!”她没好气地大声说道。 这小姑娘,真是的,装什么不好,竟然装晕倒,难道她不知道吗,晕倒离死亡,有时候只是一步距离罢了吗? 那女见顾婉生气了,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面上讪讪笑道:“不好意思了啊,那是我师兄,我们闹着玩的。” “啥?”顾婉问道,“闹着玩的?” 闹着玩的?这理由,绝对让人抓狂。 “嘿嘿”,那女又笑道,“我师兄就那样,你别介意啊,但是他人不坏。” 人不坏?鬼才信! 顾婉只知道,当初她想救他,被他甩出了老远。就在刚才,他还用冷水泼她。这样的人,叫人不坏? 那女见顾婉明显一副气坏了的样,于是又上前,说道:“好了,别生气了,我见你也是个良善的人,不如,我请你去喝杯茶可好?” 顾婉不禁咋舌,喝茶?喝茶管什么用?并且,就她俩这落汤鸡的形象,还好意思去喝茶?
“不必了!”顾婉说道,“以后你再和你师兄闹着玩的时候,希望千万不要遇上我。” 说完这话,顾婉便弯腰收拾刚才放在地上的东西。 “那好吧,”那女又道,“我叫云裳,你呢?” “顾婉。” 不就是个名字嘛,顾婉也不在乎告诉她。虽然被这姑娘和师兄折腾了一番,但是顾婉心里却觉的,这姑娘不是个坏人,只是顽皮了一些罢了。 收拾完东西之后,顾婉便转身要走。 云裳又在后面朝着她喊道:“希望以后咱们还能再见。” 顾婉抽了一下嘴角,她可不敢再见了,兴许下回再见了,她这条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也就没了。 然而,她才刚走出几步,又听那女说道:“对了,我师兄叫宁卿。” 她师兄,那个神经病,他叫什么,关她啥事? 经过这一番波折,此时日头早已升高了,如果再不走的话,只怕牛车也不会等她了。 尺头是买不成了,何况她现在这一身湿漉漉的,也是不方便。因此,顾婉直接脚下疾走,去了城门边牛车停放的地方,之后便回了家。 夏日的天气,坐在车上,走动起来,风一吹,身上湿漉漉的衣裳很快便干了。回到家之后,顾婉将买回来的东西都交给姚氏安置了,之后又将剩下的这一多钱交给她。 吃过午饭之后,顾婉又看了看程大海的伤势,见比起之前,又是好了不少。 “哥,你只管好好地养着,顶多再过个十天八天的,就可以下地行走了。”顾婉一边给程大海换药,一边说道。 程大海答应着,憨笑一声:“要是再不让我下地的话,只怕我这周身都要招虱了。” 姚氏瞪了他一眼,嗔道:“干干净净的,哪里来的虱?” 当然她也明白,程大海说的不是真的虱,只是他一直躺在床上,烦闷了的说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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