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陆末受伤 (第2/2页)
水一起出来,严谨去了商场,周老来的突然,没带几件换洗衣裳,严谨上次买了两套应急,后来一直想给准公公多买几套衣服,因为严局的事耽搁了。 周水去了市公安局。进了院,打听张克坚的办公室。有些干警认识周水,主动和周水打招呼,反而比严局在的时候更热情。从这一点,周水就能感觉出严局平时的为人。 张克坚这几年官升的极快,现在已经从经济犯罪科,调任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在三楼有自已独立的办公室。周水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张克坚正在文件柜里翻找文件,他看见周水进来,扔下手头的活计,迎了过来。周水没好气的问张克坚:“啥事啊?再让我鉴定什么古玩的话,我扭身就走,别说我不留面子啊。” 张克坚说:“一时半会儿你还真走不了。”张克坚今天特别严肃,周水也觉得有些反常。张克坚对周水说:“我知道你和陆末关系不错,陆末多次送画给你。你能谈一谈和陆末的交往经过吗?” 周水一愣心说:陆末的事,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看周水满脸狐疑,张克坚又说:“我绝对相信陆末的事情与你无关,但现在的证据却是指向你,于公于私我都必须和你谈谈。” 周水说话有了些情绪:“是有人证啊,还是有物证?要不就是陆末亲口说我伤害了他?”
张克坚看周水心情不好,说话委婉了些:“陆末是昨天晚上出的事,他家打扫卫生的钟点工早晨报的警。陆末现在秦阳一院的重症监护室,伤在后脑,钝器伤,作案工具是一把棒球杆。这把棒球杆遗留在凶案现场,提取物只有陆末的毛发和血迹,没有疑犯的信息。” 周水也感觉到了事件的严重性,他开始认真起来。问张克坚:“你刚才说,唯一的证据指向我,这是什么意思?” 张克坚静了一会儿,却岔开话头,说道:“对了,有人去接伯母了,我这边实在走不开,方卓安排的人。” 周水一时没反应过来:“伯母?谁是伯母?” 张克坚指着周水的鼻子笑骂道:“我看你是犯了大脑进水并发症,伯母就是你妈。” 周水笑道:“被你绕糊涂了。对了。我问的是指向我的证据。” 张克坚很是犹豫了一下,才说:“行,我告诉你。这些话我讲完后,你录下来,寄往省公安厅,那下一个工作组就会朝我来了。”张克坚把声音压低,说道:“陆末一直昏迷,我个人觉得情况不太乐观,在他身边有我们的人,二十四小时陪护。陆末在昏迷当中,嘴里反复念叨一个人的名字。” 张克坚没有继续往下说,看着周水。 周水一声苦笑:“他一定在念“周水”两个字吧。” 张克坚点点头,说道:“从心理学的角度讲,他念念不忘的这个人也许是他至亲的人,能够给他提供依赖和救助,也许是他最后见到的人。那这个人就是凶手。” 周水无奈的说:“我当然不是他至亲的人。靠,如果陆末救不活的话,我是不是还得打人命官司?” 张克坚又说:“刚才我说的只是可能,不绝对。” 周水思考了一会儿,问张克坚道:“是蓄意谋杀,还是临时起意?” 张克坚回道:“小时工讲,那支作为凶器的棒球杆,是陆末自己家的东西,我们出现场的时候发现,凶手最先是藏在主卧的房门后面,小时工也说那支棒球杆平时就放在那里。我们推理出这样一个画面:凶手是来偷东西的,不料陆末突然回家,把凶手堵在了屋里。凶手隐藏在了主卧的房门后面,想等到陆末出去以后再行逃离。可陆末整晚都在做画,致使凶手无法逃离现场。陆末作画时背对着主卧房门。从主卧房门到大厅防盗门的距离接近九米。凶手很清楚,他无法在这九米距离的移动中不惊动陆末。而且天马上就要亮了。他只能铤而走险,击伤陆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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