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1/1页)
“这是战争行为,自由已经被攻击,但是他它最终会得到捍卫。” “我命令本土领空立刻进入全面管制状态,任何民航飞机都要尽快就近降落,所有还未进入美国领空的外来客机不得进入美利坚合众国领空,必须转往加拿大或者墨西哥降落。” 此时五角大楼也被攻击了,已经成了四角大楼,没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飞机被基地组织控制了。 “全球美利坚合众国三军立刻进入最高戒备状态。” 伴随着布什的讲话,画面中穿插着各种核动力航母和战略潜艇,以及各种战机飞过的景象, 方恪暗暗评价这是非常有效的政治宣传。 这种交叉重置的画面让布什获得了极大的威望。 这些先进的武力和总统严峻又不失冷静的表情是美国民众急需的心里安慰。 “我们的同胞不会白白死去,我们要从这些光荣的死者身上汲取更多的献身精神,来完成他们已经完全彻底为之献身的事业。” “他们可以摧毁钢铁建筑的地基,但是绝对无法摧毁美利坚合众国比钢铁更牢固的根基。” “最后我诚心祷告,愿上帝保佑遇难者,保佑他们的家人,保佑美利坚,谢谢。” 布什最后用庄严的祷告结束了他的演讲。 虽然没有多少创造性的内容,但是布什的紧急反应远在合格线之上,这个演讲和他后面的极端强硬政策确保了他获得第二次大选的胜利。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没有其他民航飞机再被劫持然后撞击人流密集区域,应该说美国大众对于这一系列应对是比较认可的。 当然对于易卜拉欣来说就完全不是这回事了。 他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一次恐怖袭击和完全过去不同。 汽车炸弹或者地铁毒气能杀死个几百人对于恐怖组织来说就算是很“成功”了,而今天的袭击,虽然具体伤亡数字还没有出来,但是不用想也绝对不是几百人这个级别的,这确实从数量级上也可以算是一次战役伤亡了。 而且这座在顶级地段的顶级商业建筑中都是美国的政商精英,接下里对恐怖分子绝对是要动真格的报复了。 虽然手上有好几条人命,贩毒抢劫之类的罪名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易卜拉欣从来没有进过监狱,一方面是上面有人,一方面是他总是准备着几个愿意为“虔诚的阿訇”顶罪的蠢货。 所以这些年来,他能够一直逍遥快活,甚至步步上进,建立了不小的事业。 他的事业就是更多的金钱、更大的权势,易卜拉欣只是争名逐利的恶徒罢了,从来没打算被牵涉到这种事情之中。 那几个虔诚到了诡异的家伙,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清真寺。 如此巧合,说他们不是恐怖分子,易卜拉欣自己都不信,他知道这一次他真的是做了杀头的买卖了。 可是上帝作证,安拉明鉴,他真的只是收容了恐怖分子,他自己绝对不是恐怖分子啊。 恐怖分子和普通罪犯是完全不同的待遇,更不要说这一次的恐怖袭击之后。 他是真的不想死啊,易卜拉欣-阿布-侯赛因真的只是一个不是天天犯法的本分人啊! 作为一个黑人和中东移民的混血后代,易卜拉欣一开始在双方社会中都得不到认同。 好不容易靠着敢打敢拼才混到了黑人社团的中层领导位置,然而哪里都有可恨的裙带关系。 上层建筑完全被过去的统治家族占据,他眼看着上进无望后一直非常焦虑,拥有更多权力能决定更多人命运的欲望一直折磨着他。 虽然他一直很努力地进行各种犯罪活动,可是中层到上层的跨越实在太难了,他始终不得其门而入,这个凶人甚至于真的去社区里的清真寺寻求心灵鸡汤了。 他只是连续几周去了几次清真寺就觉得有点厌烦了。 谁知道就在他打算再也不去那个奇怪的地方之前,就被当时的阿訇,也就是巴勒斯坦帮的前任大头目看上了,他认为易卜拉欣是一个可造之材。 依靠混血儿的身份以及非常的气势,再加上一点真主的帮助,他真的完成了帮会重组,克服了黑人和中东人之间并不小的种族障碍,建立了一个休斯顿第一流的社团。 更重要的是,在过去的几年中,通过宗教改造他的社团已经不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暴力组织,而是进化成了一个大有前途的美式政治力量的雏形。
他不仅仅收取地盘上的金钱,还能收取地盘上的选票,通过这份筹码他已经搭上了一个真正的大人物………………的儿子,光明的未来就在前方。 他真的是非常上进、非常努力、还有大机缘的帮助才能拥有这一切啊。 这一路行来是多么的不容易,眼看着一切都要灰飞烟灭,易卜拉欣暴躁到了极点。 到底是谁把他害到这一步的?! 这个人生大问题很快有了答案,巨大的压力让他易卜拉欣的头脑非常“机敏”。 “都是你们这些黄皮猴子的错!” “你们为什么不肯老老实实交出房产,又为什么不肯改信伊斯兰教,我又不是要你们真的相信什么安拉,我他妈也不信啊,只要做个样子就行了,为什么你们就不能配合我一下?!” “为什么?!” 易卜拉欣狠狠地抓住方恪的脖子,贴着方恪的脸发出质问。 巨大的恐惧让他非常歇斯底里,一下子迸发出了比往日更大的力气,方恪的呼吸一下子变得非常困难。 “呵呵。” 一整夜的折磨已经让方恪的头脑也不清醒了,可是他还是用尽全力对这个穷途末路的仇敌发出了一声嘲笑。 就是这个人害得他家破人亡,感谢上苍给了他这个复仇的机会。 “**笑什么?” 方恪冰冷笑声中蕴含的恨意让易卜拉欣更加狂躁,他再次把方恪的头狠狠地按到地上。 这重重的一下没有让方恪感到多少疼痛,一晚上之后,他的大脑已经拒绝接收神经发出的信号。 “我让你笑,老子完了,你也好不了。” 易卜拉欣掏出了一把手枪,就是方恪曾经用来指着他的那一把,指着方恪的脑袋。 绝望的人会做出绝望的事,虽然他理智上明白如果自己在这里开枪,那么杜卡德总督察绝不会保他,可是在巨大的压力下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你笑啊,你再笑啊,老子再惨,你也看不到了!” “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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