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古代木驴 (第5/6页)
“此事关系复杂,不准军队再招新兵是当今淮王殿下亲自发布的军令,何人敢不听?而且女子从军困难极多,我虽然多方设法但是收效不大,小女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碰运气,所以才有今天的事情。”
看来不少人都想从军,但是却被我的命令拒之门外了。 想了想,我对独孤剑说道:“淮王是有自己的考虑才会这么做的,以独孤先生的关系,见淮王想必不是太难,为什么不从淮王那里设法?” 独孤剑面上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公子言重,淮王是何等身份,岂是独孤剑可以说见就见的,说了半天,独孤剑还不知公子贵姓,敢问公子尊名。”看他的话语,显然对我还有些怀疑。 我神秘的一笑:“我的姓名不重要,你认为我是谁就谁了,只是现在江湖上风波已起,独孤门主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了。今天话就说到这里,希望独孤门主好好的考虑一下。” 独孤剑眼中突然精光一闪,扫视了我几眼之后,也拱拱手道:“多谢公子提醒,独孤剑告辞!” 我也点头示意之后,独孤剑一把拉住独孤月,似慢实快的从我眼前迅速的离开,显露了一手高明的轻功。临走的时候,一直鼓着气的独孤月还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责骂我。 等看不到他们了,我扫视了一眼仍然站的笔挺的守门士兵,然后转过头对菊和风飘然道:“我的眼睛真的像贼眼吗?” 也许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菊和风飘然先一愣,然后都轻笑了起来,让我更觉得扫面子,自觉没趣之下,我就说了声去烟雨楼,就快步离开这里。 烟雨楼的情况如故,不过我的到来却让那些掌柜和小二神情一愣,然后满面惊喜的迅速跑出来对我问好,不过他们都很聪明的没有说出我的姓名,只是含糊的恭声道:“公子好!” 我扫视了一遍正对我流露出好奇目光的那些烟雨楼中的客人,淡然的说道:“还是给我找一个好位置,最好是上次那里。” “好,好,公子请!” 在掌柜一连声的恭请中我缓步上楼,可能是因为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所以楼上也没有什么客人,不过我到看见几位一看就是江湖人士的豪客正在海喝畅饮,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极为痛快。 我淡淡的看了他们几眼,也没发现什么不好的苗头,就不再注意周边的环境径直去了我上次待过的地方。一个小二不等我吩咐就将窗户打开,清新的湖风将一种淡淡的水腥气送了进来,让人闻之精神一震,心情也变的爽朗起来。 让掌柜留意彩云等人之后,我就招呼风飘然坐了下来,然后从小二手中将茶壶拿了过来,亲自给她倒上一杯茶之后低声说道:“风姑娘,你不用害怕本王,只要你能不违背本王的法规,公然挑战本王的权威,一切其实都没有变。” 风飘然极为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先轻声说了声谢之后才轻语道:“公子其实不用那么在意飘然的感受,所有的一切飘然都明白,公子永远是公子,飘然仍然是飘然。说起来,公子杀了赤雄烈我们迷心宗上下都要谢谢公子。”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后就放下茶壶淡然的说道:“这个事情只是巧合罢了,杀死赤雄烈的人是龙战天,我只是帮了点忙而已。不说这个了,你……”就在我想和风飘然聊一下家常的时候,突然从楼下传来一阵巨大声响,好象是一面很大的锣被敲响。仅从我们这里就可以听的如此清楚的情况来看,这次的动静看来闹的不小。 菊派了一个人出去查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久这个人回报说是当地的一个大家族将他们族中一个和人私通的寡妇用木驴托着在游街,并派人鸣锣开道。 烟雨楼所在的这条街虽然不算最繁华的街道,但是和它仅仅一街之隔的大街却是嘉兴的中心地带。等我问清楚这些人来的方向之后,我就肯定他们是从最繁华的大街上过来的,也就是说哪个被游街的寡妇是被当众羞辱的过来的。 想到这里,我皱了一下眉头站了起来道:“我们去看看。” 等我们到达烟雨楼临街这边的时候,这里已经有几个人在看了,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他们是一般的文人,此时脸上正出现兴奋的表情,到是那几个江湖豪客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只管喝自己的酒,不时发出一声声猜拳划令的叫嚷声。 因为最好的位置被占,唐家两兄弟毫不客气的将那几个文人轻轻推开,这些人本来想说什么,可是看到我身边的护卫正冷冷的看着他们,他们只是喉咙动了动最终还是乖乖的站到一边,不敢多说什么。 我出现在栏杆旁的时候,这支游行的队伍已经过去一小半了,声声震耳的锣声让人似乎脑袋都在跳动,扫了一眼,发现前方开道的锣竟然是两人抬的,比一个县官出巡都要威风。 而哪个被注意的重点此时正穿着单薄到不能尽掩美妙身姿的小衣,双手反绑的被捆在一个用木头雕刻的滑轮驴子身上,两头真正的骡子正在拖着她前行,阳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裸露的洁白肌肤是那样的耀眼,显示出她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年轻女子。 此时这个女子正表情木然的看着周围对她投射过来的不屑、愤恨、兴奋、残忍、漠然等等不一而足的目光,似乎对这一切都已经麻木了,给人的感觉她此时已经是一个躯壳,身上再没有半点精神。连两边那些看客毒辣的目光都已经不能再伤害到她了。 木驴,我以前就听说过,是用来惩罚不贞女子的一种刑具,关于它的演化似乎还有一段传说。据说刚开始对所谓不贞女子进行这种惩罚并不是用木驴,而是让她们骑着真正的驴去游街,只是后来有一次一个新科状元游街的时候恰好遇到一位被惩罚而骑着驴子游街的女子。 事情就有这样凑巧,这个新科状元骑的是公马,哪个女子骑的是母驴。不知怎么的,当新科状元的公马和女子的母驴错身而过的时候,这个公马突然就发qing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跑到这个母驴身后要交配,而哪个母驴不愿意,两只牲口就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中上演了一场牲口间的xingsao扰,使得的哪个女子和这个新科状元双双被颠下牲口,滚到了一起,使得所有人发出了哄堂大笑,让这个新科状元颜面尽失。 深自觉得羞辱的新科状元经过这次事情之后,就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后来就上书皇帝极力陈述不能再让那些犯有“yin行”的女子骑真正的驴上街,这个皇帝还真的同意了,就让人颁布了圣旨。也许是谐音的关系,后来就有官员根据母驴一词提议用木驴来惩罚那些“犯罪”女子。经过几个朝代的演变,到了后来就成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十大酷刑”之一。 我在后世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只是将它看做了故事,可是如今亲眼看到这种刑法,我才明白确实并非是从一开始木驴就如同后世那样残酷,它也有一个演变的过程。如今这种情况表明,这种刑具的演化是从一种公开化到隐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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