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捌回:涉险传信,仲达事曹 (第3/3页)
也跪了下来:“父亲,现在叔达生死未明,我们不能再失去一个兄弟了啊!”
眼看局势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胡昭知道自己和司马防已经无法阻止司马懿的决心,于是他伸手将司马防手中的剑取了下来: “也许这就是他的命,我们就算是再干涉也改变不了...” 司马防一气之下大喊道:“随便你吧!” 在离开司马家的时候,司马懿对妻子张春华说: “也许等我回来的时候,这个孩子就已经出生了,到时候不管他是男孩是女都叫师儿。” 张春华动情的握着司马懿的手: “无论怎么样,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回来,我和孩子在家等着你。” 送行的人中没有司马防的身影,他坐在书房中打开了桌案上的锦盒,看着盒子中的一支玉笔看得出神:“悠然,他还是走了,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他平平安安...” 和众人一一道别后,司马懿和伏若歆跨上马背,张春华对伏若歆说: “若歆姑娘,此去路途遥远,烦劳你替我照顾好夫君...” 伏若歆看了看司马懿点点头:“我会的,请夫人放心。” 目送着司马懿和伏若歆策马离去,张春华心中不知为何突然间感到某种强烈的不安... 在伏若歆和伏寿里外安排之下,司马懿成功以内监的身份混进宫内,避开了曹cao眼线的层层盘查之后,司马懿在德阳殿和刘协取得了会面。 时隔数年,两人再见到彼此的时候感触良多,以至于司马懿居然忘记了自己应当行跪拜礼。当他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急忙下跪,却被刘协伸手扶住了双臂: “这里不是外面,你和我之间无需如此拘礼。” 在谈论过程中,司马懿问及了曹cao南征荆州的事情,刘协苦涩的笑了笑: “此时朝廷所有的军政大权都在曹cao手中,朕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量与他抗衡,朕在信中已经和你说过了,若是曹cao占据了荆州,那么恐怕朕这个皇帝也就当到头了。” 司马懿轻轻拍了拍刘协的手背安慰道:“陛下无须惊慌,依我看荆州的局势没有那么简单,刘表也不会就这么甘心就治下多年的荆襄之地拱手相让,如果刘表一旦和曹cao开战,江东的孙权就很有可能会卷进来,协同刘表共抗曹cao。” “可是孙权与刘表有杀父之仇,前段时间孙权还夺取了江夏,他们会真的联手吗?” 对于孙刘联合的可行性,刘协认为并没有那么容易。 “陛下太小看孙权了,从他过去处理各种实务的能力上看他是个有胆量也有谋略的人,荆州若被曹cao攻陷,恐怕孙权很明白曹cao下一个要对付的人,一定会是自己。” 说着司马懿将地图在地面上摊开,指着孙权所控制的江东疆域向刘协说明: “荆州地处江东的西面,曹cao本来就已经控制了江东北面的徐州和豫州,一旦荆州被攻下来的话,江东将陷入三面合围的不利境地,孙权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刘协听了司马懿的解释后点了点头,不过他仍旧对局势的不稳定表示担心: “眼下曹cao身边只要荀彧心向于朕,曹cao似乎也预料到了这一点,所以让荀彧镇守许都并不带他南征,放眼曹cao身边连朕的一个亲信都没有。” 沉吟片刻后,司马懿对刘协说: “曹cao一直想要征我为他的谋士,我因为他怀有不臣之心而屡屡拒绝他,今日我就为了陛下假装效忠于他,跟随他南下,到时候寻机从内部挫败他的野心。” “这不行!”刘协认为司马懿这样的举动实在太过危险: “曹cao是何等人物,你肯来为朕出谋划策朕已经很感激了,千万不可身入虎xue。” 司马懿从刘协身旁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跪地拱手道: “陛下,在下之前就曾经在您面前立下誓言,愿终身效忠于您,今日正是我履行诺言的时候,在曹cao身边固然危险,不过我有这个把握可以保全自己,还请陛下成全。” 见司马懿语气如此坚定,刘协走上前将司马懿扶了起来,动情的看着他: “仲达...” 就在刘协和司马懿会面的时候,许都城内奉曹cao之命负责监视司马懿的人失去了他的行踪,他们在皇宫城楼顶上到处寻找却始终一无所获。 其中一名人对身旁的另一个人说: “我明明看到了司马懿走进宫里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糟了。” 另一个人回答: “这样我们可怎么向丞相大人复命呢?” 就在他们为失去司马懿行踪而焦虑不已的时候,他们身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不用担心,司马懿就在皇宫内。” 出于警觉性的本能,两个人赶紧转身抽出了要见的利剑: “什么人!” 赫然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个身着灰色风衣、头戴斗笠的男子,正背靠起翘上安逸的坐着。 面对曹密探的质问,斗笠男子伸手压低了一点斗笠的边缘,嘴角扬起了一条诡异的弧度: “你问我是什么人?嗯...这个该怎么说呢?应该算是你们口中所谓的幕后黑手吧...” 话音刚落,曹cao部署在司马懿身边一直暗中跟踪的两名密探顷刻间倒在了地上,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斗笠男子仰起头看了看夜空之中那轮依旧皎洁的明月,笑着伸出手将其整个遮挡住: “虽然是幕后黑手,不过失去了让这个乱世崩溃的钥匙的话,可就大事不妙了,所以现在还不能让别人来搅局,更不能杀了他...” 这时手握利剑的郭淮以及其他五个人站在了斗笠男子的面前,斗笠男子始终保持着神秘的笑容站起身,缓缓伸手摘下了自己头顶上的斗笠: “那么...好戏要上场了,我们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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