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神药 (第2/2页)
出来用,别他妈留着给你陪葬。” 高康逃也似的进了军帐,心理又怕又气,半晌才平静下来。看着依旧双眼紧闭、牙关紧咬的钦差大人,高康真是毫无办法,能用的药都用了,能想的招也都使了,可钦差还是毫无好转迹象。高康蹲下身,又一次给钦差把脉,一边把着,一边不停思索,如何才能让钦差尽快醒过来。 忽然间,神药一词跳进高康脑海,他默念着:“神药、神药,什么才是神药呢?”想着想着,高康猛然一震,豁然起身。高康想起了给师傅找的药,在雪域高原,有喇嘛对他说过,那位药数年才能长成,而且只有雪域高原才有,所以及其稀有,贵过黄金,被人称为神药。高康浑身颤抖起来,不是激动,而是矛盾,毕竟那药是寻给师傅的,若给钦差用了,那师傅怎么办?经过好一番挣扎,高康下定决心,分一半药给钦差用。 高康想:只有把钦差治好,自己才有机会离开这里,如果自己不能离开这里,那师傅也没法得到此药,万一自己死在这里,那药不就白找了吗!打定主意,高康忙向帐外跑。 “站住。”见高康向前营跑,承副将呵问道,“你想干嘛?” 高康说:“我去拿药。” 承副将沉着脸说:“我看你带着药箱的,你还要拿什么药?” 高康说:“有味药忘了带,很重要的,我必须马上去取。” “神药?”承副将一脸不懈的表情。 高康说:“神药,肯定是神药。”
承副将上前两步,盯着高康说:“你当我三岁小孩啊,这世上哪有他妈什么神药?”拍了高康一把,接道,“眼看天就亮了,你小子害怕了,打算躲起来对吧?” 高康被拍的后退一步,顿觉左肩一阵痛麻,吸着气说:“军营就这么大,我能躲到哪里去?”见承副将还要动手,高康一边闪躲,一边说:“时间紧迫,要误了事,我们谁也脱不了干系。” 承副将瞪了高康一眼,对一个小兵说:“你跟着他,若他耍滑头,直接杀掉。”小兵应着,拔出刀,跟着高康向前迎跑。 一刻钟后,高康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跑回后营,见天边已泛起白光,他不敢有片刻停歇,一头冲进军帐。 高康将神药捏成小颗粒,兑进水里,然后用力搬开钦差的嘴,将神药慢慢灌了进去。做完这一切,高康一下子软在地上,大口喘气,目光紧盯钦差的脸。 朦朦胧胧间,云泽感觉好累好累,如同刚刚结束一场魔鬼军训一样,浑身无力、肌rou酸痛。他很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到底在哪里,可眼皮好像坠着千斤重担,怎么都睁不开。他感觉口渴难耐,嗓子里都快冒出火来,他多想喝口水,可怎么都叫不出声来。他听着周围的动静,没有人说话,只能偶尔听到几声马嘶,感觉远远的、弱弱的。 我这是在哪儿啊,为什么睁不开眼、说不出话?云泽默默问着,不停回忆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云泽试图坐起身,可是浑身酸痛,根本使不上力,尤其是左跨,痛的钻心,好像胯骨已经断了一样。他知道,这都是那个叫王总兵干的好事,他那一脚,几乎要了自己的命。 乔陪安呢、他还活着吗?还有王烈他们,是否得救,现在都好吗?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天亮了吗,梁梦姐弟是不是已经等着急了?云泽不停的想着、问着、牵挂着。又不知过了多久,云泽感觉肠胃里一阵翻涌,接着,整个身体燥热起来,那感觉,如同躺在火炉上蒸烤一样。片刻工夫,他就感觉浑身都被汗水湿透,说不出的难受。 云泽打算爬起来,逃开这灼烧的火炉,可逐渐清醒的意识告诉他,火炉就在自己身体里,逃无可逃,而且也没力气爬起来。熬过那一阵如蒸如烤的难受,云泽顿觉浑身轻松下来,身体的酸痛明显减弱,左跨的剧痛也大有缓解。 云泽暗喜,赶忙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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