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再见陈思伯 (第2/2页)
远虑的人,觉得奇怪,“陈兄弟,你不是说回家吗,如何往这里走呢?” “你弟五孩拴手捉我讲故事,竟是我从混沌里出得迷途来。我还要感谢他哩!”陈思伯见他们两人愣着,不等询问就接着道,“现在想想,扫北军也罢,官兵也罢,各为其主拼命,说不上谁错谁对。我是个书生,能有这般经历也是非常难得了,现价既然身子已经残废了,科举已经不能指望了,就算回去恐怕也没什么事情可做,索性再去找僧王爷······这段扫北军得故事要真真实实留于后来人,也算没愧对自个儿这双废足。” 张禹爵有点开始喜欢上这小子:“哈哈,好兄弟有种,是个裤裆里挂玩意的爷们!是兄弟之前没看准你!” 见罗春妹在旁捂嘴,从战场上滚来爬去死过几回的陈思伯,竟然觉得她羞红了脸更好看,说道:“只要还有余气,我不能放过写这段故事,甚至可以说,‘天降大任于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难得的机会!” 我靠,老子的女人还敢打主意,知道清晨就真的送你“上路”了。张禹爵虽然不知道陈思伯脑子里在想什么,但是作为以后曾经也算纵横情场的人物,从陈思伯神情和话语中多多少少也能品出些味道来。 “好,你小子有种,我就送你一程!”张禹爵一语双关地说完,也不管陈思伯是否听得懂,出手将它抱上马鞍,接着自个儿也上了马背,此时的陈思伯对自己还是有用的。 两匹马载着三人往前去。 “五孩,你可知我现在什么感觉吗?”二人合骑,坐在张禹爵前面的陈思伯问道。 “你什么感觉管我屁事,你可知道我的感觉,有些主意不是顺便可以打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张禹爵贴着陈思伯的耳朵低声说,同时又将罗春妹送给他的七星刀拔出来,伸手从后面搂住陈思伯,在陈思伯眼前摆弄起来。
陈思伯听到张禹爵只让自己一个人听到的话,立即明白了他的暗示,装作镇定地笑了笑:“我也不问你与你姐哪里来哪里去,反正都是善良心,下了马,你们归你们,我归我。” 张禹爵虽然听到陈思伯在表明自己多想了,可是却在“你姐”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显然心中有些不服。其实张禹爵并非真的喜欢上了罗春妹,只是对他来说,这是他穿越之后接触最多,也是唯一单独相处过的异性,最起码的感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的。像陈思伯这号人,根本就不适合被洪秀全彻底洗脑的罗春妹。 “那当然了,不你归你,我归我,难道还要让我带你回家管吃管住呀?”张禹爵看达到了目的,也就将刀收了起来,“你说你现在啥感觉?” 陈思伯不知道是少了威胁胆大了还是根本就没打算妥协,朝着并排的罗春妹说道:“有拴手遭五孩捉的感觉。” “哈哈······你还记恨我呀?将来写故事书的时候千万不要写遭我五孩拴手捉,要不然,我一定会找到你在武昌的老家,住在你家吃喝,到时候可别怪我五孩耍无赖哟!” “死都死过几回,怕是不怕了。五孩你要是真的去了武昌,第一个先给你看我写的打仗故事书,第二就留你在家吃喝。” 胆子大了,不怕威胁了,还想把我当小舅子供起来呢? “我靠,你有种,就不怕我把裤裆里挂着的那个给······” “你说见过僧格林沁,还说他亲验过你的脚趾,那你说说僧格林沁长啥模样?”罗春妹听到二人说话越来越不着调,立即给打断了。 “我说了你也不一定信。”听到罗春妹的问自己,陈思伯突然感觉自己高大起来,“僧王爷身着灰布袍,青布马褂,青布靴,头戴青呢大帽,宝石顶戴,三眼花翎;上阵时手持长柄关刀,骑鬃马,面色枣红,俨如关圣复生。” “那他有老关爷那好看的长胡子吗?”张禹爵突然发现有一个张乐行出来了。 “就差这一点,没有关老爷那样的长胡子。” “没好看长胡子还老关爷复生?那他僧格林沁平日里都干些啥事?”张禹爵的嘴就像螃蟹嘴,泛着泡沫。 自己到来之后,僧格林沁还会不会死在张宗禹手里那就不一定了,但是既然没事干,就多搜集点资料,说不定到时候张宗禹就用得着,至于老头,回去说啥也能补让他剪胡子,不然到时候张乐行和僧格林沁都分不清了该怎么办? “平日里巡营,僧王爷大多步行,牵着空马;凡将军、都统、提镇等官无不随从步行。”陈思伯开始炫耀起来,“僧王爷有巨炮一尊中八千斤,受子四十斤,取名‘黑虎神’,每祭炮必以净酒数十斤,若祭无酒,则炮不行,相传有炮神相助也。” “你一个读书种子,咋信起鬼神来?你说没祭炮必以净酒数十斤,那僧格林沁真要有本事,他敢将酒倒入巨炮喂他和么?他要敢,这才叫祭炮,这才叫‘黑虎神’哩!”这个时候张禹爵的敌意已经全无,他知道罗春妹绝对不会看上这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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