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青帝孙仲谋_第二十八章 三面夹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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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三面夹攻 (第1/1页)

    太史慈无法,却又不甘就此放弃。就对营中诸将道:“谁人有胆,敢与我去走上一遭。”

    帐中只有一小将出列道:“末将敢往!”

    太史慈视其人,身高七尺又五,身材健硕,眉目方正,颇有豪侠忠义气概,只是略为倨傲,视人之时,下颚微抬,看样子是对自己武略十分自负。太史慈也不介意,拜问其姓名,才知其姓魏名延,字文长,义阳人。

    二人披挂上马,提着枪就直奔孙策处疾驰而去。

    且说孙策瞭望了半晌,才喟然叹道:“这军营布置错落有序,内涵阵法,防御深严,论布置营垒,我不如太史慈多矣!”

    说完,正兜转马头,准备回营。

    忽而,一阵马蹄声响起。孙策回头一看,见远远的驰来两骑。一看身形,就知来者都是健将,英武之气十足。为首者,更是马挎良弓,猿臂善射。

    就听那为首之人大叫一声:“哪个是孙策?”

    孙策又将马头兜转,道:“我便是,你待怎地?”

    那人大吼一声,道:“是便好,某太史慈来会你也!”说完,便驱马挺枪上前。

    孙策一听是和他鏖战数月的敌军主将,不由的大喜,也纵马横枪来战。

    二人一交手才发现,他们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相互之间是不相上下。一旁观战的两方人马也不由的啧啧称奇,一个似文人泼墨,潇洒恣意;一个似手挥琵琶,铿锵有力。招式高妙,技近乎道,仿佛二人不是在拼命,而是在吟诗对舞,十分的赏心悦目。可却又招招致命,招招致命却又毫无破绽,谁也奈何不了谁。斗了有五十多个回合,太史慈卖了一个破绽,孙策便挺枪来刺,却被太史慈将枪给夹住。孙策抽枪不得,不由露出一个空档,太史慈亦是挺枪刺去,也被孙策给及时夹住。二人互相较劲,你争我夺。胯下坐骑不由地交错,一个趔趄,身子一歪,撞在一起。

    那边孙策眼快,跌落之时顺势取了太史慈马上长弓,又和太史慈滚在一处。太史慈顺手去捉孙策,孙策避过,只被拿住了头盔。孙策有弓无箭,只好把弓当刀来劈太史慈。太史慈无奈,只好拿头盔来格挡。一时之间,好不狼狈。

    孙策那一方,见主公落马,大吃一惊,赶紧策马来救。魏延一看不妙,也赶紧赶马上前,进行阻挡。正在这时候,自那太史慈大营方向疾驰过来一队人马,孙策看了就不由的一慌。却在这时,他背后临湘城方向一阵呐喊声起,也过来了一队人马,是张昭领兵前来救援。双方一遇,便是混战在一起。黄盖牵来收拢的孙策坐骑,孙策翻身上马便上前再战。那边太史慈讨了一匹战马,亦是回身出战。

    这一战,直到天色将晚,才各自收兵归去。

    太史慈回到营寨,便向领军来援的刘磐谢道:“多谢将军伸出援手,使慈不至于遭缧绁之厄。”

    刘磐冷哼一声,道:“若不是没有主帅命令,我等不好善自撤兵,你当我愿意带兵去寻你。”

    太史慈不介意他语气不善,反倒对撤兵之事吃了一惊,道:“怎么要撤军?如今孙策还在,若我军撤后,他渡江来攻怎么办?”

    蒯良在一旁,施礼道:“却是还有劳请将军领兵一万坐镇于此,牵制住孙策才行。”

    “不敢劳动军师如此大礼,”太史慈避过蒯良大礼,这才问道,“不知黄太守的水军也否要撤退?”

    蒯良摇头道:“这个自然不会,如今我们要对付的是北方张绣,南方袁术,都是骑兵步兵为主,水军于他们都是无用。倒不如留在这里,和将军水路配合,将孙策给挡在江南为好。”

    原来刘表也够倒霉的,去年冬天,大汉皇帝刘协为了逃离李傕、郭汜的魔爪,在百官的护卫下从长安向洛阳迁移。当时张济被拜为骠骑将军,率军护卫大汉皇帝刘协。后来因为和董承等人起了冲突,又反过来协助李傕、郭汜去追赶大汉皇帝刘协。后来李傕、郭汜被曹cao击败,张济只能逃回驻地弘农。却又因为军中缺粮,不得不带兵攻打南阳郡。

    当时刘表主力一部分集中在长沙境内,和孙策对峙;一部分集中在豫章边境,防止孙策从豫章郡出兵攻打荆州,还有分散在荆北四郡进行防御。处处防御,也就意味着处处都可能被敌人集中力量击破。而张济率领的又是西凉虎狼之兵。南阳穰城也就不出意料的因为刘表军兵少,被张济给占领了。张济一看刘表势弱,不由的贪心大起,就全力攻打富饶的南阳郡,在攻打宛城时不幸被流矢给射死了。张济虽然死了,他的侄子张绣却接管了他的部队,继续攻打宛城。张绣不仅比张济更厉害,而且得到了贾诩的辅佐,宛城也不出意料的被张绣所得。

    刘表一看,南阳一小半已经被张绣攻占,不得不派兵支援。不料,他背后的袁术见刘表遭到南北两大势力的夹击,兵力空虚,就趁机派兵从庐江偷袭江夏郡,一下子就占据了大半个江夏。刘表遭到三面夹击,不由的大为恐惧,只能让太史慈抽出五万兵力回援荆北。

    且说襄阳州牧府中,刘表早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焦急的踱着步子,口中喃喃念道:“这可该如何是好?”说着,左手背,右手心,就这么‘啪’地一声贴在一起。也不知已经互击了多少次,左手背都已经潮红起来。

    也不怪刘表如此乱了方寸,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狼多。更可况他刘表还算不上是一头虎,只是算是个守家之犬。正这个时候,他急招的谋主蒯越走了进来。刘表就如溺水之人,忽然抓住了一根稻草,上前紧紧拉住蒯越,焦急问道:“异度,你说如今我该如何是好?”

    蒯越叹了口气,道:“为今之计,也只能求和了。”

    刘表欲哭无泪道:“只怕他们不可与我讲和呀!”

    蒯越道:“南方孙策和我们有杀父之仇,东方袁术更是恨我们支持袁绍,联合曹cao将他从豫州、南阳,如丧家之犬一般驱赶到淮南。唯北方有张绣,和我们无太多冤仇,只是如今他叔父死在我军流矢之下,也不知是否愿意与我等讲和。若是州牧愿意将南阳割让给他,我还是有些把握和张绣讲和的。”

    刘表如今哪里还敢奢求,只要能灭得一方火就好,那样他还能集中兵力防御两方,总好过被三方围殴,落个尸骨无存的好。急忙派遣蒯越为使,去南阳说服张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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