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侵 为什么完成任务我的智力值反而下降了!? (第3/4页)
好好地对我说道,“我只是得了白化病而已。至于病服上的血,当然是为了吓人好玩才涂上去的红色颜料啦。” 我听这小鬼说话有条有理的,全然不像是被怨念束缚的厉鬼,这才相信他是活人。不过这下我反而不能够放松了。 “靠!小鬼,我警告你哦,马上把刚才的事统统忘掉,不然我扁你哦!” “嘻嘻,大叔,你恐怕做不到哦。”那小鬼摇了摇食指,“你应该不知道我是谁吧?” “你是谁?”我一脸不解。 “我叫陆遥。是陆家的最后一员。” 陆?我努力回忆,不过我还是想不出这个姓氏有什么奇怪的。这也不能怪我,谁让我失忆了来着。 陆遥见我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得叹了口气。不过他也懒得多做解释,只是随意地说明道: “总之,你就把我考虑成一个豪门最后的直系血亲好了。陆家的先辈都有着自己的想法。财产的继承是总财产的一半作为遗产留给陆家人,另一半则交以陆家的基金会,用于慈善活动。不过若是出现没有陆家直系血亲的情况,那么那价值上千亿的资产就会全部用于慈善。” “换言之,有一些觊觎那些财产的人会拼死保住你的性命,然后趁着你活着,假借你的名义使用那笔由你继承的财产。”我迅速思考得出了结论,同时脑海中闪过一丝不安的念头,“你……该不会除了白化病以外,还有什么急需骨髓移植的疾病吧?” “你很聪明呢。”陆遥点头承认,“我听说自己马上就能够接受骨髓移植,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能够和我的骨髓匹配的人,全世界恐怕也没有几个。我想一定是今天的病人中发现了合适的人选。我就找到了今天入院的病人名单,接着扮鬼一个个地恐吓过去。目的就是为了赶走所有在今天入院的人。” 听陆遥话里的意思,他似乎并不希望自己的病好起来。 “为什么呢?” 陆遥苦笑,脸上满是无奈。说真的,我觉得这样年龄的孩子是不应该露出这样的表情的。不过事实就是如此。他不仅仅被病魔折磨,更是被那些利欲熏心的大人们利用,肩上还承载着所谓豪门最后一人的责任……也难怪他没有活下去的念头。 “抱歉,我似乎没必要问呢。”我叹了口气,“你的想法虽然不错,但是我也不能简单地离开。”我把自己被张文杰要挟的事简单说明了一番。 陆遥眉头一皱,他显然是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一手。他毕竟只是个孩子,以为把人赶走了就没问题了,哪里知道大人的世界还有这样那样的麻烦。 “小鬼,如果你肯配合我的话,我还是有办法脱身的。不过在那之前,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说一个故事?” 陆遥奇怪地看着我。 “别害怕嘛,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 我自认自己的年龄还没有到可以跟小孩漫谈人生经验的程度,但是我觉得有些事我必须告诉这个男孩。 人……为什么活在这个世界呢?这个问题,在我死过一次之前,我从来没有认真去想过。即使是现在,对这个问题我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但是我相信人活着,总该有一点意义。 “若是以单纯的社会性而言,迎合他人的要求而活着,只不过是成为一件道具而已。但是人并不是道具。无论行动有多少限制的枷锁,人总会有一定的自由用来追寻。” “追寻神马呢?” “这个就得看个人了。我想,现在的我追寻的应该就是一种非人的境界。” “非人的境界?” “简单说来,就是不被世俗偏见影响,始终保持自我的判断。就像是古代那些非人妖怪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做自己想做的事。”这种自由普通人或许可以拥有,但是普通人无法下定舍弃平凡生活的决心。 “可是……大叔,你只是个普通人诶。”陆遥一脸的不信服。 “切,别看我是普通人,我可是死过一次诶!你知不知道像我这种死而复生的人随便拿到一部小说里都是主角啊!”当然,我的心声是:反正这小子也不知道我平时的苦逼样子,此刻当然要把牛往天上吹了。
陆遥将信将疑。 反正我已经把想说的话都说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了。 然后么,就是我自己的事了。要想从张文杰那里把协议的原件搞到手估计得…… …… …… 天明以后—— 张文杰早早地来到病房探视。 我当然已经起床,以精神饱满的状态对阵他。 “张医生,我要办理出院手续了。拜拜。”我打了个招呼,直接就走向门口。 张文杰沉声质问我:“你偷走了协议?” “协议?那是神马东西?话说回来当初我有跟你签过什么协议么?”我打断了张文杰。看他的反应,应该还没去过藏原件的地方。看来这一回是我赌赢了。如果他事前就去了的话,我就错过了跟踪他的最佳时机了。 张文杰神情有些扭曲,他明显没有预料到我突然会这样底气十足地跟他说话。 “你……” 在这里可不能给他掌握主动权的机会。我立刻打断道: “在阴我之前,最好打听打听我何南是什么人。”天地良心,我何南就是一个小老千,不过在这种时候就得装X,也不知道能不能唬过去,“拜拜。” 说罢,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 张文杰急匆匆地走着,显然是去确认协议的原件是否安好。他也不是白痴,肯定会留心是否会被人跟踪。只不过他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影。除了几个耐不住寂寞的住院小孩在走廊里跑来跑去惹来护士的责备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来到神经科科长的办公室,张文杰敲了敲门然后进去。 科长并不在,他也不在意,也不需要别人允许,他就用钥匙开了一个抽屉,他从中取出一个档案袋。打开档案袋后,他确认了协议的原件还在,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悠闲的口哨声。 “张医生,那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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