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第3/3页)
。安排个名目来掩饰是再合适不过了,那么这个名目定要足够有分量,又要是刚刚发生的大事。那么五个高级贵族被人用及其邪恶的魔法吸干浑身血液这件事无疑是分量够足的,如此一来,在全国范围内搜捕那个邪恶的魔法师自然需要贵族、皇室和教会的力量了。而这个魔法师的角色自然是潜逃在外的凯文最合适了。相应地,如此重大的案件,一个拥有可怕魔法的强大主犯,悬赏捉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而且为了掩人耳目,还要有与如此大规模行动向适应的赏金。只有这样人们才不会怀疑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一旦人们感到怀疑,那么各种流言蜚语就会像地里的杂草一样冒出来,各种地方势力也会介入进来,搞不好还可能引来别国的好奇心。那时的局面就不是拜占庭的上等人们可以控制的了。 “不会吧?”凯文哭丧着脸。一想到自己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变成过街老鼠,成为赏金猎人和雇佣兵们追逐地猎物,凯文就想哭。不过虽然为自己的遭遇不平,但是他同样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傻瓜。心中一动,神识探查到嗜血之杖,随即将一度能量强压其中。顿时那魔杖血光大盛,不过这仅片刻便又恢复原状。不过此时的嗜血之杖散发出来的独特邪恶魔力就连一个中级魔法师都可以感应到了。
既然要玩,就玩个大的吧!凯文对嗜血之杖稳定地魔力外泄十分满意。不理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地望着自己的马车夫,一夹马腹,带起漫天尘土消失在大路的远处。 当地平线上出现一个村庄和清晨的太阳一起出现的时侯,凯文已经远离了君士坦丁堡,现在唯一的麻烦就是缺钱。离开君士坦丁堡时凯文身上只有两个银币和七个铜板,幸亏半道上搞到了一匹好马,加上那马鞍和长剑一起卖了五个金币。这还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因为马鞍和剑上有贵族徽章,就连马屁股上也有一个,而一身粗布衣服的凯文自然不会被认为是马的主人。买主是个精明的jianian商,认准了这些东西是赃物,死活也不肯松口,可是如果去城里卖则八成会被当作小偷给抓起来。一再努力之下那jianian商只是表示送一把剑给凯文,价钱却没得商量。最后自然只得咬着牙被迫接受了这家伙的盘剥。卖掉手中的东西,凯文将那五个金币贴身收好,这可是以后过日子的本钱。再看看手中那把市面上最便宜的剑,怎么看怎么觉得只有七成新,刃口上还有一个小缺口,不过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总之,这把破剑不论从那个角度看都和那jianian商口中的好剑扯不上关系。“算了,也许还可以换杯酒喝。”凯文哭笑不得地掂掂手中的破剑。 当太阳完全升上来的时候,凯文搭上了一辆去前面城镇的马车。马车的主人是个热情的农夫,装了一车的新鲜蔬菜,车上还有他的半大小子。半大小子长得很结实,一见凯文带着剑,立刻两眼放光。就像所有的男孩子一样,他也憧憬英雄和外面的世界,在这平静的小村庄里,冒险者自然是孩子们心中的英雄。而冒险者自然时要带着武器的,于是凯文便硬被自作聪明的半大小子按上了冒险者的身份。一路上他都缠着凯文给他讲自己的冒险经历,那神往的表情,仿佛自己明天就去当一个冒险者。 农夫显然是城里的常客,在交过进城税后驾着马车径直向城里去了。从头都到尾,城门口的卫兵甚至都没多看他一眼,正和农夫儿子讲着冒险故事的凯文自然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而在马车驶过城门的时,两匹快马从远处飞奔而来,并高声呼喊:“陛下信使,陛下信使。”门前川流不息的人群立刻闪到道路两旁,议论起来。凯文心中一惊:“难道被我猜中了。”这时农夫也将自己的马车停到了路边。眼看着信使从身边经过,向城市中心的堡垒式建筑飞奔而去,凯文更加确定有大事要发生了。跳下车来向农夫道别,并将自己那把剑送给了农夫的儿子. 酒馆是各种消息汇集的地方,对于在逃亡中的凯文自然十分有用。在城中的酒馆要了一杯麦酒和两个面包,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竖起耳朵偷听人们谈话的内容。直到两个面包吃完,麦酒也喝完了,凯文依然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没有消息自然也是最好的消息,自少现在自己还没有被全拜占庭通缉,暂时还不用东躲西藏。正准备离开酒馆去买一个水袋,再买上几个面包做干粮然后上路,不想外面忽然像炸了锅一般热闹起来,很多人都向城主府跑去。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跑了进来,拉起酒馆中几个做冒险者打扮的人就往外跑:“快来看,城主府贴出了悬赏告示。”一听到“悬赏”两个字,凯文心中便一惊。这时酒馆中的人都听到了刚才那人的话,都站了起来,也要去看告示。 随着人群来到城主府前,早有会认字的卫兵在那里向人们解释告示的意思了。果不其然,刚才那两个信使送来的是全拜占庭悬赏通缉凯文的命令,其中的悬赏金额之高居然创纪录地达到了一万枚金币,难怪人们如此疯狂。“一万枚金币?这要怎么花呀?”一个看告示的人对另一个道。“得了吧,你认为值一万枚金币的人是你能抓住的吗?”另一个对这种白痴问题一脸不肖。“那又怎样,那上面不是说死的活的都一样吗?说不定我们多找些人,要是遇上就发财了。”被看轻的家伙显然不服气。他的声音立刻得到了周围人的响应,在这种气氛中就连刚才不肖的家伙也动摇起来。凯文看看形势不对,立刻消失在人群中,他现在必须立刻出城,有多远走多远,疯狂的老百姓可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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