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仕容传记_第89章 相见恨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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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章 相见恨晚 (第1/1页)

    在碧波荡漾的清水龙潭中,梁仕容发觉她还在紧紧地拉住他的手,神态越发楚楚动人、妩媚,而他也显得更加剽悍了。

    在深山峡谷漂流,让梁仕容感到了兴奋。最兴奋的不是刺激、惬意,而是几次用平衡力稳住皮筏艇的掌控方式:男子汉的霸气、自信,力挽狂澜舍我其谁?天不怕地不怕,这样的气质,在他的身上己好久没有感到了。所以,在挽皮筏艇于既翻这几次惊险刺激出现的时候,梁仕容真的喊出了“行!”不为别的,只为久违了的青春激情。

    在这次深山峡谷漂流中,让梁仕容找回了久违的青春激情。

    梁仕容自八十年代从广州大都市回乡创办造纸厂以来,在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中,伴随着一间间的造纸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在新兴大地神奇般的涌现,梁仕容的生命中也出现过张莉、王玉珍等一个个对他倾慕的红颜知已、事业上的最佳拍挡。

    在那时,梁仕容对她们在事业上的支持与真诚的付出无以为报,唯有办成一间造纸厂后,待一切转上轨,取得较好经济效益后,就把造纸厂交由或转到她们名下,由她们自主管理,然后又去拓展另一间造纸厂……

    如今,梁仕容在碧波荡漾的清水龙潭中,梁仕容发觉她还在紧紧地拉住他的手,神态越发楚楚动人、妩媚,而他也显得更加剽悍了。

    梁仕容深情地望着刘曼莉,感慨地说:“在深山峡谷漂流,给我最大的感受是惊!”

    刘曼莉:“惊什么呀?!”刘曼莉回首抬眼之间,眉目传神,顾盼生嫣,梨涡浅笑,楚楚低动人。

    梁仕容:“惊,就是惊险刺激。以其最大落差‘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气势挑战心理极限,使我有万念皆空,仿如重生之感。”

    刘曼莉:“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悟,感悟!”梁仕容望着沿线的景物,谈起了他的感悟:“沿线的景物使人触景生情,景由心生,在不经意间有所感悟,特别是在沿途漂流之中,从巨龙口中漂出荡入清水龙潭的一刹那间,令人仿佛捉摸到那些深藏于红尘之中的玄机和那些穿越生死的大彻大悟,更感到生命的可贵。如果说,惊和悟,恰如天上的蓝天白云,用惊诠释着悟,用悟诠释着快乐、幸福,那么,这种快乐、幸福饱含了某种人生哲理,天机妙语……”梁仕容神思悠悠中,仿佛穿越时空,似有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切近生命真谛之感。

    用惊诠释悟,用悟诠释快乐、幸福……天机妙语?巧合乎天意乎耐人寻味......

    悠忽,刘曼莉顿感思想碰撞,脑门洞开,道出了一番惊人之语:“如果说,惊和悟,是深山峡谷漂流给予我感官上最为直接的感受,那么,深山峡谷漂流的灵,则给予我最大的精神感悟。灵气、灵动,灵性,山环水绕,虚中有实,实中带虚,人即自然,自然即人,一切都是原生态的面貌,一切都是优美的自然风光,让你随时随地都行走在一种‘诗情画意’里,让你切实感到,‘生命之上,诗情漫天’。”

    梁仕容和刘曼莉经过这次在深山峡谷漂流和交谈,思想碰撞擦出了智慧的火花,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9月26日,大赛组委会组织参观中国现代文学馆。

    这是一座中国现代文学的最高殿堂,馆前是一块巨石雕成的影壁,正面刻着巴金一段金言:“我们有一个多么丰富的文学宝库,那就是多少作家留下来的杰作,它们支持我们,鼓励我们,使自己变得更善良,更纯洁,对别人更有用。”

    在文学馆的几个大玻璃门上,刻有巴老手印的门把,掌纹清晰可见。望着这双写过《家》《春》《秋》的手,不由令梁仕容肃然起敬,忍不住想去触摸一下,沾沾灵气。

    参观完中国现代文学馆后,在中国最大的皇家园林所在地CD市参观中,他们来到了承德“外八庙”中的普宁寺。

    普宁寺是乾隆皇帝在承德兴建的第一座寺庙,也是中国北方最大的藏传佛教活动场所,寺内有喇嘛、活佛,僧侣云集、香火旺盛。

    寺僧告诉他们,昨晚寺里响了六声钟声,预兆今天是个吉日,有贵客自南方禅宗六祖故里来。

    梁仕容听后,不禁在心里暗暗称奇。在普宁寺主尊佛像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佛像前,梁仕容虔诚地行了个“三跪九叩”大礼,起来后,他发觉今天真是个吉日:美女作家刘曼莉递了一片“香口胶”给他,然后又与他聊起天来。

    聊天中,梁仕容发觉她不但天生丽质,而且才华横溢,悟性极高。聊着聊着,她竟聊起了她的心事。

    “在这次换届当中,组织原把我作为进班子考察对象,但由于我不善于拉关系,因此,不但升职进班子无望,而且被作为交流对象到边远山区支教。为消愁解闷,我只身外出游览了几处名山大川,但优美的自然风光和游客们的谈笑风生都没能激发我的兴致,反而更令我落寞感叹。”刘曼莉怀着落寞的心情向梁仕容倾诉着。

    有感于此,梁仕容便向她讲了一个有关禅宗六祖的故事:在我的家乡龙山国恩寺***奉着禅宗六祖大师佛像。而端坐殿堂之上的六祖大师那双眼睛,竟然是一只眼开、一只眼闭的。梁仕容微笑着问她:“你能解其中意否?”

    “莫不是禅宗六祖暗示天机,凡事睇开一点,一只眼开(讲原则),一只眼闭(讲灵活性)?”她似有所触动地望着梁仕容说。

    梁仕容见她有此悟性,于是,也向她讲了一件事:几年前,有一个有为青年苏大明找我诉说,在一次党政机构改革中,他被一个不懂业务的主管领导踢出了县委政研室,调到一个弱势群体任职。开始很不习惯,很有情绪,甚至说领导乱用人。自从开始研究禅宗文化后,他的思想观念发生了很大变化。

    生活和工作本是从简单到复杂的,一般来说,在复杂上就停止了。然而,他却不断地追求从简单到丰富再到简单的过程。因为举重若轻与举轻若重,从薄到厚再从厚到薄本身就是一种创造、一种进步、一种质的飞跃。就如同他当时的处境,按理说搞文学艺术应该是很浪漫的,而令许多人“漏夜赶科场”的热门职位又频频向他招手却又是理性的。而他却乐于让其变换和交叉,顺其自然。乃至于白天理性后,晚上又归于浪漫,如此循环往复,竟也乐在其中。后来,他还侥幸获了几次奖,出了几本书。呵呵,他都快成名成家了。

    ……

    刘曼莉听完了梁仕容讲的事例后,简直判若两人,愁容一扫而光,高兴得如获至宝,相见恨晚似的拉着梁仕容的手说:“梁老师,非常感谢!您这番富有人生哲理的话,好似治疗人心的一剂良方,让我在不经意间悟出了禅机妙理,找到内心深处久违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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