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章 (第2/2页)
人无语,自己就是赢了。 希运禅师说:“那我不说话。”和尚说:“看你的脚印也行。”希运禅师说:“我也没有脚印”。这会禅师有些胡赖了,和尚说:“动作也行。”禅师更无赖,说:“我没动作。”和尚这下怒了,说:“你特么是死人啊,什么都没有。”禅师无语了。 其实到这个时候,希运禅师是输了的。所以这一阶段的公案,说的是希运禅师休了。 当天的事情就这样的过去了,但是,希运禅师不服气,晚上回去想了一宿。第二天以后,希运禅师重整旗鼓决定找回场子。一开堂讲课,马上第一句是:“昨天的那只猎狗出来。”那和尚有些一愣,站了起来,希运禅师说:“昨天我们两人的公案还没有结束,今天继续。现在我要说的是我已经放下了,休了,你还咋的,结束没?放下没?”这个羚羊和尚一听,顿时就懵逼了,昨天的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么,怎么不结束,不结束你现在又怎么放下了,既然结束了,你现在还提他干什么,提他不是正说明你没有放下么。这个结束了也是你说的,不结束也是你说的,我还能怎么说!!!瞬时张大嘴巴,无语了。 其实在这个地方,猎狗和尚是说也要被打,不说也要被打。因为这个希运禅师还有一个习惯,就是当头棒喝。在《五灯会元》中是这样记载他的这一个公案的: “上堂,僧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亦竖拂子,僧便喝,师亦喝。僧拟议,师便打。”
这段文字记载的就是有一次希运禅师在堂上(说法),有和尚问希运法师,如何是佛法大意,希运禅师将手中的佛尘扬了扬,这个和尚欢喜的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懂还是不懂),希运禅师也是打着呵欠,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这个和尚就准备说话,嘴才张开,声音还没出来,就被希运禅师一棒打在头上。 所以说,如果猎狗和尚开口,那么就是被当头棒喝,如果不开口,就是后面的打出,结局一样,倒也无所谓拈花与否。 陈后儒看着这个公案,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在这时,商自鸣放在给自己的宗门的身份玉简发出信息,却是自己凤凰密境探险的宗门的奖励下发了下来,叫陈后儒到宗门的事务堂去领取相关的奖励和贡献值。 陈后儒收起躺椅和茶几,提着走进屋里面,商自鸣正在练字,雪白的宣纸上,写着“以闲为自在,把寿问蹉跎。”正在落款:“刘孟德诗句摘改,辛丑年自鸣。”陈后儒和商自鸣说了一声,自己却向宗门的事务堂而去。 宗门的事务堂距离祖师堂约有三四里的路程,事务堂的房子很简陋,就是一间二层构架的木房子。周围种满了各种松柏树。不一会儿,陈后儒就来到宗门的事务堂的木房子前。陈后儒之前在和商自鸣的相处中就知道,驻守宗门事务堂的是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姓刘,名字叫刘贤能,因为宗门中有一个结丹长老是其远方的长辈,所以加入北溪宗以后,谋取了这个管理宗门事务堂的职务,在处理宗门事务的这个过程中,为人极是苛酷啬吝,两面三刀,雁过拔毛,被宗门的师兄弟和炼气期的弟子私下里称呼为“刘扒皮”。 在陈后儒到来的时候,这个刘贤能正在房子的小院内的一张躺椅上小憩。 陈后儒恭恭敬敬走上前,在距离躺椅八九尺的地方站定,轻轻到:“这位师叔,我是陈后儒,这是我的身份令牌,我是来领取宗门在凤凰密境探险的奖励和宗门贡献的。” 那修士没有动作,陈后儒又说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陈后儒将声音提高了一些,又说了一遍。刘贤能睡在床上,懒样样的睁开眼睛,慢悠悠的坐了起来,斜慝的看了陈后儒一眼,道:“你是何人?为何一点规矩也无,无事到此大呼小叫。” 陈后儒道:“弟子是新进宗门的陈后儒,新近凤凰密境归来,闻说宗门有奖励,特来领取。” 刘贤能抬眼看天,道:“你来到这里,我的规矩懂不?” 陈后儒赶紧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十三块下等灵石,道:“弟子是初来咋到,尚来不及拜见师叔,这点灵石,是弟子在凤凰密境中所得,弟子不敢私藏,特奉给师叔,聊表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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