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约订 (第2/2页)
我这时只觉得心里一片祥和,有这样的两个jiejie真好。 平时就是在家里,爸、妈对我自然是很好,可是也没有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我多想两位jiejie能永远这么陪着我,听她们斗嘴也是一种幸福。 “对了,你小子说学习成绩怎么样,该不会是个绣花枕头吧。” “也还不错吧,成绩算挺好的了。各科成绩也都不错,就是英语口语和听力差了些(这可不是特异功能一个子就能改变的),现在考大学是要听力的。” 我谦虚地道,不过要是没有这个假期的神奇经历我这么说可能也就算是吹牛皮了吧。 已经告诉了晨姐我的事情,所以她对于我也是很有信心的,“我看好的孩子还会有错,没问题的,明年考大学,学校还不是随便上,小诚看上哪个学校就差不了多少。对了,你洋姐的英语口语水平是最棒的,考研时是学校里英语成绩最好的,你可以多向她请教。” “行了吧,你这是夸我吗?咱们俩个水平不相上下的。”洋姐不肯口头上吃亏, “有你这个jiejie在身边教他就行了。看得出来,你对他还是真有信心,真是咬定深山不放松呀。” “对了,明年考jiejie现在读研的南辰大学吧,这里有很多专业都是一流的,怎么样。有没有信心,到明年你入学的时候jiejie去接你。” “好你个洋洋,还说我呢,这么快就想接手呀,这个弟弟我才刚刚认下,你就想接收呀,这不是坐享其成嘛。当我这么好欺负呀。” 我不再说什么了,静静地看着她们两个尽情地说笑。 看得出来,她们确实也是很久没这么轻松过了,尽管她们不时地开我的玩笑,让我脸红,但是有这样的两个jiejie不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么,一定会让好多人羡慕煞的。 其间,洋姐已经去把衣服换上了,晨姐穿的也是她的衣服,两人很随便的穿着,更是让我大饱了眼福。
屋里空调的温度开的很低,她们两个穿的也都是那种比较宽松的丝质睡袍,反而没有在外面时暴露的那么多。但丝质的内衣穿在身上,却更是显出了她们婀娜的身段,很随便地靠在沙发上,不着粉黛,更是显得眉目如画,同样高挑的身材各有千秋。 两人说到高兴时都会站起来在屋子里走动,宽松的睡衣,更是掩饰不住主人绝美的身材,随便束在腰间的丝带,越发地显出纤细的腰身。人间美景,夫复何求。 而她们对我这么不加避讳,如此信任,更是让我心生感谢。好jiejie们,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你们对我的好,我会化作加倍的努力,我不仅会好好学习,不辜负你们的期望,也会通过以后的努力给你们更多的报答。(你小子可得注意,别乱报答,当心吃不了兜着走,沾人家便宜当报答) 我头脑一热,便说道:“如果能行的话,我会报考洋姐所在学校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那可是全国一流的大学。” “好呀,这么快就投敌了,小诚,你洋jiejie的魅力还是大的不得了。”晨姐作吃醋状,“不过,洋洋你可不能这么白捡个现成的。得拿出点实际的东西来。否则到时我不让小诚去你们学校。” 我哭笑了一下,我这么大个小伙子,好呆身高也快1米80了,怎么好像一下成了她们的私有财产,可以随便交易,送来送去的,这怎么成。 洋姐到是大方,还真去拿见礼了,回到自己房间里,拿出一个随身听: “看着晨晨,这可是正宗的韩国货,老爸正儿八经从韩国带回来的,二千多块,我还没舍用呢。当然这儿还有更好的,这是我几年来精心收藏的听力磁带。jiejie今天豁出去了,全都给你了,怎么样,诚诚,jiejie够意思吧,我这可是出血本了。”看得出来许洋姐眼中满是蕴含着笑意,一点看不出豁出去的样子。“你可得努力学习,要是考不到我们学校来,我可就血本无归。” 也只有洋姐这样子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就想不出这血本无归是什么意思。 晨姐倒是显得非常满意,“这还差不多,好歹也得让你出点血。” 我可真是过意不去了,“洋姐,你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小弟担当不起呀。不如这样,磁带我留下,随身听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这可不行,jiejie拿出来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只要明年让jiejie去接你报道,就算是还给我了,怎么样。” 还是晨姐更“大方”,把东西都塞到我的手里,“就这么定了,我已经批准了。明天千万别忘了拿。” 我还有什么说的,只能收下了。但我知道这收下的可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礼物,是一个死约定,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让人看不起,域逸诚你得努力了。 就这样说笑着,不知不觉已快到深夜12点了,洋姐也觉得时候不早了,拉起我说,“小诚,挺晚的了,你得早点休息了,小孩子早点睡觉,对身体有好处。今晚你就睡到jiejie的房间里吧,我和晨晨到大屋里,今天一定要痛聊一番。” 说着把我推进她的房间里,顺的抓了一条毛巾被塞给我,“要是后半夜冷了自己盖上,我可不让晨晨来给你盖。” 说完冲着祁晨作了吐了一下舌头。想不到大大咧咧的许洋姐还这么会关心人,一个小的细节让我看到了她的另一面。 我也确实有点睏了,就说:“你们也别太晚了,熬夜会老得快的。明天晨姐还得开车呢。”“好了,好了,知道了。”两人同声应到,“睡你的吧。”还真够默契的,连说话的语气都是一个样子的。洋姐出去随手带上了房间门。 我躺在洋姐的竹凉席上,只觉得有一阵淡淡的幽香,说不上是什么味道,不象是化妆品的味,也许是人们常说的少女的体香吧。只觉得一阵迷糊,似乎又进入了瞑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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