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洞房花烛 (第2/2页)
像是迢迢泄漏给欧阳妍的。” 蒋遂宁垂眸,眼底现过一丝杀机。 “查清楚。” 刘宪暗暗叫糟,想为迢迢美言几句。 “迢迢对七殿下……” 蒋遂宁不予多听,一言蔽之。 “查。” 刘宪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顿了顿,继续说。 “把欧阳妍塞进衣柜的是白家小姐白芷诺。” 蒋遂宁满脸疑惑,皱眉看向刘宪。 刘宪苦笑一声,为蒋遂宁介绍这位白家小姐。 “最近从京城来的,白致学,白奉常的嫡出三女儿,在京城草包的出名,无人敢娶,跑到燕地找林家结亲。可不知怎么又动了当王妃的心思,闹出今天这出。” “人呢?” 蒋遂宁眉头一挑,眸色微冷,这草包本事不小,还敢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不给个教训实在难消自己心头之恨。 “这正是属下奇怪的地方,她是被齐国人掠走的,正是之前那批目的不明,涌入燕地的齐国武者,而且抓到人后,当天就撤出燕地。” 蒋遂宁用怀疑的神色扫了一眼刘宪,又低下头深思了一会,不发一语。 “属下的人还在紧盯着这帮人,只是他们武功太高,派出的都是最合用的手下,但是,这条线值不值得耗这么大的资源去追,一旦进入齐国国都南都,就不得不使用武麟集了。” “都叫回来。” 蒋遂宁这次没多想,直接下了命令。 “那白家姑娘?” “管她去死,不过是个奉常的女儿,哪有我的人值钱?”
蒋遂宁冷冷的抛出这句话,闭目躺下,显然不想再做交谈。 刘宪听着隔壁浴室的水声渐小,偷眼瞄向躺在床上故作淡定,耳朵却红成一片的蒋遂宁,露出会心一笑,脚步轻移,无声无息的从来处隐退。 夏倾月捧着湿漉漉的头发蹦出来了。 “我睡哪里?” 蒋遂宁觉得床边一沉,睁眼就对上一双亮晶晶湿漉漉的眼睛,忽闪着纯真无邪的光芒。 “去把头发弄干,都把被子弄湿了。” 蒋遂宁长腿一伸,拎着人走到妆台前,把她摁到蒲团上。 铜镜面积比起现代的镜子小很多,只能看全自己的发饰衣襟,又不是十分清晰。 所以,夏倾月完全,没注意到站在自己身后帮着绞头发的蒋遂宁表情有多纠结。 蒋遂宁的心里正在拔河。 一面说:趁他年纪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借着今天洞房花烛把他弄成自己的人。 另一面说:趁人之危,非大丈夫所为,断袖之癖不可取。 “哎呀。” 夏倾月的惊叫声把蒋遂宁从纷乱的思绪中解救出来。 “你揪我头发!好疼!” 夏倾月捂着头顶,一脸哀怨,眼眶里包着泪水,万分委屈的看向蒋遂宁。 蒋遂宁只觉得头顶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断掉了,脸不断地向夏倾月贴近,灼热的嘴唇熨烫着惊人的温度贴向夏倾月。 夏倾月手脚并用,抵住蒋遂宁的身体,想要使出武功防身,却一招一式也使不出来,手脚就跟不听使唤了一样,用不出任何力量,只能不断的后仰,躲避蒋遂宁的亲吻。 “你感冒没好,想传染我?” 夏倾月的双手牢牢的护住自己的嘴唇,看向蒋遂宁一脸愤恨。 蒋遂宁闻言恍惚了一阵,接着扶桌大笑起来。 果然是个孩子,都这样了,还以为是想传染感冒。 笑了半晌,一身欲望也消退的差不多了。 蒋遂宁抚着夏倾月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抱起她走上床榻。 夏倾月瞪大了眼睛,依旧是一副不明所以饱受惊吓的样子。 “你要我睡哪?” 夏倾月的声音都怯怯的,眼神飘忽又迷离。 “别闹。” 蒋遂宁将怀中人抱紧,不再多言,枕着药枕,不多时就睡沉了。 在他怀中的夏倾月却睡不着,也不敢动,一边数羊,一边在心里暗骂。 死变态,臭变态,心情真难琢磨,睡觉还喜欢搂着东西!当我是小狗吗? 于是,一晚上担惊受怕又没怎么睡的夏倾月,第二天早上真的被传染上感冒,病倒了。 蒋遂宁的感冒症状反而大好,除了声音还没恢复外,精气神已经恢复如常,一大早的和刘宪练了趟拳法后,还端了碗稀粥回房。 病的晕乎乎的夏倾月正梦到游泳呢,突然一阵巨浪打来,让她手脚抽筋,被卷入漩涡,还连灌了好几口海水,夏倾月猛烈咳嗽起来,把嘴里的海水全都咳出去。 “你给我醒醒!” 夏倾月听到一声熟悉的暴喝,迷茫的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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