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色倾城_第24章 丰年旺季喜事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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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丰年旺季喜事连 (第2/3页)

这么好的生意,你会给我不会又是个圈套吧陶成章笑着,有点不信。

    是的,不想给你,甚至我曾经想,即便你东山再起,我也要让你重新倒地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在经营上我不如你,就干也不会比你强,这事我和我父亲商量过,他向我推荐的也是你,所以,我来请你知道你对我本人有所不齿,不过我自认为,我说到还是能办到的。单勇微笑着道,这一句宽恕的话出口,顿觉得心境开阔,全身无比的轻松。

    陶成章拿着通讯录,愣着看着单勇,这一切失去又象近在眼前触手可及了,人员配方配料,只等着开张而已,他有点怵然地放下本了,一下子说不清天下掉下来的是福还是祸。

    看来你需要仔细考虑一下,那我先告辞了,陶叔,您保重。单勇半晌见陶成章脸色戚然无语,他默默地起身,有点失望,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化不开的怨结是如此的重。

    走了几步,他回头看,摇摇头,叹着气,在将下楼时,听到了陶成章喊了句:等等。

    他回头,看到了陶成章不解的眼神,问着他:我想不通,你为什么做这些,要这样做,受益最大的会是我,如果别人给我这个建议,我会考虑的。但如果是你,我就有点担心了。

    为了心安。单勇想了想道,回头很平静地对陶成章说道:你要问准确的为什么,就当我为了自己吧,为了自己的心安就像你害过我们一家一样,你一直无法心安。而我,到现在也没有勇气面对陶陶,其实我觉得那些仇啊,恨啊和挣多少钱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干的事是自己喜欢干的事,人活着,总是还需要点成就感的。

    说了句,他看到陶成章的怨忿的眼神慢慢化开,良久无语,他缓缓地下了楼,一直没听到陶成章再叫他,直到掩上门也没有。

    屋里,老婆紧张地拉开门看看远去的单勇,回头反锁上门,赶紧上楼,却不料她看到了件异样的事,老公正一把一把抹泪,那怆然的悲痛样子把她吓坏了,紧张地问着老陶怎么了。

    我要再开家饭店,驴rou饭店就叫驴rou香火锅城。

    陶成章猛然一吸溜鼻子,抹着脸,老泪纵横地道。心结,似乎在这一刻也解开了。

    半个月后,驴rou香火锅城的招牌挂到了省城五一路,据说开业当天,食客爆满,足足消耗了两吨鲜rou,行内传说是原潞州一个倒闭的驰名饭店品牌逆袭,老牌饭店的底蕴在省城发威了,不但开业当天爆满,此后连日爆满,羡煞了省城的一干人同行

    郑锦婵持着漏勺,从热腾腾地火锅里舀了一勺rou食,给父母两人一人一份,笑着劝着:爸妈,味道怎么样

    嗯,上党驴rou,名不虚传。郑之源点点头,老妈也点点头,直赞味道好,这是一份山药火锅,白红相间的汤体浓稠,风味独特,rou炖得很烂,连老人嚼得也没有难度。

    赞了个,郑锦婵异样瞅着:光火锅的味道好没别的啦

    这一问,老娘纳闷了,没别的呀山药也不错。郑之源却是懂了女儿的心思了,拿起桌上的小醋瓶子往老伴跟前一放:主要是醋娘子起味,所以味道才这么好。

    对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老妈乐了,看着女儿开心的笑容,也觉得分外高兴一般,不过旋即又觉得不对了,小声问着女儿道:酸妮,这好是好,不过你个姑娘家家,把照片都拍醋瓶上,这合适不合适

    合适不合适都卖出省了,还准备追回来的呀明年村里的醋不少都要挂咱们闺女的照片。没吃过老干妈呀那老太太一个照片,照样卖了几十亿的身家。郑之源得意地道,老婆不乐意了,嗔怪地推了把,直斥这死老头,一说起挣钱来,连闺女也敢卖。听得郑锦婵好不开心。

    其实开心很简单,家人小聚一餐而已,郑锦婵还是潞州看那一家三口把她羡慕得也如法炮制,果真有效得很。

    一家人溶溶其乐,这样的感觉可不多了,也是趁着省城这家开业凑个热闹,驴rou香开业风头劲道得很。此时她侧头时,却是看到了攘熙的人群,甚至还有坐在厅堂门口等着空桌出来的客人,来回端着汤锅的服务员个个忙得满头大汗,而外面的停车场,早车满为患了,这个地方本来不小,现在倒显得无比局促了,郑之源看到女儿的眼神,两人心里想得一样了,他小声问着:酸妮,这生意,要赶住咱们村里一个中型醋厂了。

    可不,连包间都没订上。郑锦婵酸酸地道,这要说起来,还是她投资的。

    咦这小伙怎么没用响马寨酱驴rou的牌子怎么用得驴rou香这个驴rou香我有点印像,前些年去潞州,老马就在驴rou香请得我生意可大了,不过好像倒闭了。郑之源边吃边说道。

    这是潞州驴rou香的原班人马闺女小声和父母说上了,甚至捎带讲了点两家之间的恩怨,其实连她也不理解,后来还是殷淑荣无意中把两家的纠葛和她大致讲了讲,那位和小盖的关系升温很迅速,快没有可言了。

    这事听得,老郑是唏嘘不已,而郑锦婵却是感动不已,商家之间的尔虞我诈所见多矣,可能这么大度地重新携手,未必是什么人都能办到的,此时她心里对曾经不齿的单勇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评价,非要说出来,说出来就是:还凑和。

    心里说话的时候,她忍不住抿了抿红唇贝齿,那日被强吻感觉到的净是臭哄哄的酒味,这家伙,沾了点便宜,这倒好,元旦回去,这都快过春节了,连个电话都没有。

    怨念,怨念好深。深得郑锦婵没听到老妈在喊她,半晌才惊省着:怎么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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