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公务员_第一百七十七章 这,就是辐射效应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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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七章 这,就是辐射效应吧! (第2/2页)

然底是手段重要。过程重要还是你心中的理想重要兼济苍生的结果重要想明白这个,你适才的问题自然就有了适合你的答案”。

    言说至此后。唐成没再停留,迈步出门而去。与六朝时的陶渊明一样,孟浩然的一生也是充满着仕与隐的矛盾,而这种矛盾在成就了他的诗歌创作时,也构成了他们人生地悲剧。

    既然与孟浩然做了朋友,唐成便无法再坐视他重复那矛盾的一生,要想改变他们地人生,最重要的便是先改变其心态,或者用后世的俗话说就是转变世界观和价值观。

    但是,唐成知道自己既无权,也无力强行的向孟浩然灌输什么,作为一个朋友,他能做的只是提出自己的看法,希望能用这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挥一些作用,至于孟浩然最终将如何选择,他的人生他做主

    礼聘道学学正及学监大人的事远比唐成想象中的要顺利,以此时大雅至正园在道城文坛地影响力,其审诗人地影响力无庸质疑。也不知这两位大人是看中了这一点,还是因为唐成那堪称大手笔的礼聘费,或者他们仅仅是想通过这个审诗来奖掖后进,又或者是因为唐成深受观察使大人赏识,才使得两位大人卖了他这一个面子。

    不管这两位大人心里是怎么想地,总之,他们最终答应了唐成的礼聘,当然,这也跟大雅至正园从开业至今从未涉足皮生意有绝大的关系,正是这个事实打消了两位大人最后的顾虑。

    搞定学正及学监大人之后,礼聘诗坛耆老的工作就更容易了。唐成自然没请所谓的当下诗坛砥柱中坚何仲达等人,他请来的这几位都有一个共同点人老辈分高在他们的龙钟老态面前,便是自称老朽的何仲达也得恭恭敬敬的执弟子之礼。

    这一晚,大雅至正园前面各厅堂及跨院照常营业,而后面的园林则谢客一夜,盖因唐成要在此设宴款待几位礼聘来的审诗人。

    “早就听说大雅至正园的园林之美冠绝山南,连观察使大人也甚称许,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沿着麻石小径穿行园林之中,形微胖满带儒雅之气的学正大人边左右探看,边笑着颔称好。

    陪行的唐成正手搀着一位诗坛宿老,这位许老诗人须尽白,说话都漏风,但此时的脸上的表却甚是高兴,旁边由孟浩然及学监大人亲搀着的两位宿老也同样如此。对于已经寂寞了许久的他们而言,这几天的经历真跟做梦一样。自打大雅至正园礼聘他们与学正、学监共为审诗人的消息传开后,这三位本已门前冷落鞍马稀的宿老突然之间就变成了香饽饽,拜会请见之人可谓是络绎不绝,这番闹比三人以前主掌诗坛时犹自来得火爆。

    由此,也就不难理解这三位老诗人此时的好心了。

    酒是好酒,歌是好歌,便连伴乐的琵琶及软舞也无一不是精绝。在这样的环境气氛下。这顿宴饮当真是宾主之间融融泄泄,酒至半酣,执弟子之礼的唐成自然而然地说到了孟浩然地道学名额。

    今晚饮宴的歌诗乃是出自唐成的特意安排。从头到尾唱地都是孟诗,耳听着这样的诗作,再以此时孟浩然在道城强劲而起的声名,加之这融融泄泄的气氛。当孟浩然送唐成初临道学时还觉得难如登天地道学名额便这样没费什么周折被拿了下来。

    经过正确的铺垫,然后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环境里,与正确的人商议正确的事,原本极难的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说完孟浩然的事,酒意微醺的学正大人看着执弟子之礼甚恭地唐成,笑言道“唐成,你读明经科实在是有些屈才了,今便由本学正做主。改明经为进士科,便直接参加今岁礼部科举”。

    “大人。这”。

    “无需再说,端己,此事就交由你了”,端己乃是学监的字,学正大人扭头向他吩咐完后,对唐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后,语带慨叹道“相较江南江北诸道,本道僻处山中,文运不昌。自本官抵任近三载以来。各杂科倒还稍好,唯这士林华选地进士科却是不曾中得一人。在同僚及礼部堂官面前真是可以堪唐成,尔之诗才,便是连于观察也交口称赞,今科本官可是寄厚望于你了”。

    “多谢学正大人赏识”,唐成向学正深一谢礼之后,为难道“只是,进士科既为士林华选,这考起来委实太难,便是学生能做得几诗赋,算算这时间,到京城行卷却是来不及了,而若无行卷”,一言至此,唐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两你便将诗作整理一份出来吧”,闻言,深深看了唐成一眼的学正大人微微一笑,“如今帝京最得诗名的便是吴中四士,正好前些本官接到张伯高的来书,还不曾回复。这便替你绍介一下”。

    张伯高乃是张旭的字,此人不仅是有名的草书之圣,更是与贺知章、张若虚、包融并称的吴中四士。在这初盛唐之交,在李白杜甫,王维王昌龄等人还不曾登上诗坛时,吴中四士可谓是方今天下最富盛名的诗坛霸主,有他引荐,其行卷效果自不待言。

    学正大人话刚说完,唐成适才一直搀着的那位诗坛许宿老已是用漏风地声音接着道“昔老朽漫游吴越时,于会稽山之兰亭遗迹巧遇来此地少年张江,此后把臂同游达半月之久,由此遂结忘年之交,后其虽离吴中而至帝京,但书信往还倒不曾中断过。唐成,你那整理好的诗作也给老朽一份。”

    这宿老口中地张江便是吴中四士中的另一人张若虚,因其江花月夜太过有名,是以时人皆以“江”称之而不名,于唐成而言,这又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了。

    人言老小老小,越是老便越是小,另两位宿老见状,赌气似的你一言我一语说起他们的交游来。唐代读书人有漫游并广泛交友的习俗,这些个宿老年纪极大,交游又广,他们刻意提到的人虽然不比吴中四士在诗坛上那么显赫,但也多是在帝京诗坛闯下些名头的,这些人援引之力或许有限,但帮着扬名却是绰绰有余。

    耳听着两位宿老的说话,唐成嘴角悄然露出了一个笑容。

    是辐效应吧近赶上期末忙的很,更新又不敢停,两样堵在一起,天天的时间安排就跟打仗一样,焦头烂额之下心难免浮躁,由此写出来的东西也就自然的带有了浮躁的味道。

    两天之后,手头的事就该忙的差不多了,介时一定沉潜下心来更好的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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