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赌这只手 (第2/2页)
“好,我赌。” “那赌期为四天,如果四天里没有人过来,就算我输。”罗衣的意思很明白反之就是她赢了。 “赌什么?”云寒从花圣的身后走出靠近罗衣道。但看着三人微妙的眼神不由的心想:是我错过了什么吗? “我在和他们打赌。”罗衣轻描淡写的说过,并没有说出重点,云寒也好奇了。 “打的什么赌?” “我不告诉你,呵呵。”罗衣对云寒的调皮一笑,让花圣和白韶元眼前一亮,他们竟不知罗衣还有可爱的一面,也许她本就如此,只是遇见的时机不对又或者是面对的人不同而已。 只有云寒还处于脸红耳热中,他的双眼看着手腕上多出一只葱玉的手,觉得那里越发的烫人心中纠结,心里像是住着两个人,一个让他避开罗衣,一个则是很享受这种靠近。 至于罗衣说的什么话他也没有听见。 “今天休息,赌期明天开始算,还有那个石佛给我看好了,千万别被人请了去。” “好。”花圣见罗衣忽然转头说出这样的话,便爽朗应声,但充满笑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罗衣挽着云寒的那只手。 “你为什么要答应这个赌,不怕她真的输了兑现赌约?”白韶元似乎看不懂花圣,之前还对她有意思,但这一刻明知那必输却应约。 “能赢得她的手就能赢得她的人,白兄你不懂的。”花圣自信满满的离开了。 白韶元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转眼又看向那块石头叹气的又摇了摇头,不知花圣到底在想什么。
人的思想总是矛盾的,当罗衣真正抽离了手,云寒的心中却很期盼那只暖玉的手能够再次覆上,很遗憾直到他们回到客栈都未能如愿。 在罗衣的只言片语中,云寒知道他们打的什么赌,但始终不知道赌约是什么,见罗衣守口如瓶他也只好作罢。 客栈里 罗衣的房间一夜通明,此时她手中握着刺绣的香囊刚睡下,那是云氏专门为她准备的安神香,每当夜晚罗衣总能记起云氏的好,心中更加坚定帮她去灾的决心,桌上摆放厚厚一层的往生咒是她昨夜的战绩,她想亲自为那143人诵经。 这一觉她睡得真的很沉,沉的可以忽视门外的敲门声,这让门外的云寒很着急,只怕在等一会云寒便会破门而入了。 “怎么了?”罗衣拖着困倦的步子打开屋门,哈气连天的问向云寒。 “你怎么了?”云寒关心道。 罗衣打着哈欠看着云寒,心想不是他敲门的吗?怎么问起自己了? 本想继续睡个回笼觉,却被云寒告知太阳高挂她还没有赴约,这让罗衣瞬间精神百倍,不多时就整装待发。 花圣与白韶元早已等在寺外,见时间已过多时却不见罗衣,花圣有些焦虑不停得敲到手中的折扇,而白韶元则静静的靠在一边看着踱步的人。 “来了。”花圣激动道,见白影靠近眼前一亮。 白衣轻动墨发扬,不施粉黛青丝荡,光是那一黑一白就能俘获人的眼,她就像瑶池中的仙,美的不可方物。 花圣可以肯定这是他见过最干净、最漂亮的女人,虽然经常趁口舌之快但自己的心早已冻结,此刻他发现那原本冻结的地方有太阳在照射。 就连白韶元也有片刻的失神。 罗衣并没有理会他们,径直的走到土坡旁将一块红布盖于石头之上,然后跪了下来,双手合一口中喃喃自语,只有懂的人才会知道她口中喃的是往生咒。 在21世纪的罗衣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从睁眼起到闭眼前身旁最近的就是书,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从古到今,她就像一本百科全书知道比正常的人多。 除此外在她小时候因为身体异常,经常被生母秦若英逼迫背诵佛经,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放下过。 上一次专心背诵大悲咒从而忘记脚下的疼痛,这一次她想用往生咒替那些人超度,明知道自己的没那能耐,但毕竟自己是诚心,总好过那些已被金钱浸泡的人强。 罗衣已达忘我的境界并没有注意身后的几人。 云寒温情的看着罗衣的背影,听着潺潺流水般的声音觉得很安心,昨夜他并没有深睡,而是注意隔壁房间的同时脑中也在想着算计云府之人,但是始终无头绪,想到此眼里多了许复杂。 花圣双手环胸弯起嘴角看着罗衣的背影,那笑容里参杂着一股邪意,笑道。 “有意思,有意思。” 白韶元的目光则盯着石头上的红布,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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