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邪:盗墓救世界_第43章 为求生先置死地 梦境中父子详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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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为求生先置死地 梦境中父子详谈 (第2/2页)

类其心必诛”的古话,看这架势,就算那强光对自己并没产生效果,韩四那帮人也已经把他当成丧尸一样的防备了,与其在这里受到他们的另眼相待,不如这就出去一试身手,倒要看看外面那些怪物到底会不会把他这个准丧尸当一回事了……

    想到这里,正衡又和夏侯水交代了几句,然后一转身,在众人的注目下登上台阶,一步步地上到顶端,头也不回地迈步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只在星光下依稀能够辨认于宅建筑的轮廓。可能是因为正衡刚出山洞时发出的脚步声,立时就有好几个怪物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最近的和他不过只有一臂的距离,他甚至能从他们身上闻到那股血腥的臭味,强忍着才没有呕吐出来。虽然看的不甚清楚,可这样的场景更加让人害怕,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逃也似的回到山洞里去了……

    然而那些怪物似乎并不像白天那样张狂,又或者被卷轴照射后,正衡的身体真的起到了某种变化,以至于怪物只是循着声音聚拢过来,却好像是白日里的瞎子一般,左挪右晃之间,却并没把目标锁定在他的身上。正衡轻舒了口气,就觉得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回了原位,于是他踮着脚,向着后院的出口一步步地挪去……

    月亮渐渐从地平线上升起,将周遭的环境照亮了些许,也让正衡看的更加清楚。就见随着他的移动,越来越多的怪物都开始聚集在了他的周围,有些甚至将鼻子贴在他的衣服上嗅闻,蹭了不少黑漆漆黏糊糊的东西在他的身上,有时候他甚至要弯腰抬腿才能绕过阻住去路的怪物,行进的速度之慢也就可想而知了。

    正衡心知肯定是卷轴之光的作用下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尸化,一面庆幸于先前的推测不错,如此这般就可以躲过怪物的袭扰;一面又有几分焦急,生怕被困在这里太长的时间,以至于没等出去就先变成了丧尸。好在假山山洞距离后院的出口本就不远,就算是被迫走走停停,终于还是被他看到了门口,那两扇满是血迹的门板,先前被怪物撞开后打着斜支在墙上,当中洞开一个足以容人通过的缝隙……

    恰在此时,周边的怪物大概是终于确认了他并非是它们的目标,都三三两两地散开去了。正衡瞅准了这个时机,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就迈出门槛,如愿以偿地到了胡同里了……

    他冲着城中心的方向疾走,就想着一旦到了军政府的指挥部就将大功告成了。可能是刚才一直绷紧了神经的缘故,他只感到胸口越发憋闷,还没等走上多远就有股血气涌了上来,逼得他单膝跪在地上,“哇”的一下呕吐出来,眼见着那些呕吐物黑乎乎的散发着腥臭的气味,怎么看都不正常……

    正衡只觉得脊背发凉,还想挣扎着站起身来继续前行,可身体根本不再听从他的指挥,眼前一黑就栽倒在了地上,视线迷离间依稀看到迎面走来三个人影,于是拼尽最后一点气力冲着那些人喊了几句,至于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父亲”正衡依稀听到有人声,睁开眼睛却看到周围白茫茫的空无一物,只在他的面前站着个陌生的男人,正万分关切的望着自己。

    正衡只感到先前扭伤的脚踝不再疼了,兀自摸了摸身体,说不上哪里不对的感觉,便问面前的那个人说:“我——是死了吗?”

    那男人摇摇头,说:“你是不会死的,你会长命百岁……”

    正衡只觉得那男人虽然从未见过,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并且在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脉脉的神情,似乎眼中还半含着泪水,虽然古怪,却又温暖异常。

    “哦——没死?”他喃喃道,忽然想起更加重要的事情,“这位先生你听我说,于家出事了需要人手帮忙,十万火急,你能不能带我去军政府指挥部搬救兵?”

    正衡言辞恳切,不料那人却并不响应,反而说:“不要紧的父亲,已经有人去处理这事了,您好好休息,很快一切都会恢复如初了……”

    “您叫我什么——这位先生您可真会开玩笑,不说我还尚未娶妻生子,单看年纪您也比我大了不少,就别这么客气了……”

    正衡虽然嘴上这样说心下却满是狐疑,就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并不像个傻子,在看周遭的环境与现实的差距明显,如梦似幻一般,莫不是自己的身体已然尸化成了丧尸,而精神却被驱赶到了此处?

    一时间他的脑海里充满了疑问,就问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眼下自己又处在一个怎样的所在?

    就见那男人好像故意耐着性子一样,把他的经历自开始到现在都娓娓道来……

    正衡听得目瞪口呆,一时间仍不相信,眼前站着的竟然是自己几十年后的儿子。然而对方对自己的诸多经历,以及家族传下来的那块龙尾石中隐藏的秘密都了若指掌,比起三个邪魔来都不逊色,问题是之前他为了让卷轴之光将自己尸化,故意将龙尾石交由夏侯水保管,因此邪魔目前并不在自己的周遭,也就不会耍弄什么手段来愚弄自己,那么眼前这个男人所说的难道都是真的不成?

    正衡的脑袋混乱不堪,他甚至闭上眼睛,希望睁开时一切又都回到他所熟悉的场景。他这些年里着实经历了不少凶险和古怪的事情,但全都加起来显然也不如眼前的事情更加怪异。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又有多少人能和比自己年纪还要大的儿子面对面的交谈?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点相信这是真的了。

    “那个——你既然说是我的儿子,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父亲,我的名字是您起的,您现在就起,起什么未来的我就叫什么……”

    正衡虽然仍然觉得怪异,可还是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

    “我呢单名为衡,源自于两位父辈纪念在衡水结为至交,既然要为将来的儿子取名,还是遵循这个旧例吧。只是这些年来我走南闯北的到过不少地方,很难说对哪个城市有特别的好感,又不确定将来的后代会出生在什么地方,如果你非要现在问我,那我就给我的儿子取名为正北吧——怎么样,你的名字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那男人听正衡讲这一通开始还满心欢喜,直到他最后说出正北这个名字后,笑容立刻就僵在了脸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痛苦的摇摇头说:

    “不——不是……”

    正衡反倒笑了:“你看看,我就说嘛,世上哪有这等怪事,怕是你找错人了吧,又或者你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我昏倒后做的一个梦?无论如何,真实也好虚幻也罢,能和你相识总归是种缘分,敢问你的名字到底是叫什么,万一以后在现实中或者梦里再次相遇,我总不能老以‘这位先生’来称呼你吧……”

    “父亲,我仍然认定你就是我的父亲——”那人越发悲从中来,“你刚才分明说你取的是‘走南闯北’之意,虽然我的名字不是正北,但我叫正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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