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代号迦羯罗镜_一:噩梦之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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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噩梦之首 (第3/3页)

是专属我们的独立机构大楼?究竟会是个什么地方?

    直到上车,我仍旧在想这句话,不过随着引擎发动,窗外大楼纷纷往后倒退,眼前出现了林荫道,变得开阔起来。我不再去想,反正不久后便会知道在哪,打开车窗,开始专心致志欣赏起风景来。

    瑞士,对我而言,是个陌生的小国,虽然常常路过,但它的几个大城都从未去到。而且,路边的德文或法文标牌,我根本看不懂写了些什么路名,只得随着颠簸,和身边的瘦子扯皮聊天,消磨旅途时光。

    就这样走了二小时不到,车轮嘎然停下。我探头一望,已是傍晚,最后一丝晚霞,正慢慢消融进暮色中。此刻我们九辆车,停在一个干净的乡下地方,四周都没什么人,像极了萨格勒布郊区。

    而在我们正前方,是个类似隧道通风口般的巨大烟囱,底下是个过车道,我们的目的地,就是这里边。

    “这算个什么鬼地方?从没来过,根本就很陌生。”Alex团着手看了半天,侧着脸问我:“你觉得呢?”

    “与你一样。”我背着手,长吁短叹。

    “往里走走就知道了,”此刻,刀疤脸的脸上,竟浮现出十分动容的感慨,他走在最前,招呼我们步行跟进,同时说道:“这地方对从未来过的人而言,是令人叫绝的场所;而对我来说,是一切噩梦最初的开始之地。”

    我紧随其后,带着极大的好奇心迈入黑暗,不过转瞬即逝,才不过半分钟,刚踏入烟囱内部,我就让炫目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

    “天哪!”身后的Alex猛然刹住脚步,停在原地,高呼起来。我顾不上避开光线,眯着眼睛去看。不由同样高声大喊:

    “刺豚舱!老天啊!这不就是大车道前的走道吗?”

    我想我此刻已经知晓,自己来到了哪里。

    我们脚下所踩的路面,就是八零年代被纵火的公司原址,传说中的老楼!

    “当年公司被焚毁前,原本有个几个大型项目要建造在此。除了路上你们所见的体育馆外,本来还要建大超市,图书馆,这地方,要落成一万五千人入住的居民点。然而,因为火灾,这里彻底荒了,到现在还是这样。”发言人无不感叹,背着手自顾自溜达,道:“走在这里,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基地,名称公司已经决定下来。。。”

    “我觉得就叫刺豚舱好了,”坦克罗利身为进入地下河建筑的第一人,有种先入为主的感受,道:“已经叫顺了口,名字也好听。”

    “对,这里的新名称,就叫刺豚舱,我们第五个分部命名,是公司高层,向摩萨利尔死难的人们一种敬礼和缅怀!”

    随着脚步移动,我逐渐适应了强光,开始四下打量,一切恰如黑衣发言人当时的惊叹,这座老楼和水下建筑一模一样。不仅走道宽度长度分毫不差,就连头顶那些管道的漆面,也是一样,我甚至还找到了那时神婆遗失铜铃铛的那条红色铅管。

    当我们推开大玻璃门,也就是原刺豚舱出现第一具金属尸骸的屋子时,发现里面早已到处是人,他们全部都是摩萨利尔行动中的助手,除此之外,我惊异地发现,疾控中心那些专家,也夹杂在人群里!

    “哈哈,少校,我们又见面了!”那位爱咆哮的老汉头一个瞧见我,朝着张开双臂,动容道:“你觉得这里神不神奇?上帝同我们大家开了个玩笑。”

    我与他抱了抱,同时对走过路过的两位只会甩致盲*的老太太点点头,吃惊地问他:“诶,我说,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都回美国了吗?”

    “少校,我们也想回家啊,但是让你们军方的人控制,被禁止入境,说带着传染病。”老头诙谐地眨着眼睛,扶着我肩头道:“你不也一样逗留在这里?所以直接就被安排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我们所有人,还剩两年不到的寿命,在没搞清原委前,哪个国家敢收容?至少我们得先弄懂传染方式!目前可以判断,不会通过空气、触摸感染,所以往后这段时日,我们还得同处在一起。”

    “这么说起来,嘿嘿。”不知何时,Alex凑了过来,一脸jianian相地坏笑道:“那个蠢货也同样回不了巴尔的摩?我又可以捉弄他了!”

    朝里走了几间房屋,我们来到水下建筑蛋屋位置,这里直线走百来米,就是大仓库和电镀间。此刻,眼前也都是熟悉面孔,所有被感染的人都聚在此地,这也正是公司为何要新开第五分部的原因。

    只见愁眉苦脸的生物学家,正在不停咳嗽,他对面大大咧咧的黑客,丝毫不顾反对呼声,正在竭力抽烟。双眼落在国际棋盘上,看他和解码专家俩人互杀。

    我朝他们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黑衣发言人招呼着刀疤脸和Alex离开,三人沿路低声交谈往其他地方去了。时隔不久,一群助手被人通知赶往入口处,他们的工作是,将装载西撒脑袋的箱子,搬入建筑内,五十分钟后,开箱取出样本,进行解剖。

    “做这种实验,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全新的考验。”外科医生Brad激动不已,望着我有些结巴道:“只是到时候,你们的担子会很重。”

    “来之前已经见识过了。”我一阵悸动,心怀疑惑地问:“真有必要去触及那么危险的东西?仅仅想要知道记忆体储存内容,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而冒失地进行解剖,这是拿命在赌!”

    “有必要,即便冒生命危险,也必须去做。”外科医生口吻不容置疑,斩钉截铁道:“神秘金属体就是由这些石卵带来,我们注射的疫苗和稳定剂也源自它们的开发。但是,福卡斯的笔记里除了那几只大虫子外,丝毫没有记载第四颗石卵的由来,而在刺豚舱被攻陷前,正是对这颗石卵研究进入最后阶段,还没来得及活体实验,一切都毁了。”

    “少校,你别看我们目前处在劣势,相比较旧时代的人们,我们继承了别人的心血结晶。”疾控中心的老头见Brad与我攀谈,走上前来,示意他可以去做准备了,道:“还有二十分钟,你该回助手组,即将要开始了。”

    说话间,六名助手已经推着寒气森森的铁箱,往我们这边走来。我挥挥手,让速射枪等一票粗汉开始清场,请闲杂人等暂时远离,自己快步走出百米外,拉开了“仓库”的巨门。

    残留在我脑海里的,始终是远在几千里之外山里建筑的仓库,围歼第二只海山羊的战场,弹痕累累、满目疮痍。而这里的巨门内部,却是另一番光景,此刻已被改建成了个巨型实验室。空气净化间,电疗制御所以及武装人员的集结点,甚至就连预防突发事件的墙面射击孔都建设完毕。

    八点整,Alex、发言人和刀疤脸三人打外部回来,对着众人扬扬手,开始实施西撒头颅解剖。十数名疾控中心的专家和助手鱼贯而入,我负责带领十五人进入设施北侧集结点,他们另带着十五人进入南侧,一切准备工作完备。

    实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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