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破封 (第2/2页)
,莫害别个。”肖成冷笑道:“你杀我众徒,门上留书,是个狠人,却装仁慈。”因浅道:“未杀人,也未留书,人嫁祸我,你未查,就信他,来此起烟放火,害杀众客,当真罪孽。罢了,懒管何人嫁祸,你等作恶,只该纳命!”话闭摘了剑鞘,打将过去,只脉封未解,招法不整。雨月派见他有鞘无剑,也不惧他,一涌扑来,眼见危急,因深来助,他得诸家内力,又获上人传武,功近武巅,心有骄意,早欲施展,遇此机会,怎肯保留,当下气灌长剑,杀意迸起,一溜儿南招北法,杀得雨月派伤亡零落,血溅骨脱。 肖成无甚本领,只擅花招邪法,哄得众徒,捧他为师。现见势急,忙使一招玉脂糜音,幻化几个媚女,奏乐吟唱,缠住因浅,伺机偷袭。因浅心定,挥鞘打去,女影俱散。肖成惊道:“此影坚实,纵飓风亦不能散她,你怎挥鞘即散?”因浅笑道:“心正意清,莫说挥鞘,吹气也散了。” 此技不成,肖成又施一法,唤过云破,厅内凭空升几朵云,肖成钻入一朵,众云旋转,寻他不见。因深冷笑道:“这厮要溜,只看哪朵云移在门口,便是肖成。”不一刻,果见一云移去,兄弟俩齐纵拦住,因深一剑刺透,云内惨呼,肖成跌出。因深笑道:“我眼看得云穿,剑刺得他透。”正得意,噗地一声,浓烟骤起。兄弟二人不明所以,但觉力弱,勉力挺剑撑住,因浅道:“哥啊,中计了,肖成身上,多藏静山蚕丝,受你刺破,致我等力虚,他援兵来,就取得我命。”因深道:“莫慌,俗语讲,树倒猴散,他头目既亡,手下贼众乌合,难寻效忠好汉,料无人寻来。” 正这时,大门洞开,十数人闯来,曲煞为首,众徒紧随。因深大惊道:“你等怎在此?”曲煞不瞒,将雨月派报信,他留书门上,引肖成来之事尽述。因浅怒道:“你父子二贼,害我师父,卖我门派,畜生不如,欲除我等,又使阴术,如此禽兽,竟自苟活世间,有何兴味?” 曲煞大怒,要携众攻来。因浅脉封功失,又受毒烟,无力再战。因深虽强,也觉力疲,心道,此时战力,四去其二,剩余两分,或存留,缓去烟毒,或拼在一招,毙曲煞一等。然他等势众,平常招数,难以全歼,需施巧术,方可功成,思来想去,一技上心。此技唤锻针,非师父明授,乃书阁所藏禁术,因深贪武,偷习了来,不曾施展。此技聚全身真力,迸断宝剑,铁化细针,横穿竖刺,紧遮密盖,方圆数十步,众敌皆灭。
因深见曲煞打来,不及想,急运力,铛地巨响,宝剑震碎,化铁针百千,四方射去。不想毕竟受了毒烟,力道不谨,那铁针,四散分射,没有方向,正射伤敌,反射伤己,偏是正射力弱,反射力强,未毙曲煞一众,反有两针,穿了自家咽喉,当即血涌,不能言语,倒地昏死。因浅来救,亦受铁针所伤,十余针花,伤处不一。 曲煞大笑道:“害人终害己,说得是你。”话毕纵来,重踏因浅,身上铁针,尽入骨rou,剧痛难耐,背过气去。 正放肆,忽闻深夜清歌,回望去,见一曼妙女子,吟歌步来,见因深因浅,神色骤变,扑在因浅身上,香泪溅落,颤声道:“谁伤的他?”一曲家弟子,唤曲强的,见女子姿色,动yin心,嬉笑道:“我伤的,姑娘待如何?”就过来,手抚女子。女子惊避,慌道:“再碰来,不饶你。”曲强料女子力弱,仍侵来,女子匕首袖出,一晃,鬼哭声响,曲强不及避,面皮裂开,怒道:“恶女,胆敢……”语未尽,目赤面青,白沫出口,中毒倒地,抽得两抽,已是死了。 曲煞惊道:“你是何人?”女子道:“我叫黎离,这两人,是我朋友,你等害他,莫想活命。”曲煞笑道:“你只毒刀一柄,怎敌我十数人?”黎离不言,起身来,发足奔去,在众敌外,跑一个圈。曲煞心道,久闻划圈为界,此似结界,就趁圈将合,跳出界外。黎离界成,笑道:“此乃晶楼结界,你等受封,久不得出,饿也饿毙。”众人攻来,果遇四面坚壁,看不见,摸得着,欲出不得,恶语咒骂。曲煞冷冷道:“他等在内,我早跳出,与你一搏。”黎离道:“贼头,你倒脚快,逃得出。”就夹匕攻来。曲煞拔剑相挡,毕竟力强兵长,斗得几斗,占了上风,黎离势败,越发急慌,招乱步散。曲煞反不急,缓缓应对,只守不攻,见黎离发散面红,气急汗出,有些娇态,又生色心,说道:“小娘子不伤我,果是疼人。”黎离羞愤,愈加慌乱,曲煞冷笑,只欲引她力尽,才好受享。 正危急,因浅忽觉rou内铁针渗入诸xue,激出热流,前xue背xue,热流接引,汇成金河,烫身耀骨,汗出牙响。见因深将死,黎离受辱,更增怒意,怒激金河,成金红两气,稍聚即破,周身激冲,皮囊内,似风如浪,嘴眼外,红白耀目。只一刻,诸光收拢,再集丹田,如飓风骤雷,初时剧痛,渐次缓和,汇成纯然内力,拳头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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