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九章 愿把美好留在心底 第四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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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愿把美好留在心底 第四节 (第2/3页)

好像也在传递着一份十分恳切的寄托。

    “小何,你所要的古典建筑资料,是要西方的还是东方的?我家里有一点专门描述西方建筑的画册,有的还图文并茂。”听雨莲这么说,高原就面对着她,在思绪上做起,古往今来之谈,探赜索隐于中的介绍来:

    “我记得,论说巴洛克式的,有,意大利的圣彼德大教堂、法国的凡尔赛宫、维也纳的舒伯罗恩宫。论说歌特式的,有,法国巴黎圣母院、德国科隆大教堂、英国的林肯教堂、意大利的米兰教堂。如果你想自己去看一看的话,那么,上海是世界建筑艺术的展览馆。董家渡的天主教堂,复兴中路上的‘黑石公寓’是巴洛克式的。唐镇路上的德圣母教堂、浦东大道上的玫瑰圣母教堂、徐家汇的天主教堂、昆山路上的景林堂都是歌特式的。襄阳路上的东正教圣母大堂则是巴占庭式的。还有,在外滩那一带,就更丰富了,像,原汇丰银行,它有标志性的巴洛克式尖塔,科林斯柱式。这些,你出院后可以去调查,考察一番。关于东方建筑,中国与印度都是文明古国,都有各自的建筑艺术。我们中国,最有代表性的,当是故宫,庄严而又肃穆,还有,园林里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人家中的曲径通幽。印度的泰姬陵,通体洁白,一片宁静,则是完美的******建筑风格。至于,杜牧叙阿房宫的气势与恢宏,和王勃对滕王阁的描绘与赞词,他们对建筑艺术作的表述,是否具有一种代表意义,或者是否还有其他什么人,说得比王勃还要有意义得多,我一时就没法再谈了。不过,我所讲的这些中西古典建筑的艺术表现,对你的,要具体到古典建筑艺术与生态平衡相联系的探索,究竟有什么大的帮助,这我一时是说不清楚的,因为,这个问题,毕竟是要经过有系统的思考和研究的,我现在所讲的,也算是非常粗糙地先为一个方面的问题,在思考上作个抛砖引玉吧。”

    高原一口气地,这一番引经据典的满腹经纶之谈,说得丁家茵佩服之至,忍不住由衷地夸奖起来了:

    “阿呀——,小高啊,关于古典建筑的体态问题,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多呀!广征博引的,我太想聘请你做我女儿的辅导老师呢!”

    听mama如此由衷且恳切地赞赏高原,本一筹莫展的何雨莲,不自不觉的微低下头,含着腼腆,抿嘴窃笑了。

    见此,霁莲也神采飞扬,十分高兴地戏謔道:

    “mama,你看,我叫他高词典一点也没错吧,现在你好理解我的意思了吧。看来啊,叫他高词典还远远不够呢,我还应当叫他高氏百科呢!”

    “我看,你也是词典呀,你是各类名牌化妆品和高档服装的词典嘛,把你称为这方面的‘何氏百科’才一点没错的呢。”母亲的话,使大家,也使霁莲都笑开了颜,但似乎可觉出母亲话中隐匿着的批评和责备,然而何霁莲却并不在意。

    “高原,我女儿在问,你是学过建筑学的?还是家里的谁,对建筑学是很有专长的?”何以然听完女儿伏在耳边悄悄问的话,回转身即问起高原来。

    “噢,我叔叔是大学教建筑学科的教授。以前,空闲时,我们也曾在一起翻看过这些方面的画册和书籍,常常很有兴趣的随意谈谈聊聊。他去世后,所有的画册,书籍和讲稿都由我保存着。我想,等休息天整理一下,捡出有价值的,以后可以送些来给小何作参考的。”

    “这样不好吧,因为,这里面留存着你的珍贵纪念哪。”丁家茵说道。

    “是的,这些东西是有我很珍贵的纪念意义,但我叔叔说过:‘书的价值是通过人的作用体现出来的。哪一天,由于我不能继续体现它的价值了,你要留心,一旦见到懂得追求其价值观的人,你就该让他来接替下去,让它们重新的,更加的放出价值的光芒来。’所以,我这么做,其实也是在实现我叔叔的心愿。”

    “那,我就代我jiejie,谢谢你了。”霁莲,不失时机,快人快语地向高原热情称谢。

    然而,在想到,很需要再弄清楚自己论文中面临的一个表述上的难点时,何雨莲便急于地直接问起高原来:

    “小高,我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有人对我的这篇论文很不看好,认为,我是在作空中楼阁式的探索。不瞒你说,我自己对写好这篇论文也觉得思路不畅,困难重重,可是又觉希望就在前头,好象只要越过这个遮眼挡路的山崖,转眼就可以看到在它身后的柳暗花明了,然而我……。”

    听何雨莲说要请教一个问题,以及她目前的困难和希望,高原即微笑道:“可以呀,只要不难倒了我。”

    “我看不难,不难。”何雨莲说时,脸色温柔敦厚,而,心想藏匿的知遇之喜,却又尽展露在眉眼之间了。“你刚才不是说到,有许多事的个性,或者它在具体方面的体现,往往是绝对不同的。然而在共性,或者抽象上常常又不是很绝对的,不是不可逾越的,是嘛?”

    “是呀?”

    “那,当我在谈某个问题时,该怎么把这种绝对性与非绝对性,这两个方面有机地联系好写呢?没联系好又会有什么问题呢?”

    “怎么写好……,怎么写好嘛……,没联系好又,又会怎么样嘛?”高原低着头,为回答清楚何雨莲的问题,在思考着,沉吟着。

    “这样吧,我来举个例子吧,举例说明就最能使人好理解。”高原抬起头,扫视一下面前几个人,再转向何雨莲说道:

    “有这么一个女人,有一天,她代她老公到图书馆去还书去。管理员接书时问她,‘你老公的编号是多少?’那女的一听,火冒三丈,眼爆金星,跳得八丈高,说:‘你!你这人是怎么讲话的?!你讲话要当心点呐!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老公啊!竟然多得需要排起队来数编号啦!难道你认为我也是武则天啊?”

    “哈哈哈……。”高原话音刚落,连在一旁正忙着的李阿姨,五个人竟一起,爆发地齐声大笑起来,两位护士吃惊地进入病房,来看她们,究竟是为什么在这么的爆笑。

    高原只见,何霁莲毫无顾忌地在捧腹放声大笑;何雨莲则是低着头,用手背掩着嘴,忍着,哧哧地笑;李阿姨边笑边在收拾着一些空的包装物,尔后,想了想,大概觉得确是可笑,就别过脸去,伏在自己手臂上又笑了;何以然及丁家茵,虽端坐地似还抿着嘴,但也已扬起眉,嘿嘿嘿地轻笑出声了。见此,高原也乐了,但只是陪着她们在微笑着。

    “为说明没联系好会出现什么问题的道理,我讲了个小笑话。”待大家笑定后,高原即回答起何雨莲的提问,他继续说道:

    “在这里,管理员问题就出在,没有把个性和具体,共性和抽象,这两个方面的概念联系起来表达清楚。因为‘编号’一词是属共性,抽象的概念,于是管理员与这个女人都可以凭着自己所认为,所理解的角度,去定性这个单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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