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十五章金玉与泥石的身价问题第一节的继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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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金玉与泥石的身价问题第一节的继续 (第2/3页)

戒指,也在头顶上闪出了夺目的光彩,“充分地占有物质,并尽情地享用物质的欲望,也许就是人们除生存之后的第二本能反映吧。自己也要尽可能的立刻达到别人已有的享用高度,这种本能,或是本性上的追求,加上失去理智,失去道德等等的精神世界的制约和疏导,于是就体现出我们社会上常见到的,那种贪婪到极端程度的疯狂了。我认为:人的这种本能性,具有一定的混沌与愚昧的性质,是需要开化与引导的,也就是说,人民的意识状态,是需要受到深刻的教育!可是,我们今天的社会,对这样的混沌,什么时候作过所需要的开化?对种种的愚昧,什么时候有过,须好好教育的意识?并且深懂得,良好的教养出于充分的教育?现在啊,就是教育部门自身,都在为钱为利而疯狂,甚至于整个社会在为钱财而运转,并注入强盛的生命力,称之为发展市场经济,那么什么叫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呢!有谁来哲学地,战略地论说过,发展市场经济与发扬雷锋精神的社会关系、政治关系、生存关系的呢?!因此,在这样的社会状态里,还有谁,能称职地来对人民做这个人必须有理智,有道德,以及更深的思想意识上的教育工作呢?这就形成了爱默生所说的‘因为缺少思想’的原由吧,由此,社会上就出现了种种的,千奇百怪,闻所未闻的很严重的拜金现象,而且在相互纷纷传感之中显得日益离奇。二是:在人们的思想里,在人们的内心深处,总有一种——自己的身段和身价比别人要来得高贵和不凡的暗暗比较,或者是追求,而用什么物质最能体现得出这种精神上的比较或者追求的呢?好多人,往往是只认为在于财富!并且,往往也只认定于,唯有金玉之身,金玉之价,才是财富之中最显耀的身价,最显赫的地位!你看,凡拥有财富的人,无不都是借着满身的穿金戴银佩玉来显示自己的不凡身段和身价的。当然,所有事情也不能太绝对的看。如果,父母含有纪念之情给子女一点金玉,;情侣间互赠金玉以作信物,和我们这里所说的意思应另当别论,这是不言而喻的。但金玉之身,金玉之价的内在贵重性质,及其在所有财富中的高贵地位,不管在哪里总是被这么认定的。”

    “唔,我想,金兄,你的说法在我看来是对的。”为了进一步证实这个论点,巫沼苇接过阿金的话头,也兴致勃勃地说开了:

    “说到要体现人的尊贵、高傲和阔气,不也都是以金玉的身段来体现的吗?而且也是大多数人拼命想显示的。不要讲这些实物了,就是在人们的各种理念上,不也是尽量以金玉来显示其高贵性的吗!像什么:金童玉女呀、金枝玉叶呀、金玉满堂呀、金科玉律呀、金玉良言呀,还有,说美满的婚配是金玉良缘呀,人的品相用金相玉质呀,比喻人的才学精妙,声名远扬,也被说成是金声玉振呀,等等等等,连死去的帝皇还要穿金缕玉衣来显示显示他的极品地位的呢!你们说,人的身价等级,高贵阔气,不都是以金玉之价来体现,作衡量的么!所以人们要疯狂的追求金钱财富的么!你看,你金老板,连姓,还一定要姓“金”,好像,就是这样的镀镀金也是好的呢!!嘿嘿嘿……。”巫沼苇说完,大概觉得自己是作了一次无可辩驳的高谈宏论,说完即放声大笑起来,并且移动了一下坐姿,同时伸手去梳理梳理一头油光锃亮的乌髪。

    “哎——,姓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绝非是我故意去找个姓“金”的过房爷来改姓“金”的哦,这,你老兄,是在借题笑话我,挖苦我喽。嘿嘿嘿嘿……。”

    阿金的话说得巫沼苇与沙力也一起笑了起来,而随着他们各自身子的移动,巫沼苇颈脖上的粗重项链,手指上硕大的印章似的金方戒,以及金老板那枚在不同光亮下会相应变色的蓝宝石钻戒,和他的颈脖上也显露出的,用红丝带串接起的玉挂件,此时均一起,也乘机地共同发出了它们各自的奇彩异光,似乎在无声而有力地证明,金玉的身段与身价问题它的确切实在之所在呢!

    ……。

    因沉浸于默默而深深的思考,已久坐于沙发上一语不发的江海岭,起先,还在听巫沼苇与阿金,声声谈论着金与玉的身段及其身价问题,但随着自己的深思默想,渐渐只听到耳旁回绕着阵阵的嗡嗡声,而不知他们还在笑谈些什么了。

    此时,江海岭心潮如排浪般的涌起,又起起落落于胸怀之中,他正在独思的是——和冯老头合谋,窃取公司五千九百余万元时的惊喜与难忘的一刻;已故总经理在地下,为此而泣怨和悲哀的一幕;对何以然,对高原还在布下的,一而再,再而三地穷追猛打的一计;对总经理之位如此渴求,觊觎,及实现后可由此再上青云的下一步……。这一切一切的追求,究竟是为了什么?内心深处正是为了他们在谈的,与人比较着的自身不凡,或是追求高贵的身价,或者是朱门的豪富么?!若不是,又是什么?想想似乎确也如此了。那在我的心灵深处里,潜意识之中,为何也会有那种本能性的疯狂追求?及总想显示一下不凡的地位?人为什么会有,为能占据财富而不顾及别人的忧虑与痛苦的心理?归根结底,都是因为缺少思想?有的,纵然是富甲一方的豪门贵族了,却又苦恼于盼久远而不得,那么,对于人生而言,什么才是既有价值又可久远的事呢?

    江海岭在这么思想,并兴问着自己时,下意识地抬眼望向面前的画——《乌衣巷》,并默读起“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之句来。

    江海岭心里似乎在默念着诗句,但两眼却是茫茫然的看着前方,他只觉得此刻,好像仅仅是一个人在,而心,在随那斜飞的乌燕,上上下下地空翻着,同时仍在反复地问自己——那什么才是既有价值又可久远的事呢?!真是不得而知的哦!

    “哈哈哈哈哈……。他一个人在独闷心思的想,想什么?在想,该有个老婆了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海岭阿哥想要老婆啊,我们这里的娇娇是很不错的吔,只要他愿意,我来做个媒,那娇娇不要开心死啦……哈哈哈哈……。”

    江海岭在糊里糊涂之中,突然见大家都在朝着自己齐声狂笑,不禁抬起头,用极惊疑的眼光,定一定神地,看着面前这几个在笑得忘乎所以的朋友们。

    “你们,你们是什么意思?好像在笑话我什么呀?”

    见江海岭十分不解地问,沙力便作起解释:

    “大家在笑你一个人闷坐着在想什么心事啊?巫兄说你在想要有个老婆啦。金老板讲,他愿作媒把娇娇给你呢。”

    “噢,噢,你们搞错了,我刚才也在思考一个问题。好了好了,我们在这里一坐也坐了将近三,四个小时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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