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十五章金玉与泥石的身价问题第二节的继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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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金玉与泥石的身价问题第二节的继续 (第2/3页)

 “没事的,没事的呀。”雨莲边让霁莲看手臂上渗出的一点点的血印,边再次微笑地宽慰她不必惊慌。在霁莲对着雨莲,发出表示对不起的一个歉意微笑后,雨莲即一把捏住霁莲的手,姐妹俩便手携手地步行而去,走在整洁而宽阔的街灯高耸的街面上。两人,还一会,站在几家明净且高大而宽敞的玻璃橱窗前浏览,一会是,进入店内,对一些的服饰、首饰、或是装饰物的品相与价格在指指点点地评议。

    当进入一家店内,辗转到,摆放着各种世界高品级名包的橱窗前时,雨莲不管霁莲此刻是否故意地做起了细看的样子,就轻挽着她的手臂悄声说道:

    “霁莲,我答应给你买的那只新包大约又要晚一点了。因为,如果我们院里还能推荐我去作建造师,或者建筑设计师的资质评审,我还要向外院的专家评审机构支付些资质评审费。另外,我还要帮爸爸凑齐爸爸应允借给沙力的那八万元。所以……,所以……,我实在是不得不……。”

    雨莲之言,使霁莲又竖起了眉头,满脸忿忿:

    “怎么啊!沙力真的是你们的大恩人了啊!所以你们要对他总是有求必应的!”

    何雨莲抱着,总希望霁莲无论对事或是对人,也能有同此凉热的理解,便十分恳切地说:

    “霁莲,这是爸爸早已答应人家的事。我们的爸爸就是这么一个人——对任何人的求助,只要自己能行,都是尽心尽力的,而且总是言必信,行必果的。他不是总对我们讲,我们的家,对做事,就是要踏踏实实,对做人,就是要诚诚恳恳。我们是他的女儿,对这样好的父亲,理应听他的话,更应助他一臂之力。”

    “哼!你们呀,脑子已经坏到什么地步了!他对你有着那么大的伤害,你却还在对他谈什么言必信,行必果的?真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霁莲这么说时,显出更为不满的神情。

    “霁莲,爸爸的为人处世你又不是不晓得的。我们的爸爸……。”

    “好了好了,你又要讲,我们的爸爸是十分注意个人修身养性的是吗?现在已经是什么时代了?你们还在讲究那种十分可笑的德性?!”霁莲非常不耐烦地打断雨莲的话,一说完,便不愿再瞧一眼那些名贵的包袋了,即扭头离去。

    在两人走出店门时,雨莲轻声,但甚想了解地追问:

    “霁莲,那你说,现在已经是什么时代了?”

    “现在是什么时代?这个问题还需要来问我?你难道真的不觉得,你现在不是也生活在钱财至上的时代里的么?!现在,你还不认为是人人都想一夜暴富的时代?!都想有横财好发的时代么?!你没听人家说过,‘现在是爹亲娘亲不及钞票最亲’?你从来不与他谈谈这些,社会最现实的问题,最实际的道理,就只知道紧跟在爸爸屁股后面走,只注意讲些和爸爸一式一样的空头话来讨好他,难怪爸爸总对你那么好!”霁莲是满怀着埋怨、不悦、嫉恨的心情说着。

    “霁莲,我们的爸爸有什么错的?孔子说,‘君子忧道,不忧贫’呢。”此刻,雨莲真很想对霁莲好好讲讲,人世间为什么要有孔子所谓的忧道与忧贫之分的哲人之理念,以及一些,关于人的品性应高于金钱的深刻之道理,但霁莲与己,分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状态,根本听都不想听一听,再说又有何用?!也就噎住了真想倾心而出的一席肺腑之言。

    “什么孔子,君子,乱七八糟的话,我是不懂的!我是只知道,关于有钱的好处,是世界上最为说也说不完的话哎。姐!只要有了钱,就什么都可以有了,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道理,实际得再不能实际的现实,天下人都懂,都明白,为什么我们姐妹俩却就老是要谈不拢的呢?这是我最难以理解的事!还跟我来谈什么忧道不忧贫的无稽之谈。好了好了,谈不拢就不谈了。就不谈了,不谈了,不谈了。我们就不谈了,噢。”霁莲在气气恼恼的语气中下了断绝令。

    于是,在一条长长而宽阔的大街上,姐妹俩因谈不拢,思想上的距离,也使她们在沉默中,渐渐变得有点一前一后地,拉开点距离地走着。

    两人走着走着,不知何时起,他们竟弯弯转转,步入到由宽阔的街面,高档的商厦已变换成四周尽是草地、树丛、以及,有片片好看的花朵散乱于其间的,园林之地里来,并踏在,蜿蜒地伸入到葱茏的草木中,遮掩于花叶下的,一条不平整的石径上。随后,她们俩虽还一前一后走着,但距离,在跟着石径的引伸而前行间在改变,渐走渐觉,原先两边的树丛正一步步地低落下去,当她们忽抬起头看时,见到,一条石梯由上而下地垂放在自己的面前,又见在石梯的顶端上,有着一座四根红柱撑住一个六角飞檐的凉亭,就如凤冠般的摆放在上方的一片翠绿色之中。

    再顺着有点陡峭的石梯踏步而上间,存在的地形,决定了使雨莲和霁莲必须携起手来的意识。当上到顶端,凉亭耸立在自己的面前时,姐妹俩见到,在亭边外的一处小草坪前立着一块,楷书着“藕花深处”四字的碑刻。而亭匾上则隶书着“夕亭”二字。

    继续迈步,进入凉亭,扶着红柱放眼望去,只见刚才所见的丛树与花木都已蹲伏在一片的高坡岭下了。在凉亭里,雨莲纵目远揽,面前,在所见之处,于空旷之间,尽是层层密密的满目翠颜。转过身看,见到的另一边,则是空空濛濛的一片天色,再低头看,才又见到下面有一塘的荷花。荷塘里,在似撑着伞的团团碧叶之间,高高低低地伸举着一支支,淡红与素白相间染的花朵。稍举目,还见这一塘的荷花,直铺到可远望到的尽头处,甚还满溢出去。在更远的,摇曳着的柳稍与玲珑立石的形影空隙里,还能见有点点的莲叶及藕花的呢!以前曾感叹过“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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