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十六章 世事洞明皆学问 第四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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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世事洞明皆学问 第四节 (第1/2页)

    自在街口与丁家茵分别后,叶芹心思焦虑,心情沉重,一路上,始终在,由失落致使忧郁,因苦思而至彷徨中独步着。此时,定是受到一种心理意识的引领,当她站立在一家酒家的门前时,忽然觉得这里怎么并不陌生,猛抬头看,发现,竟然神使鬼差般的来到了对自己来说,是充满着一片温情与一心留恋着的地方!她再次环视地打量一遍整个酒家的门庭,即更唤起了心里面最深沉的思念与依附——

    “这个酒家,这个位子,不管你,今后是否会再来坐坐,我是一定要经常来坐着的。哪怕就是一个人默默地坐着,我也会长时间地沉浸在发自于内心的感动和回忆里。因为,那天,在这里,是你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最亲切的关爱和温情……。”

    顺着这样的思念与依附的情怀,她决定上楼,去抚慰自己,如今已鳞伤得,需要细细舔遍的心灵。

    仍投身于认定好了的难忘的座位,依着怀念,自要透过高高酒楼的玻璃墙往下看。见夜色里,一辆辆闪着车灯的公交车、出租车、大客车,还都急急的,但很有序地连成一条光的长线,在向前流动并流逝着。街灯照亮中,街上的人点,单人,双人,或三三二二的,也仍都在各自赶着自己的路。“天下的人们和世间的生物,其实,大家都有,需要急急忙忙地去追赶的生活之路呵!”叶芹,再次触景生情地这样想,同时也联系到了自己也想急忙追赶,但又如此无奈的现实。

    酒家服务员,托盘送上一酒瓶,一酒杯,再打开瓶盖,为她在圆形酒杯里斟酒,酒液即缓缓地充盈于杯底,色如红玛瑙一样。服务员转身离去,叶芹紧握起双手,以如在祈祷般的身姿,凝目长视着桌面,依然沉浸在她的“此恨对语犹难,那堪更寄书说”中,怎么都摆脱不了的思念里——

    “今天,他竟然没能来接自己,究竟是脱不了身?还是不愿来?是否,确实发生了我应该体谅他的事呢?!!”接着,叶芹竖起撑在桌面上的双臂,用两手的十指,交错地搭成一座桥似地托着下颏,眼睛迷茫地看向前方,难遏心绪地,在默默而苦苦地思衬着,“是公司碰到难办的事脱不了身了?是家里突然来了什么人了?是他病了?或者是……,就是这样,也可跟我先说明一下的呀!他不与我联系?那好,我来联系,可是手机怎么会不是关机,而是停机了呀!那又是为了什么呢?手机落水了?遗失了?失窃了?或是被别的什么人控制住了?果然如此,那买个新的也可先跟我联系一下再说的呀!或者用办公桌上的电话,跟我讲哪怕是一句话也是可以的呀!那,我,我今天还能联系得上他么?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啊?要是真的生病了,那他是多么需要我的呵!但我却还在乱猜疑着他,我?唉!唉!他今天,他现在,他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事啊?他究竟是怎么样了啊?!想想叫人真是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忧烦不止,还这么的无可奈何!!你呀!你呀!有什么事你要先告诉我,我毕竟是你的未婚妻呀……。”

    叶芹忧伤又焦虑的感念的心,就这般地在困惑及无奈中起起落落着,于是,心情的时涌时落推着她,伸手去提起了酒杯,并仰面而饮。放下酒杯,沉思之中,她忽而,又不由得郁闷起来,这是想到了他的变化方面——

    “关于这个变化,连家茵姐不是也看得很分明的么!只是家茵姐怕刺伤了自己,而委婉的用‘冷静’来说他感情上的冷漠。用‘沉默’来讲他心情上总是非常的沉重。他的这种变化的确很大,也很深,看到他现在这个情形,自己心里面能不难过?能不痛心?能不为此而日日担忧?!”

    于深切哀伤之中,人大概更愿回忆曾有过的温暖!她现在,不就为这一思念,而特意坐到这个极其留恋着的座位上的?!由此,叶芹便再一遍一遍地怀想那,在这里曾有过的极其亲切的情景——

    “那天,他与我,就并坐在这个座位上,当说,觉得夜里有点冷时,他虽只是给自己轻轻披了一件外衣,只是说了几句显示爱意的话,只是表达某种冲动性的真诚,但在自己的心底里,感受到的,竟然是这么的亲切、这么的感动、这么的温暖,还如此的难以忘怀。这种,唯亲人才有的亲切关爱及温暖,是除了爸爸mama给予我的之外,他是第一个呵!而且,而后……。然而,就是这么地恋爱,毕竟也已有八年了,就是做未婚夫妻的订婚也要两年多了,但现在,要么不提,一提到想安排结婚的事,他一付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模样,叫人看了真心痛!那么,难道自己与他就这么一直地拖下去吗?他好像根本看不到我像许多女人一样的,对成家,对想做mama的渴望!这个念头自己已盼望得很长久了,甚至想得都痛苦极了,他又不是不知道,何以还要这么硬坚持着不急于结婚?”

    淡雅的灯影,照见叶芹的脸颊上,喝过了酒而泛起的红晕,但她圆睁的双眸,现出尽是失神的目光,而这一久坐如木鸡的人影,则缩小地映衬在放于她右侧前的,圆形酒杯上,杯底里浅浅的玛瑙红的酒液,与她脸颊上的红晕正相映衬着。

    就在这样的,亲切回忆酿蜜般的时段与印象后,自然要归结到恋爱必定延伸到的结婚上,当不由得追问他,为什么这样不愿提结婚的安排问题,这使叶芹继续回想起她与他,就坐在这个座位上曾讲过的那些话。

    当时,他不是紧紧捏住自己的右手,并紧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抚擦着说:

    “我是非常理解你的心愿。但我们现在还不能马上结婚。你也知道,我的广告公司资金上还很困难,业务同样需要我化很多的时间,而且我们不是还准备到巴黎、雅典、日内瓦、还有伯尔尼去旅游,可是到现在还没去呢……。”

    “广告公司还缺多少钱?我可以再拿出些来,这不是问题。业务上虽很重要,但我也担心你太劳累伤了身体。我们就结婚吧,那么,我可以在生活上多多体贴,照料你……。”

    “当然,自己也答应过他,晚一点结婚没关系,但是,那只是指较短时期的晚一点,然而,在需以年来算之后,只要提到结婚的事,他仍然很反感。还记得,在为要出国去巡回演出的前一晚,在特地与他匆匆一见时,他不甚至于还说过,‘为什么要结婚呢?我们一直这样不也很好么’。而且说出,‘我们就是结婚也不要孩子’这种的话来,那么看来,他本就不打算与自己结婚的,那自己实际上,实际上不成了只是他的情人了么?!也许还是……。”一想到这里,叶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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