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十九章 要前进总得先觉醒 第六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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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要前进总得先觉醒 第六节 (第1/3页)

    越达公司创立创新型企业的改革,在改革领导小组名为副组长,实是常务理事的高原主持之下,正式的改革工作,第一步,是要建立起使企业能懂得经济理论的学习体制。说是——企业对资本、生产、商品顺序循环中,三者之间怎么彼此不断进行的功效转位的问题;主导商品使用价值的形成问题;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如何相互作用的问题;包括对价值法则等等的把握问题,都再也不能容许存在无从深刻认识,与无力理性反应的现象,因为,这是以往,对并不懂得“航海学”,且不备“航海图”的领航员,却把握着航轮的航向与航程的危害情景长期置若罔闻的结果!现在强调,尤其是公司关键领导人员,必须通过懂得政治经济学,而能进一步懂得把握经济运动的规律,并且必须深度体现在具体工作上,今后,领导岗位的续聘准则,就以这方面的实际业绩作考核。然而,这一本不成问题的改革方案,却难以实行!成为严重障碍的是,如今,公司上上下下一致强烈要求——必须先将总经理之死问题有个深入的调查,明确的公告,有个负责任的交代。众多员工共同声言:这个问题早就该有个结论,但一直拖着,现在既然有了改革领导小组,就再也不能容许久拖不决,杳无音讯的了!总经理死得蹊跷,却苦无实证,如果,大众心里的这个久有的阴影始终不能排除,那么,员工们对改革的信心也就难以树立!甚至于对改革小组的领导能力,也因此而无可确信!既然,这几乎成为是全体员工的强烈呼吁,更因为是,这一问题的本身,也确实不该是个昏昏庸庸,不了了之的结局,于是今天,改革领导小组便联合党委会,为正式先着手解决这个问题开了个专题扩大会议。

    这个会议,一开开了三个多小时。称群众眼睛是雪亮的,赞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在会议上是有了实际的印证。来自各部门三十多位人员坐拢在一起,带着各自的信息与思考,各说事由,各忆印象,各谈困惑,各排疑点,各提线索,众定决议的过程,竟然把碎片状态时谁也想不到,无关言行中无人会联系的往事,通过你这一说,终使我明白了原来这是为了什么,他此一讲,才令人连接起究竟何以会这般的,种种的惊醒与领悟,以及有了些的底细。就在你的印象,补上了别人拼图里的缺块,他的线索,提供了你我哑谜中的谜底,总经理之死的尘封轶事,渐渐连线出眉目,略略显示了端倪。但毕竟驻天津办事处之事,原是以建立一项正常的新项目为由展开工作的,而冯登科与江海岭,从谋划,实施,到推进这件事的一开始起,就先已同步地设计好刁钻狠毒,又聪明极其的金蝉脱壳之计——逻辑推理地缜密隐蔽好自己,深谋远虑的巧妙嫁祸于人,于是,此刻,各自的信息与思考纵然能够贯通,却还不能终使顺藤摸瓜地当即摸到他们俩的头上来,但已极为逼近的了!离水落石出即在眼前了!这使参与会议的冯登科与江海岭,听人有所指时,心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然然之间不可言状,由此,坐于会议对角线的冯登科与江海岭,两人一直在眉来眼去地交换心神不定的眼色,传递着急中生智的心灵感应。

    现在,会议刚刚结束,就待众人三三两两的地渐已走尽,室内只剩下他们俩时,江海岭便直穿到冯登科的面前,习惯地向上推了推眼镜,急问:“怎么办?”

    冯登科逼视地看着江海岭反问:“你说还能怎么办?船票呢?”

    “噢,这事我怎么可能糊涂呢。”说后,江海岭随即抬起套在手腕上的黑色小手提包,拉开拉链,取出前天买的二张船票,递給冯登科。

    伸手接过船票放在上衣口袋里,冯登科语气是命令地:“快去把沙老头叫进来。快!快!”

    江海岭一听,马上转身,疾步跨出会议室,不一会,将才走出会议室不远的沙老叫了回来。江海岭没有再跟进来,他当然很善于审时度势,见机而行的,因而,只是望着走向冯登科的沙明亮的后背看,然而,心想:在内鬼不内鬼的问题上,沙力承认,已把以前三人所作所为的阴谋诡计基本上都告诉了何雨莲。将这个情况,回来与老冯一商量,提出的办法是,必须乘早,必须在公司还没有闻风而动之前,抢先设法把沙力调到一个,他必须在各个城市,甚至在国外,需要不断地流转的工作单位去!那么,今后别人就难以再找得到他,如此,单以何雨莲一人之言,她真想揭露沙力告诉她的任何阴谋之事,也是口说无凭,不足为证。而且她又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怎么能常常来参与调查?再说,她也仅仅是道听途说,细节上是讲不清的,如何正式作证?至于怎么把沙力调离公司,从此销声匿迹而去嘛,这下要看他的本事了哦!

    见沙老已走到了老冯的面前,江海岭一笑之后,即直奔下楼。

    “呵,呵,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啊?”来到冯登科面前的沙老和颜悦色地问。

    “坐,你坐,坐下说。”冯登科也笑容可掬地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叫沙老坐。

    见沙老在自己的身边坐下,冯登科先是十分亲切,甚是和蔼的问沙老,近来的高血压状况怎样了?吃了他买给他的进口新药,药效如何?比原先是否要好些了?糖尿病又怎样了?是否也好些了?并再三叮嘱,千万千万要注意,不能成为尿毒症的喲!又问,现在一晚上的睡眠质量怎么样?还需要吃多少安眠药?而后,又从关心他的身体说到,沙老与他的儿子关系是否有所改善?沙力最近心境如何?

    一说到儿子沙力,沙老即显出心事重重,感慨万千的神情,说是沙力现在是整日的闷闷不乐,唉声叹气的样子,也总是一付心灰意懒,萎靡不振的神态,只见他常对着墙敲打几下,口中不断地说,“被骗了!被骗了!人心太坏了!实在太坏了!”然后,沙老大叹一口气,“唉——!问他,是被谁骗了?是哪个人心太坏了?”说着,沙老把两手一摊,还瞪起眼,“可是问他,他又不肯讲,整天就这么叽里咕噜的,再这样下去啊!不是要得精神病了嘛?!我真的好害怕啊!所以想替他请个假,再加上公休假,出去旅游旅游,改变改变环境,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或许会好一些。”一说完,沙老又哀叹了一声,之后,忽然抬头,用十分疑惑的眼神看着冯登科,是在问——你特意叫我回进来,只是为了谈这些事的嘛?!

    与沙老疑惑的目光对接住的冯登科,自然明白其意,即在嘴角边闪过一丝笑意后说道:

    “嗳——,正因为我也十分担忧沙力目前的精神状态,所以,我才主动要跟你来谈谈怎么办的问题哦!你想,你老哥有什么忧伤的事,我能不闻不问?我能装作不知道?我能不为你分担一点的吗?!”

    听冯登科如此善解人意,且是分甘共苦地表达,将目光茫然望向桌面,沉思地沉默着的沙老,轻轻而深信地点了点头,表示了认可。

    见正是时候,冯登科即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二张船票,伸到沙老的面前,说是:这是二张去普陀山的船票。你拿着,日期是从三天后的星期天起,旅游十五天,回来看状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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