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二十章 潮起潮落浪打浪 第四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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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潮起潮落浪打浪 第四节 (第3/4页)

下的并蒂莲》来胁迫自己的那番情景,以及在写日记的那个晚上,让自己看了怎能不震撼,不慌张,更怎么不难受,不痛心的印象——冲进卧室里来的霁莲,竟是披头散髪,双手掩面地扑倒在床上,难忍且还止不住地痛哭着的伤心样子,事事不都与这幅《月光下的并蒂莲》密切相关?!!

    但还是江海岭转变得快,很机灵的,马上堆起满面笑容地招呼起来,“来来来,小何,噢,还有你高原,来来来一起坐下,坐下吧。哎呀,正好我们多么需要你们能一起来辨别辨别这幅画的真假,想不到是菩萨显灵吧,想你们,就马上把你们送过来了,也了了我们的一个大心愿。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哦。”江海岭的话,在何雨莲听来倒觉得是蛮顺耳顺心的,使觉心里有了一点的安抚而生的安定。

    想到刚才沙力说何雨莲打听这里地址的话,阿金悄悄把娇娇拉到一边轻轻问,你怎么把他们领到这里来了?娇娇见阿金的不快神色,非常纳闷地表示,自己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不仅认识,还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只是两人说不清来意,就直接领来了的,但也承认自己有点冒失。见娇娇很不安,阿金即改缓了语气,轻拍两下娇娇的肩背,叫再去沏茶去。自己则转身来到了何雨莲的面前。

    “你是何雨莲小姐?你是高原先生?噢,你们好,你们好!敝姓金,是餐馆的总经理,他们与我都是自己人。”阿金挥着手,对着何雨莲和高原自我介绍道,“我其实早就听他们说起你们俩,今天总算是见到面了。我们么,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自己人啦。以后,你们就是我的贵客,望能多多惠临,别以为,我说的只是客套话哦。”

    见娇娇很快端来了两杯茶水,送到也围坐于茶几前,两只软椅上的来客面前。再拿起水壶,向茶几上另几只浅杯里添加好茶水后,心里已经很明白何雨莲来意的阿金,就与各位打了招呼,并示意娇娇一起退出了房间。而娇娇总觉,从心里抽出了一根无限长的红丝线,一头系在了他的身上,尽管人已跨到了门外。

    何雨莲匆促地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当落目到茶几两边的长沙发,一边巫沼苇独坐,一边是江海岭与沙力同坐时,即爽直说道:

    “今天,见到你们都在,确实很意外,但真是太好了。不管你们是否已经知道,我要老实说,我的meimei何霁莲,已经离家出走有一个星期了!今天来这里,也是为了打听她的可能去处,或者是已知的下落。”

    “噢,何霁莲离家出走的情况,我们也是刚刚知道的。”

    “是呀,是呀,我们也是刚刚知道的呀。”江海岭与巫沼苇两人,其实是心神不定地答道。

    “那么,看来,你们也是不可能知道我meimei目前的情况了?真叫人心焦哦!已经一个星期了,爸爸mama日日夜夜想念她,也是想得‘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的,至于原因么,为来为去是为了这幅画……。”何雨莲说着,指了指就挂在面前的《月光下的并蒂莲》,当想再切切激情说下去,竟已暗暗哽咽起来了,以至,因还不能知meimei的去向,急得心痛之感一下涌起,忍不住侧过脸去,手捂着嘴微微地轻泣。各人见之,相互也都沉默无语,四周也就寂静无声,唯雨莲的唏嘘在突破而来。

    一时也感手足无措的江海岭,望着面前的雨莲时,再次有感到,她,是怎样的如琬似花却不媚,兰心蕙质深于胸的婉丽之情。同时,悄悄地伸手到口袋里,把那枚,他一刻不忘带在身边的雨莲的髪夹,又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巫沼苇也望向何雨莲,品味起雨莲温润娩泽的容貌,以及细辨两姐妹的异乎寻常之处。当猛出现瓶砸头顶的情景间,记忆犹新的惊骇一击,令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到土色圆帽里去,摸摸那象打了口井的伤疤,随即低下头去,也觉是手足无措的了。

    而沙力,在看着高原抽出一张纸巾,塞到雨莲手里,好让她去擦盈出眼眶的淚水时,是别有一番情何以堪的滋味在心头。

    “喔,刚才你不是讲,要我们也来辨别辨别哪张画是真的,是吗?”拭淚之后,雨莲抬头望着江海岭,指着面前的画说,“那我现在就可以明白无误的告诉你们,由于家里的一幅是赝本,所以它,才千真万确是真的。”

    “哦!是吗?”江海岭与巫沼苇听了斩钉截铁之言,竟惊讶得异口同声地惊呼,沙力也瞪大着眼,一样的觉得甚为惊奇。

    “两幅画不也是双胞胎的么,你有依据吗?怎么来证明?”巫沼苇是更心急地追问。

    “依据?当然有!这可从两方面来证明,”何雨莲是有板有眼,一字一珠地指出道,“1是看腹背纸。家里那幅画,用的是一般的,价格只在于几十元一卷的腹背纸。而这幅画用的是,加厚加棉的,价格在150元以上一卷的腹背纸。2是看绫布。这幅,你看,用的是花绫,是浅米色的回纹图案。而家里的那幅是韩绫的,虽然也是回纹图案,却是米色的。象这样的花绫,与韩绫的价格比,就有较大的差异。而且浅米色与米色的色差,细细看的话,或者两对照的话,是可一目了然的。”

    “小何,你说得这么专业,确切,叫我这个外行人听来,是不得不相信的。尤其你爷爷是著名的画家,他与装裱师又常来常往,久而久之,你父亲耳濡目染,知道点也是可信的。但我还是要问,为什么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家里想不到画有真假,直到最近,才不可思议的想到了呢?”也许是为了有更确实的信服理由,巫沼苇提出了个值得排除疑虑,却又绵里藏针的追问。

    “巫先生,如果我问您,您妻子每天出门是哪只脚先跨出门去的次数多?又多了多少步?您会怎么告诉我,您对这个问题是如何注意和思考的呢?”

    何雨莲这突如其来的一问,问得巫沼苇楞住了,江海岭与沙力也既感纳闷,又觉好笑。

    “一般来讲,在意料之外的事还没有发生之前,”何雨莲继续一触即发的说下去,“哪个会去注意或是思考,对自己习惯得熟视无睹的事呢?同样,爷爷的画,在我刚出生时已经挂在墙上了,几十年来,家里人看惯了,熟视无睹了,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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