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清血滴子_第五十五章 洞房花烛 三更求收藏票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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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洞房花烛 三更求收藏票票 (第1/1页)

    杨重站在门口思量和很久,也没有勇气去推开那道门。前段时间一心想着破案,脑子里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如今面对红彤彤的大喜字他突然惊醒了。

    他心里反复思量,这郑元芳勾结太子及其党羽卖官鬻爵,自然是该被绳之以法,可这郑悠晨是无辜的。我当初一时冲动想了这么个法子打入郑家,可如今这什么事情都能伪装,这夫妻之事如何作假呢?

    案子办完了,罪人被绳之以法,我便可以抽身而去,但是这郑悠晨可是八抬大轿抬进门,而且是拜了天地的,从大清法律意义上讲,这姑娘从现在开始就是我媳妇了。过段时间,我要是抓了她爹,她该如何是好?

    她一个女儿家,没招谁没惹谁,稀里糊涂地嫁了我不说,等到最后弄不好就是家破人亡,那她该如何存活在这世间呢?

    带着一些列的问题,使得杨重站在门口反复踱步,就是不敢推门而入。这时,一个小丫鬟走了过来问道:“老爷,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您怎么还不进去啊?”

    杨重愣了一下,尴尬地笑道:“酒喝得多了,在外边站一会,醒醒酒。”

    丫鬟笑道:“老爷,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安歇吧,来我给您开门。”

    杨重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个不知趣的小丫鬟,可人家说得也没错,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乃是大喜之事,怎有不享受之理?

    眼见小丫鬟撩开门帘,推开了房门,此时杨重不想进也得进了。

    他探头探脑地进了洞房,只见屋内满眼的红色,一对龙凤呈祥的元宝大蜡烛将这厅堂内照得蓬荜生辉,桌子上还摆了一桌酒席,那郑悠晨盖着红盖头就端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杨重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但不是因为第一次面对女人,而是他在想应付今晚的洞房花烛。自己属于打入敌人内部,虽说可以假戏真唱,可一旦案件结束,这既成事实的婚事你是承认还是不承认?人家姑娘一片真心地将身子给了你,你到时候不要了?还让人家怎么活?这又不是现代可以离婚再嫁,要是真的有了事实,到时候你不想负责也得负责了。

    想到这里,杨重不禁长叹一声,手脚也觉得没地方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是看着郑悠晨发呆。

    过了半刻钟的光景,他觉得这样也不好,这戏总得演下去,不能两个人就这么干坐一夜。于是他从桌上的托盘里拿起一柄玉如意,走到窗前,用那如意将盖头掀了起来。

    在烛光的映衬下,郑悠晨坐在床前,一双含情目幽幽地看着自己,那张绝美的脸是何等的动人。哪个男人见到这一幕不会动心。

    杨重也动心了,可是无尽的烦恼却让他不敢造次。

    正在愣神的功夫,郑悠晨站了起来,笑着说:“相公,见您这脸红得如此,一定是喝多了,来我给你先倒杯茶喝,好解解酒。”

    说罢走到桌前拿起茶壶给杨重倒茶。杨重赶紧奔过去抢过茶壶笑嘻嘻地说:“不劳姑娘亲自动手,我自己来就行。”

    郑悠晨笑意盎然地瞟了杨重一眼说道:“你我都是夫妻了,怎还这么客气,还叫我姑娘?”

    杨重也觉得口干舌燥,一仰脖将杯中的茶水喝光,又听郑悠晨这样说,便问:“那我该叫你什么?”

    郑悠晨看着杨重一脸茫然无措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又提起酒壶倒了两杯喜酒,一杯交给杨重,一杯端在自己的手里,深情款款地望着杨重说道:“相公,喝了这交杯酒,你我往后就要永结同心,从此再也不分离了。”

    一听这话,杨重只想夺门而逃,他手中的酒杯微微颤抖,酒好悬没撒了出来。只见郑悠晨拿酒杯的那只手臂,轻轻绕过杨重端酒杯的手臂,向她胸前轻轻一带说道:“相公,请吧。”

    杨重咬着牙,犹豫了半天,却又挡不住郑悠晨炙热的情感,只得硬着头皮跟她喝了这合欢酒。

    杨重放下酒杯说道:“不能再喝了,今晚我喝得太多了。”

    郑悠晨说道:“相公,你先坐一会,等我歇了妆,咱们再安寝。”

    说完,郑悠晨走到梳妆台前坐定,照着镜子将头上的凤冠霞帔一一拆下,不时还隔着镜子像杨重投去一瞥,每一次四目相对,她都是献给杨重一个醉人的微笑。

    郑悠晨跪在地上说道:“相公,有话起来讲,别跪在地上。”

    杨重死拧着不起来说道:“你要答应我不生气,我才起来。”

    郑悠晨好言安慰道:“好好好,我不生气,相公,你快些起来讲话。”

    杨重被郑悠晨扶起来,夫妻二人对坐在桌前,杨重酝酿了半天感情说道:“娘子有所不知,当年我还小时,得过一场怪病,任凭多少名医也治不好,可急坏了家父。最后是一位云游四海的高僧救了我的性命。那高僧待我病好之后,临走时对我家父说我体内的余毒要到二十岁才能散尽,在余毒散尽之前,切不可行男女之事。否则阳气溃散护不住元神,是要有性命之忧的。”

    “因此。”杨重说道这里抬起头盯着郑悠晨正中地说道:“你我还不能行周公之礼。我今年年方十九,只要再等一年便可,不知娘子你愿意吗?”

    说完杨重又跪倒在地说道:“晨儿,自打那晚在平遥古城客栈之内,你我第一次初遇,我的心便交给你了。怎奈你我那时只是萍水相逢,我只叹自己与你有缘无分。可谁想到你我又在书馆重逢,那一刻我便立下诺言,非你不娶。就算是诗文不如你,你看不上我,那我便是抢也要将你抢到手,哪怕是千刀万剐也在所不惜。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不惜任何代价。今日我要是与你圆房,图一时之快,说不定余毒攻心,立时三刻就死了。但是,我想与你恩爱到白头,做一生一世的夫妻,我只能忍住,待到过了一年,你我在鸾凤齐鸣,我定不负你,让你享受那人间最美的好事。”

    杨重这一番感天动地的话,直说的郑悠晨眼泪涟涟,她急忙扶起杨重,破涕为笑说道:“相公,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你我还年轻,我哪里还等不了一年半载的。”

    “只要你无恙,我便安好。你的心我知道,不用再说。来日方长,不在乎这一时一刻。”

    郑悠晨搀扶杨重,接着说道:“相公,既然如此,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就安歇吧。”

    杨重心中暗暗叫苦:“总算是糊弄过去了,这古代人真是单纯,这要是搁在二十一世纪,就那帮比鬼还精的丫头,绝对跟我没完,马上离婚不说,还得到处说我是性无能。”

    正想着,郑悠晨欠身褪掉杨重的靴子,替杨重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搭在衣架之上。

    她刚想伸手去解杨重的中衣扣子,猛然间将手缩了回去,含羞带臊地说道:“相公,你自己解吧。”

    杨重站起身,说道:“要不我睡别屋去?”

    郑悠晨慌忙挡住杨重说道:“那怎么使得,新婚之夜你睡到别屋去,让下人看了会怎么想。”

    说罢,郑悠晨拉着杨重重新坐到床上笑着说:“虽说不能行周公之礼,那高僧却又没说不能同床共枕的,你我已是夫妻,就不要再拘泥了。”

    杨重此时冷汗淋漓,也只得说:“也好。既然如此,那就不脱衣服了。”

    说完,二人坐上了床榻,郑悠晨见床帏轻轻放下,外边的烛光透过纱帘照到里边,杨重借着昏红的光亮看着盘腿而坐的郑悠晨,心中对刚才说的话有些后悔,心说:“面对这么一个美人,自己居然说了那么一大套冠冕堂皇的话!当个禽兽又怎么了?总比有妞不上,让人骂比禽兽还不如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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