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鲜卑统一 (第3/3页)
飞刀,道:“你!” 贾仁禄摆了摆手道:“祝融,不可无礼。他说的没错。”对公孙邵说道:“她为什么让你杀人?” 公孙邵道:“她说那方士骗了她的钱财,她恨之入骨。” 贾仁禄道:“她的鬼话你要是信得半句,可有苦头吃了。你刚才说的那生意也是她委托你的吧?” 公孙邵迟疑了一下,道:“正是。”
贾仁禄眼珠一转,道:“可是刺杀轲比能?” 公孙邵吃了一惊,点头道:“没错,你是怎么知道的?” 贾仁禄问道:“你接下了?” 公孙邵点了点头,贾仁禄问道:“她出价多少?” 公孙邵道:“五十万两白银。” 贾仁禄背转身形,看着窗外,一言不。 公孙邵道:“怎么了?” 祝融道:“傻瓜,你去了就回不来了,这五十万两白银,你如何得了?” 公孙邵心中一凛,嘴硬道:“这怎么可能。” 贾仁禄道:“这活你已经接下来,我想你便是明知它是个坑,也要往里跳是吧?” 公孙邵笑道:“还是大人了解我?” 贾仁禄道:“此行万分凶险,多多保重。” 说话间下人端着一千两黄金出走了过来,贾仁禄笑道:“这一千两黄金我就不给你了。” 公孙邵会意,点点头,道:“彩云就拜托大人了。” 贾仁禄道:“这个就不用你cao心了,你还是多替你自己考虑吧。” 公孙邵回到客栈,彩云方才沐浴,佳人如玉,秀滴水。公孙邵痴痴的看着,伸手抚摸她的秀花,良久不言。 彩云笑道:“怎么了?” 公孙邵道:“没什么,我已经和贾太傅通过气了,他明天就会派人来接你。” 彩云道:“这不是好事么,你怎么不高兴?” 公孙邵道:“我哪有不高兴?”顿了顿,道:“明天我就要去北方完成一样艰巨的任务……” 彩云心里一惊,暗道:“为什么美好的时光总是这么快过去。”笑着道:“啥也别说了,我已让小二备下了酒饭替你饯行,咱们好好的乐乐,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酒菜摆上,彩云竟和他聊一些不相干的事,谈笑自若,一句不开心的话也没提。 虽然如此,公孙邵还是看出她很舍不得自己走,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劝我留下来?” 彩云笑道:“我让你别走,你肯听么?” 公孙邵无言以对,彩云笑道:“说好不提不开心的事,来,罚酒三杯,呵呵。” 次日一早,东方即白,雄鸡报晓,彩云睁眼醒来,枕边人已不知去向。案上留着一封信,她没有看,披衣而起,走到窗边,掀窗望外,唯见秋风萧索,满地落叶,喃喃地道:“你一定要回来,我会一直等着你的。”眼泪落下。 数日后,未央宫承明殿,刘皇后挺着个大肚子躺在矮榻上看书。薛珝来报杨彪求见。刘皇后对这个映象已十分模糊的父亲没什么感情,一脸不悦,道:“他怎么来了?” 薛珝道:“他听说娘娘怀了龙种,心下大喜,专程前来探视,皇上已准他入宫了。” 刘皇后道:“他一定是替贾福做说客来的,这上了年纪,说话一定啰里啰嗦,烦也烦死了,就说我身子不舒服,改天再见。” 薛珝道:“他老人家再讨厌也是您的父亲,现在各宫妃嫔这一双眼睛可都盯着娘娘,就盼抓着娘娘的把柄,娘娘若是不见,会给人以口实的。” 刘皇后道:“你说的没错,宣他进来。” 杨彪拄着刘备御赐的龙头拐杖,颤巍巍的进殿。 刘皇后叫道:“爹爹来啦!”挣扎着就要站起。 杨彪忙道:“快躺下,快躺下。” 刘皇后道:“女儿还没给爹爹见礼呢?” 杨彪道:“老朽不也没给皇后见礼,老朽倚老卖老,依老朽之见,就两免吧。” 刘皇后笑道:“爹爹正风趣。” 客套之句,杨彪向她询问胎儿及身体情况,刘皇后一一答了,笑道:“爹爹此来怕不只为了这些小事吧?” 杨彪看了看薛珝,刘皇后道:“他是我的心腹,您老有什么话就说吧。” 杨彪还是没说,刘皇后微微一笑,挥退薛珝。 杨彪伸手入袖取出一封信,道:“你且看看,这是什么?” 刘皇后接过一看,险些跳了起来,叫道:“爹爹,你……你是怎么搞到的?” 杨彪道:“我一把老骨头,哪有力气搞到这个。这是太傅大人费了老大劲,才从依娜那弄来的。” 刘皇后冷冷地道:“是他。他让您来做什么?哼,一定是以此为要胁,逼我就犯。” 杨彪气得剧烈咳嗽,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哪有一个父亲要胁自己女儿的道理?” 刘皇后道:“那您此来究竟为了何事?” 杨彪道:“太傅说了,这信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刘皇后冷冷道:“他有这么好心?” 杨彪叹了口气,道:“闺女,爹爹劝你一句,你不是太傅的对手,赶紧收手吧。” 刘皇后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 杨彪道:“他推心置腹,而你却无端猜忌,器量上是何等的不同?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这两条人家都占全了,你如何跟他斗?” 刘皇后不服气,道:“爹爹您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杨彪叹了口气,道:“这么说你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罢手了?” 刘皇后道:“你也得替我想一想啊,也得替你那乖外孙永儿想一想啊。您不想看他坐在未央前殿的御座上听政么?” 杨彪道:“当年骊姬和你一样,想让自己的儿子当国君,她是害死了太子申生,实现了愿望,可是结果呢,自己的孩子还不到十岁就死于非命,你这不是爱他,是在害他!” 刘皇后嘟起小嘴,道:“爹爹,你今天要是来叙旧情呢,那就留下来。要是再谈这些不着四六的事情,别怪我不讲情面,要请你出去了。” 杨彪道:“你是要请我出去吗?你也别跟我客气了。好了,我来也来了,人也看了,话也说了,是该走了。”拄着拐杖,站起身来,转身走了两步,道:“闺女,爹爹已没了一个儿子,不想再没了一个女儿了,你呀,好自为之吧。”扭过头去,颤巍巍走了。拐杖和地面相撞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听不见了。 刘皇后下了床,将信对准了宫灯,付之一炬,笑道:“依娜,我看你还能奈我何,哈哈!” 甘露元年九月二十三,弹汗山缀仇水,轲比能大帐内人头涌涌,热闹非凡。部落会议正在进行,讨论得十分激烈,过了良久良久,帐内响起了一片吹呼声,轲比能如愿以偿,被众人推举为部落联盟领。继檀石槐之后,一盘散沙的鲜卑再次走向了统一,不过这次统一能维持多久,只有天知道了。 不多时,帐内酒rou纷呈,人声鼎沸。胡姬尽情的扭着腰肢,翩翩起舞。轲比能一边喝着美酒,一边看着歌舞,口水流了一地。 忽听帐外有人叫道:“匈奴使者恭贺大人荣任鲜卑诸部大人在外候见。” 轲比能大喜,道:“匈奴都收到消息啦,来得倒挺快。请他们进来。”挥了挥手,胡姬退了下去。 帐帘掀起,一身胡服的公孙邵捧着礼盒,昂然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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