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第2/2页)
宏的自己,一时间在军中拥有了极高的威望,在天下人心间,也难免有些神化,虽说对于自己,刘宏还算得上是宠爱的,不过他也不可能完全任由自己做大。 如今的凌巴,早已经知道了刘宏并非自己后世认知里的那样,不但不昏庸,而且深谙为君之道,只是本身的xing格缺陷也很明显,而且接手这个汉室江山的时候,就是一个前皇帝桓帝留下来的烂摊子,否则的话,未必不能够靠着自己将这国家重新发展起来。 为君之道,十分重平衡,要手下的文武最好是互相合作,同时又互相制约,都是为自己办事,但却不容许结朋党营派甚至是个人做大,那样会对他心理造成压力,认为会威胁到自己的统治,可又不可能将凌巴干掉,只有扶植另外的一股势力,来抑制凌巴的发展,同时也是在想那些中间派声明,自己虽然倚重凌巴,却不是非要他不可,必要时刻,未必不能够弃之如帚。 如今将这何进召来,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而且,凌巴总感觉自己和何进这碰上的时间太过凑巧了,自己刚一赶到,他立刻就被“赶”出来了?这也有些不太可能,除非,是有人有意为之,这个人是谁,又有什么目的?答案,呼之yu出。 对此,凌巴倒说不上反感,他能够认清形势、认清自己,就算是如今的风光无限,也不会将他冲昏了脑子,他知道自己在刘宏的眼中,仍然也是属于棋子一般的存在,虽说这颗棋子如今壮大了许多,而且还娶了他最疼爱的meimei、和他有了亲戚的关系,但棋子的身份仍然不会有所改变。 在大汉军中,职位一说是很有趣的,实际上,按照理论上来说,太尉便是朝廷里执掌兵事的官员,可偏偏太尉算是个文职,至少一度都是由文官担任的,而大汉军中的军职,却又是独立成一个编制,所谓“将军”,代表的是一个阶层,破虏将军也可以成为将军,中郎将也可以成为将军,但实际上将军的地位还要高于这些,而大将军,则又是将军中的极致,同时也算是大汉军中最高的一把手,其下还有车骑将军、骠骑将军这等。 西汉时候,其实原本还有一个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名号,西汉初的开国大将韩信便是刘邦授予了“天下兵马大元帅”,统一指挥天下百万多人马,只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这个封号被废去了,因而便有了大将军作为最高地位的一个将军位号。 大将军再接下来的车骑将军,这个位置皇甫嵩也曾经做过,剿黄巾的时候,刘宏给他的敕令里写的是左中郎将,是三大中郎将之首,但实际上中郎将的地位是不如车骑将军的,只是当时作为“扫黄”而临时授予的;再之后,却是骠骑大将军,“骠骑大将军、冠军侯霍去病”,相信大多数人都不会陌生,而霍去病任骠骑大将军时汉武双子将星的另一人卫青当时则是在当大司马,其实就是后来的太尉。
如今凌巴的军衔是大汉车骑将军,而何进的军衔,偏偏压过他一头,乃是大汉军中第一位的大将军,当然不管是从威望还是从实际权力上来比较,何进都是万万比不过凌巴的。 就在之前,早在凌巴还不是车骑将军的时候,何进便已经是大将军了,不过当时更多还是何皇后周旋的结果,但其实更多只是一种荣誉的地位,他并没有多少实权,至少对于大汉的那些军队和军人没有足够的掌控力,一个没有一点儿军威声望的大将军,要如何能够服众?不过现在却也有些不一样了,因为何进如果有了刘宏部分暗地的支持,他的地位实质上肯定也会发生变化。 刘宏和凌巴是心照不宣了,不过何进却可能为此沾沾自喜,还真以为自己得到了皇帝的看重,所以飞扬跋扈那还是xiǎo事情,真把自己当个人物让刘宏渐渐生厌起来,才是他今天被赶出刘宏御书房关键。 凌巴和xiǎo乙子都没有去理会何进,远远的便避开了,自然不是对他有什么惧怕,只是两人似乎是很有默契的都不想要惹上何进这条在宫中几乎出了名的“疯狗”――几乎所有皇宫里的奴婢、shi卫们都知道,这个还压过了车骑将军、大汉驸马凌巴的大将军,为人却实在是不咋地,经常怒骂宫中人还不说,有时甚至还会毒打,于是成为了宫中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瘟神一般,偏偏他还不自知,竟然以为这些人是敬畏他,对于meimei何皇后的劝阻都全然不当一回事,依旧是我行我素。 凌巴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冷笑:不管刘辩究竟有没有机会,自己也不会让他有机会了,有何皇后那个令自己生厌的歹毒nv人也就罢了,这个舅舅也实在是很不好搞,若真的刘辩成为了皇帝,那何进还不得要翻了天?到时候,就算是凌巴想整治他,也要多费点手脚和麻烦,那可不是他希望的事情了;相比较之下,刘协的母亲王美人不但为人温顺善良,而且基本没什么外戚势力,这便是一件好事情,只要叫刘协当心宦官,亲贤臣、远xiǎo人,说不定打造出一个明君出来呢 “xiǎo乙子,看你对这位大将军,似乎也不怎么感冒啊?”凌巴笑着看着xiǎo乙子,本心里他并不喜欢太监这种“生物”,但这个群体却是古代封建社会里一个绝对规避不了的群体,而且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发展,几乎已经形成了一个观念,最主要的是,若是让一个完整的男人整天伺候着后宫的那些个佳丽妃子,个个都是容颜出众的人物,要这些男人不动心就比登天还难,而后宫清苦,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忍耐住寂寞,只是缺少机会,而一旦她们机会,当yu望的闸mén一旦打开,奔腾飞泻的洪流绝非人的主观意志所能够完全控制和阻挡。 由此看来,太监却也有其一定的必要xing和出现的必然xing。 不过对于xiǎo乙子,凌巴心里面真的没多少反感,要说喜欢也不见得,却也不可能像是对张让赵忠他们一般,实际上也是因为xiǎo乙子和凌巴的亲近,使得张让这些人在宫廷里对xiǎo乙子颇多排挤,还好xiǎo乙子因为凌巴的部分关系,能够得到刘宏关注,成为了传旨太监之一,也算是一个御前人物了,而且刘宏叫唤还ting频繁,张让他们倒不敢动作太明显,不过xiǎo乙子肯定很多时候过得不痛快就是了。 有关于这些,xiǎo乙子却全然没有与凌巴说过,也大概是他这样的心xing,让凌巴很多时候还能够对他袒lu一些。 凌巴不过是随口哪知道xiǎo乙子却是一脸的鄙夷,“哼哼,不过是个屠夫出身,meimei飞上枝头当凤凰便忘记了原来出身,数典忘本的家伙,值得咱家怎么看重?”见到凌巴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似乎才明白过来这种话他这种奴婢是不能够随便luàn讲的,不过却也没有过分慌luàn,只是讪讪摇头道:“将军可不要……” 虽然xiǎo乙子yu言又止,但凌巴知道他其实并不害怕,心中暗想,看来时间还有经历真的很会改变一个人,当初的xiǎo乙子,那四年前自己初到这个世界之后碰到的第一个人第一个印象现在还深刻在脑海里,但凌巴不得不对xiǎo乙子改观,他确实变化很大了,尽管还没有表现出让凌巴讨厌的太监的“特质”,但确实比以前更有了心机,而非当初那个只会耍点儿xiǎo聪明、遇到点儿事情就慌luàn不知所措的xiǎo太监了。 ǎo乙子并不感到十分慌luàn也是有理由的,这些年来他其他的没多大变化,但察言观sè的能力却是更大增强了,对于凌巴他也算有些了解了,自然知道凌巴并非是luàn嚼舌根的人,更何况从刚才听到凌巴说的话里,他也听出了些一样的味道,显然凌巴也是“同道中人”,和自己一样对于何进也是不感冒,至于其中有没有其他什么原因,就不清楚了。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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