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_第十九章 屠龙岗之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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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屠龙岗之殇 (第2/4页)

以吃的东西吗?”帐篷里突然闯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上身破烂麻衣,下身穿着布条一样的囚裤,大腿上的黑黑的汗毛如同森林般茂密。沐芽瞬间收起残光眼,五人同时瞪着眼前的男人;男人感到了目光中的不善,于是挠挠头:“抱歉!可能是我走错地方了,我什么也没看见……”

    “这是个拉瓦尔人!”弦伯吃惊。

    一杆来福枪已经指向男人的后脑勺。

    男人脸色窘迫,缓缓转身,举起双手;沁茶一手持着来福枪,另一只手对男人搜身:一个金灿灿的将章从男人胳肢窝里掉出来,砸在地上——这人至少是个少将!男人脸色胆怯:“这不是我的,是我偷来的!我对灯发誓!”

    一双手铐不由分说拷上男人的双手。

    男人恐惧,对着帐篷外大喊:“小安娜,快来救救我!”

    帐篷所处的土地忽然隆起,土包破裂之处帐篷被扯飞,巨型树怪牢牢绑住男人升到高空而后狠狠摔落在地面,脚旁站的,正是脸色嗔怒的安娜:“上将!您真是个蠢货!侦查这种事交给侦察兵来做就好了,您是上将,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职责吗!”

    沁茶吃惊:安娜身后,四万拉瓦尔大兵荷枪实弹正从通行门处赶来!

    难民们惊恐四散,剩下的两千多光明众亮出刀枪;弦伯望着黑压压一片大兵脸色不安,手持对讲机:“敌众我寡,不宜正面冲突,立即全员后撤!”

    安娜一手拎着乔治,一手高举黄金手枪,对着身后赶来的四万大兵下令:“光明社已经近在眼前!他们只有两千人,速速冲上去全部诛杀!”

    乔治脸色焦急大喊:“且慢!光明社狡诈多端,小心有埋伏!”

    骑了一匹骏马的威廉向前冲杀:“上将,嫂子说得对!光明社已经近在眼前,看我分分钟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就去喝你和嫂子的喜酒!”

    “上将!您是我们的将军,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挫败己方的士气!”队伍中另一个拉瓦尔大兵也跟上去,不忘回头嘲笑:“我看您是在监狱里待得太久了,连军人的勇猛都忘记了!”四万拉瓦尔大兵如一群黑压压的蚂蚁狭窄的山路上驰骋,前锋如狼似虎扑向光明众的队尾,白马威廉如同英勇的王子,长枪所过之处,落在后面的难民如同蒲苇满地扑倒。

    弦伯脸色仓皇大喊:“撤退,火速撤退!”

    光明众人人脸色惊慌,混乱中哀怨声此起彼伏。

    白马威廉更是得意:“光明社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黄虫终究是黄虫!”脚下狠踢马腹加快了强势碾压的步伐,拉瓦尔士气一度高涨到巅峰,黑压压的四万大军不由分说沿着屠龙岗狭窄险路紧追不放——

    光明众逃亡的路已经到了尽头:一面是高大百丈的峭壁,两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绝谷,身后狭窄的路口挤满了黑压压的四万拉瓦尔大兵;安娜拎着乔治从队伍后赶来;威廉长枪在手中横扫三周,看着脸色苍白的弦伯一行人得意:“光明社一群软蛋!看我拉瓦尔勇士把你们消灭得干干净净!”

    弦伯脸色惊恐:“等等,不要——”

    缰绳脱落、白马带着野性疾驰猛冲,威廉舞动长枪忽然从马上高高跃起、带着飞一般的惯性冲刺直取弦伯头颅:“你们已经无路可逃!”

    弦伯惊恐的脸色忽然瞬间转为邪笑,手中的按钮在威廉眼前无声无息按下:“不要自己来送死!”密集的四万拉瓦尔大兵脚下的险路忽然崩裂,几十波炸弹在极短的时间内由南向北相继被引爆,已经被风雨吹淋老化的峭壁更是经受不住炸弹的冲击成群成片发生大规模崩塌!威廉的长枪被沁茶稳稳拦截,眼前,近在咫尺的弦伯露出恐怖的邪笑,沉稳的声音倍显恶狠和阴森:“无路可逃的,是你们!”

    威廉仓皇回头:爆炸只有短短的数秒、身后的拉瓦尔大兵完全来不及撤离!

    被碎岩直接拍死在路口的、被石渣活埋的、被瀑布般的泥土流冲落山崖的、一片片、一群群、如蚂蚁般不计其数!那些曾经的战友、明明昨晚还一起笑谈理想、感慨人生的伙伴,都在崩爆流滚的山石中消失不见。

    威廉脸色呆滞。

    弦伯猖狂大笑,表情狰狞如复仇的恶魔:“让你们拉瓦尔人作恶,让你们拉瓦尔人嚣张!嘿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

    沁茶趁威廉失神凝聚四阶灵力狠狠一脚踢在威廉胸口;威廉如一具空皮囊从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滚落在安娜脚下吐血不知生死——

    弦伯大笑:“你以为我们光明社二千多人在这屠龙岗休息了两个多钟头是为了在山上埋土豆吗?我们埋的,是实施天罚的地雷!愚蠢!”

    安娜更是脸色苍白,连眼神都在颤抖:“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一个命令,害死了几千人,是我害死了他们!”

    崩塌的山石渐渐停止,得以幸存的拉瓦尔军已经不足三千人,弦伯止住笑,略皱眉头:“失策,竟然还有这么多人,看来下次,要计算得准确些。”

    “小安娜!”一个熟悉的声音把安娜从崩溃边缘拉回来,安娜含泪抬头:浓密的腿毛、布条一样的囚裤、粗渣渣的短胡子——是乔治握住了她的双肩:“害死他们的,是华夏人!”岁月的风霜并没有在这个男人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把他的眼神磨砺的成熟沉稳,即便是四万大军溃败只剩三千,这个男人眼中并没有任何慌乱,如同十年前生日宴会上偷看自己的那个年轻的小伙子的眼神一样沉稳。乔治,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冲安娜喊出了她的全名:“安娜科利弗!不要忘记你的父亲!”

    安娜的父亲,正是在奉三梁之战残败而投江自尽的那个科利弗。

    一切恍如隔世,转眼间,安娜忘记了悲伤、忘记了愧疚、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弦伯,眼神中满满恨意:“上将!刚才是我冲动了,安娜甘愿接受任何惩罚;可眼下恶徒仍在逍遥法外天理难容!罪恶之徒必须得到惩治,无论用什么方法!”安娜忽然双手奉枪,行骑士礼:“安娜必当尽己之力、竭我所能、愿为上将左膀右臂!请上将为我父和众英灵报仇!”

    三千残余拉瓦尔大兵同时奉枪跪拜:“愿为上将左膀右臂!请上将为众英灵报仇!”

    乔治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伸出手,缓缓接过安娜的枪,眼神扫过三千多军士:“你们的心意,我乔治收到了!”

    乔治拔枪指向天空三联鸣响:“拉瓦尔的勇士们!十年来,我们拉瓦尔人总是勤劳善良、兢兢业业在江茗生活,然而有一群无恶不作的恶徒总是试图破坏江茗的和平,挑起战争,我们有多少父老、兄弟、同胞、亲友都葬送于这群恶徒的手里;如今!他们就站在我面前,作为拉瓦尔帝国宪法的捍卫者,我们决不饶恕罪恶!罪人必须予以制裁!”

    三千拉瓦尔士兵齐声大喊:“拉瓦尔帝国万岁!毕沙罗皇下永垂不朽!”

    乔治转身,盯着不远处的光明众,手中拿起对讲机暗暗下令:“拉瓦尔的勇士们,既然你们刚才已经把自己武力全权交付于我,从现在开始,请绝对服从我的指挥!所有人听令:立即重整军容,剩余的军士从一到三十进行重新编队,划分后准备与光明社交锋!”

    “是,上将!”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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