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法国圣女雪公主 (第2/2页)
恐怖分子的余孽,但仅仅是以为,这就意味着法国对于你的身份还难以确认。我想,向公众捏造一个你的身份,并不困难,你可以继续是我的儿子了,确切地说,这次应该是养子。” 中岛美一下子从母亲怀里跳出来,站在地上,不住颤抖。 “等等,这已经不是信息量略大了,这简直是信息量太大了好不好?六九年当法国总理?当时你才……才二十二岁吧?二十二岁的法国总理?你这是要逆天啊!” “当总理有什么逆天的?”张雪很是不屑,“被法国人民称为圣女,连任十八年总统,而且是法国人民全国游行要求连任,这才是逆天。不对,这也没什么逆天的,等你走出这破房子,了解了这里的世界格局,你才会知道,什么叫信息量巨大了。不,也不对,这些事情有什么用处?我都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了,怎么可能算作是逆天?” “好吧好吧……” 眼见着张雪毫不在乎的样子,中岛美竟有些泄气——同为穿越者,差距竟是如此之大,就算现在张雪来一句“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中岛美也不会觉得违合:“可我还是不敢相信,一个中国女人,法国人凭什么会选你当总理?” 张雪大笑:“法国不是一个只有靠女人和外国人才会兴盛的国度么?正好,我既是女人,又是外国人,法国人当然会选择我了。” “噗。”这把中岛美逗笑了。 “无论如何,我都在法国执了二十多年政,有着许多你能够接受以及难以想像的成就。这些,由我这个缔造者来告诉你,似乎不太适合,所以,你就慢慢的,一点一滴地了解吧!这是我一穿的世界,在这里,我不是那个名叫中岛美名的单亲mama,我叫张雪,是中国的革命烈士遗女,是法国第五共和国的领导人,是参与冷战的圣女,我有着王朝霸业,有着现在的你一定向往着的王朝霸业。”
话尽于此,张雪牵起中岛美的手,整理了一下穿着的沾血的病服,往门外走去。 外面也是战斗的痕迹,武装到牙齿的战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张雪所到之处,无不脱帽敬礼,如果她的视线落在某个人身上,那人便兴奋得满脸发红或者全身微微颤栗。 随着快步下楼的过程,中岛美意识到这里应该是一栋公寓楼。当张雪带着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底楼的大门时,正午的阳光斜射而来,无数镁光灯顿时不停地闪烁着,当外面密集的人群看清那个正快步走出来,身穿浴血病服的人是张雪的刹那,铺天盖地的欢呼顿时震耳欲聋,仿佛海浪一般从街道两端扩散开去。 被张雪牵着手的中岛美哑口无言。 这,就是中岛美名一穿的世界?张雪的世界?这种规模的人群,这发自内心的欢呼,使得中岛美不由联想到历史上的某些伟人。 久久不绝的欢呼直到张雪右手缓缓下压的手势才逐渐淡去。她优雅地向就近的一个新闻工作者借来话筒,清清嗓子——很快,街道里鸦雀无声。 “人民,我的人民,法国的人民,我是张雪,你们坚称的雪公主,虽然我一直以来坚决否认的外号。但现在看来,我似乎更适合睡美人的说法,只可惜让我苏醒的不是王子的亲吻,而是一个少年的呼唤。”张雪将中岛美从身后拉到自己侧面,揽着他的肩,“就是这个少年,在我昏迷的时候,呼唤我为母亲。所以,我决定,如果没有这个少年的监护人反对,我将收养他,成为他真正的母亲。” 所有人讶然,这却影响不到张雪继续演讲。 “不过,这只是小事,一个刚刚苏醒过来的人的小插曲。现在,我要说的是,我回来了,法国的人民,张雪回来了!在我昏迷期间,发生在我身上的医学奇迹改变了我的身体,却保持着我的心灵,我和我陷入昏迷前一样,热爱我的人民!” 又是一轮风暴般的掌声。 “当我醒来之后,负责营救行动的玛蒂尔达向我汇报了在我昏迷期间的情况,在那毕竟太过短暂的时间里,我所获得的消息是笼统的,片面的。我想知道,很想知道,在我成为睡美人的两年里,法国,我亲爱的法国人民,是否还是热爱生活的人民?是否还是为了美好生活而奋斗的人民?是否还是那首先思考自己给了法国多少,然后询问自己获得多少的法国人民?我想知道,你们是否还是我交付青春、同甘共苦的,我最热爱的,万众一心的人民?” 话音刚落,张雪将双手向前斜举,眼中充满了渴望。镁光灯的闪烁和高声的回答立即在人群中爆发,并且很快从此起彼伏统一为充满节奏与激情的单词。 中岛美听不懂法语,但他能听懂张雪的激情澎湃,能听到人群的心声。 偏头望着张雪幸福的笑容,享受的笑容,一句震古烁今的话在中岛美心中油然而生。 大丈夫当如是也!(注1:法国五月风暴,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百度一下。风起云涌的时代里,一次风起云涌的大事件,并且变数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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