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汉_第五卷《戍》 第一百一十七章:男人的斗场(赏点月票、推荐票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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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戍》 第一百一十七章:男人的斗场(赏点月票、推荐票吧) (第3/3页)

来的文士,这会抓住机会当然不愿意放过,狰狞的发笑,“作赌吗?”

    嫪雕翀也不惧怕,仍是温和:“如何作赌?”

    林斌身无分文,“赌酒。输了一分,晚间宴上就多饮一樽。”

    嫪雕翀大笑。“将军滑头,武人嗜酒,多饮无妨,下官乃文职,如何与将军作比。”

    “……”林斌也笑了起来,这样的赌法还真的是欺负人了。他对嫪雕翀印象很好,也不想追究嫪雕翀说自己麾下士卒弱于北军,径直又说:“老雕虫,想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军中蹴鞠不?”

    嫪雕翀笑问:“将军亲自下场?”

    林斌摇头,环视周围,发现都是跟追自己从草原杀回来的部曲,“你在这些人里面随意挑选五个,我再指定一名队长,让他们和北军进行比试,那时你就能看到真正的军中蹴鞠。”

    嫪雕翀手指正在场中比赛的陈义等六人,“此些人非是将军麾下?”

    林斌答:“都是新征的士卒,带头的那个又是一个有名的老实人,没那股子狠劲。没看见比起来都是软绵绵的?看着没意思。”

    嫪雕翀还真想看看什么是军中蹴鞠之术了,一番挑选,十分厚道的选出了五名体格还算健壮的戍卒。

    这五名戍卒被带来林斌跟前,大声喝了一句:“大人!”

    林斌又唤来了林鹰,看着他们,“有玩过蹴鞠吗?”

    六人回应不一致,有两个没玩过。

    “不要紧!下去就像是在战场那样,接受林鹰的指挥。我只有一个命令……”林斌手指场中还在嚣张味十足的北军红队,“屠得他们叫爹喊妈!”

    周遭的士卒听自家大人说得风趣皆是大笑出声,而那六人一听是命令,中气十足应“诺!”,隐隐还露出了纵横疆场才有的煞气。

    嫪雕翀迟疑了一下,“这……,将军是要作甚?”

    武人最不愿意的就是别人说自己麾下的士卒弱,若不寻机讨回一口气那也是武人了。无疑林斌就是在努力扮演自己是名武人的角色,他觉得这是保身之道。一般当权者最喜欢单纯的武人,认为不喜权谋之术的武人比较不会拐弯弯肠子,相对来说也就比较好控制,林斌现在除了选择做武人也没有其它办法,因为他给人的印象就是个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的莽夫,如果莽夫哪天变得善谋了,那也就离死不远了!

    林鹰带领五位队员换好竞技服装出现在了场地一侧,‘当啷——当啷——’的铜锣之声响了起来,原在场中竞技的两支队伍探顾手持铜锣正在敲响的裁判,可能是正玩到兴头上,一直在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敲锣暂停。

    韩说抬头看见林斌与一名儒生打扮的文士在对谈,他眼皮一跳,心里很不是滋味。早在两天前韩说就带队和林斌一帮人比试过,那场比试的结果是三名北军被林斌带队的黄队屠得惨叫兮兮,无它。就是被蛮横地冲撞,由于那时还没护具受了点不重但也不轻的伤。

    林斌把那个野蛮的蹴鞠方式叫做‘男人的斗场’,一听就是让人为之热血的比赛方式。

    韩说拉拉跳个不停的眼皮心里直犯嘘。他环顾北军看台几圈,发现了情水的身影,忙慢跑过去,“情水!下来……”

    情水被召唤得一愣,看到林斌也在场后拚命地摇起了头,他那天可也是亲眼看到了那场热血沸腾的比赛,袍泽被撞得抛起来在空中手舞足蹈的画面还在脑袋里挥之不去。他本对蹴鞠没多大兴趣。而那竞技方式又是那么野蛮,下去比试不是找抽吗?

    韩说硬着头皮四处探顾,发现被自己看到的北军要么是摇头。要么就是装出一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迷惑表情。正犯愁呢,却是看见出场的不是林斌,而是林鹰带队的队伍,霎时虎躯一震。失去的信心犹如涨潮那般地涨啊涨的……

    裁判了解到要玩的是‘军中蹴鞠’赶忙招呼人抬出了数十个箱子。箱子里面装的是一些本来用于对抗cao练用的皮甲,野蛮冲撞的蹴鞠方法被接受后就稍微改了一下样式,被弄来当作竞技护具用。

    嫪雕翀看见场中两支队伍在套一种从没看过的甲胄,好奇问,“此类甲胄似乎不曾得见,乃是作为何用?”

    林斌乐呵呵答:“和皮甲没什么区别,就是在隔层里塞了很多羊毛,能减少冲撞力对身体的伤害。”

    嫪雕翀的反应十分快。“如此……,将军身上所穿之物。莫非也是塞有羊毛?”

    林斌含笑点头,北疆的冬天实在太冷了,而现在又没有棉花这东西,那也只有把剃剪下来的羊毛利用起来,清理干净又多次沸煮消毒之后塞在麻布衣的隔层内用来保暖。这个方法借鉴于游牧民族,不是林斌自创。

    两人在看台漫谈,场中也已经准备完毕,裁判小跑过来,“大人,是否开始?”

    “咦?”嫪雕翀指着护具潜心后背的汉数字一、二、三、四……,惊问:“为何计数?”

    林斌知道解释起来又是一大堆问题,肯定会越问越多,径直大手一挥,一场蛮横的军中蹴鞠也就开始了……

    只听场内一阵狼嚎,裁判将手中的皮球抛向天空,尔后逃命一般的退开,两个阵营负责抢球的队长同时高高跃起,他们的身躯在空中相撞,身穿红衣的韩说闷哼着被撞飞,穿着黄衣的林鹰接住皮球嗷嗷大叫,像极要把人砸死一般的对着黄衣四号掷出手中的皮球。

    一声‘砰’,皮球落在了黄衣四号的手上,他死死将皮球抱在怀里,迎面一名红衣球员力扑而来,两人相撞在一起,撞力让两人同时扑倒在地上,皮球滚了出去,那名被压在身下的黄衣四号气急败坏地要掀开压在身上的红衣三号,嘴里惨嚎:“球没了……六号追啊……,你他娘的追啊!怎么愣在那里不动!?”

    黄衣六号没玩过蹴鞠,被那么一吼竟是指着自己的脑袋,“追啥?你说啊!追啥子?”

    场外一阵爆笑之声轰然而起;林斌很是羞愧的扭头看向它处。而嫪雕翀看到好好的蹴鞠竟是被改得像极了武斗,看场中鬼哭狼嚎,队员像极对方杀了自己老父似得撞来撞去,一幅要你命的架势,他竟是被吓到了。

    场中,球被红衣三号抄起来,埋伏在旁边的黄衣五号“哇啊啊”的鬼嚎着冲过去,两人又是撞在一起,全部跌了个吃狗屎,皮球又是被松开滚了出去。

    韩说从面甲缝隙看见皮球向自己滚来,内心大喜就要扑上去,刚要迈步,先是感觉自己的下盘被冲撞,尔后就看见自己飘了起来。他在空中手舞足蹈,心下愤恨,“祖奶奶的,犯规!”,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摔个七晕八素。

    果然,一声铜锣敲响……

    林鹰手捧皮球,他拉下了面罩指着正要从地上爬起来的韩说,放声狂吼:“他摸到球了!”

    裁判懒得啰嗦,一巴掌扇过去,拍得林鹰脑袋上的皮盔一阵闷响,“抗命吗?这球场里,大爷说了算!”

    必须说明的是裁判是北军一员,刚刚见袍泽又被虐待,这会是用另一种方法找回面子。

    太过蛮横的比试让嫪雕翀感到了震撼,观一而知众,他心里猜想要是林斌麾下的士卒都这么蛮横,那这支军队的战斗力就应该远比李息描述的还要强。他抖擞着嘴唇,好一会才蹦出几个字:皆是虎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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