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鼎炉 (第1/1页)
黄裙女子面色冷漠,居高临下望着沐梦烟,眼神中,无喜无忧,平淡如水,浑身上下,都透发着一股寒意,宛若一座美丽的冰雕。 随早有意料,但沐梦烟却并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 因此,她又是对着黄裙女子,叩首道:“弟子沐梦烟叩见师尊,在此发誓,他日必定尊师重道,回报仙恩!” “你虽有姿色,天生媚骨,但想当我徒弟,至少有可凌驾百万人以上的天资。”黄裙女子开口,非常冷漠。 这已经很明显了,她这就是在嫌弃,没有看上沐梦烟,但却主动要收沐心怡还有沐心凌为徒,这也是侧面的说明了,两者的资质,都具有这个资格。 咬了咬牙,沐梦烟又是开口,道:“只要您愿意将我留在身边,就是做牛做马,梦烟都愿意。” 黄裙女子本想再次开口冷言拒绝,但发现姬昊的目光扫了过来,因此,她刚要出口的话语,就此停下,没有将之言出。 她先是看了姬昊一眼,然后,又是看向,妖冶动人的梦如烟,传音道:“之前所言的一切,可当真?” “嗯!”沐梦烟重重的点了点头。 黄裙女子又是传音,道:“既然如此,那看在小祖的面子上,就勉强收你为徒吧,但我传你的是双修之法,可让你常驻青春,但日后若是让你随时贡献自己的身体,成为鼎炉,你可有怨言?” 沐梦烟叩首,道:“弟子见过师尊。” 她知道,若是错过这一次,那么,终生恐怕都将无望,虽然知道什么是鼎炉,但仅凭借常驻青春二字,也足以让她心甘情愿。 看着沐梦烟,黄裙女子玉指轻点,指在了她那莹白的香额,令那里,出现了一个血红色印记,但一闪而过,便是没入其中。 “这是……”沐梦烟不解。 黄裙女子对此解释,道:“这是血誓之印,你方才的话语,已经生效,被这天地所见证,若是违背誓言,那么,必然魂飞魄散!” 很显然,这已经断了沐梦烟的后路,对于此,她二心都不可升起,在血誓面前,无论是何等存在,都要受到因果加身。 须知,自古以来,但凡有违背血誓的生灵,无论是何等之强,都受到了因果制裁,下场都很惨,就没有一个可以善了余生的。 “嗯,弟子一定谨记师尊教诲,纵死,不悔!”沐梦烟重重的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一切都成定局了,别无他法。 “那不知师尊可否绕过我沐家……”她又是开口道,声音很小,底气不足。 闻言后,黄裙女子面色顿时寒了下来,声音也是骤然冰冷,就如同腊月的严冬,她看着正在跪拜自己的沐梦烟,道:“你这是在跟我讲条件吗?” 那可怕的灵力威压,也是随即压落而下,在场的众人,刹那间,身躯便是被冷汗打湿,浑身都是忍不住颤抖。 在炼天境强者的灵力压迫之下,别说是他们,就是强如紫海境的那些由凶寇扮演的骑士,也都如此,全都被深深的压制了,头都难以抬起,不说匍匐在地,那也差不多少。 “不是……” 特别是近距离的沐梦烟,更是被吓得非常严重,不仅话语不利索,有点结巴,就是那面色,莹白的媚颜,也都是苍白无比,香额更是漫步晶莹的冷汗之珠。 “去跟小祖说,你沐家的存亡,只在小祖的一念之间,我只是以一个侍女的身份陪着小祖而来,。”她开口这么说道,表示这一切,都是姬昊说了算,她只是以下位者的姿态跟随而已。 “额……” 听见这句话后,轮到姬昊错愕了,要知道,他来沐家,就是为了取回自己的那件衣服,仅此而已。 结果,弄成这样,让沐家全体人员,上上下下,都认为自己是要大开杀戒,这让他感觉,有点尴尬了。 因此,他刚忙解释,道:“我这次来沐家呢,并非是要大开杀戒,只是单纯的要取回我的那件衣服,所以大家不要误会!”
姬昊显得很和气,一点架子都没有,只不过说完这些后,他又是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道:“我这个人吧,向来如此,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而且,我还有点小心眼,所以,那日晚宴让我反感的人,都自己走出来吧!” “另外就是,将我的两个同伴送到那个老东西的朋友,也自己了解性命吧,若不然,沐家至少要死九成人了!” 将所有需要言出的话语都说出来之后,姬昊接过一个凶寇扮演的骑士所递过来的摇椅后,就是躺了下去,然后闭了上了眼睛,看起来身为悠闲。 没多久,便是先后有数人相继的拔剑自刎,那日参加晚宴,跟姬昊产生了矛盾冲突的几个嫡系成员,也是走了出来,等到了姬昊不远的进前后,当即,就是贵了下去。 姬昊没有睁眼,似乎没有注意着一切,而是又开口吩咐,道:“搜一下他们的神识,做了伤天害理之事的一个不留,另外呢,我不想在见血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很显然,这些话,都是说给这些凶寇扮演的骑士听的。 “谨遵少主号令。”他们显得非常专业,话语都是一同开口,并恭敬的行礼,看起来很有组织纪律。 随即,他们便是行动了。 “别,放开我,求求你了……” 没过多久,便是又惊叫声音响起,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相貌还算英俊的青年,被一名浑身都是甲胄的凶寇所扮演的骑士,给一把揪住了衣领,然后,被他直接扔了出去好远。 接着,便是驾驭长虹,就此远去,就跟飞了一般,迅速的离开这片地区,去别处施展辣手,终结性命。 其他地方,同样,都在上演这样的戏幕,金发老妇平静的望着这一切,虽然心中多少有点不舒服,但想了想,还是做出任何回应。 显然,出于私心,这些后代所行之事,她还是清楚的,只是没有多加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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