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作画人,入画可好 (第2/2页)
手劲不错。” 白衡笑了笑,手下不停:“不看看我是谁教的啊?” 司徒琴越眼中泛起了笑意,将白衡拉到身前,抱在了腿上,白衡乖乖的窝在司徒琴越的怀里。他将脸靠在白衡的背后,清冷的嗓音如黑夜中洒下的月辉,清凉明亮。 “乖小浅,让师叔靠一下。” 白衡安安静静的坐在司徒琴越的腿上,任由他靠着,享受这难得的静谧。不经意的一低头,白衡看到了桌上放着一个展开的奏折,她轻轻拿了起来。 司徒琴越闭目养神的一阵,休息够了,抬起头看到白衡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一份奏折。 “感兴趣?” 白衡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我只是对这件事好奇。” 司徒琴越看去,那是白国近况的奏折。 “怎么?”司徒琴越翻了翻,看向白衡。 “为什么六皇子本来是要争夺皇位的,却放弃了呢?”白衡不解的看着司徒琴越,问道:“他胜算很大啊!” 司徒琴越笑了起来,敲了敲白衡的额头:“关心起大事了。” 忽如一夜春风来。 白衡的脸红了红。 “六皇子兰若离在民间一直有自己的组织,皇位这个东西他大概也只是一时兴起,或者就是不想兰若闻坐的舒坦。” 兰若离似乎是个极为厉害的闲散皇子,在民间还有自己的组织呢? 白衡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身后抱着自己的司徒琴越:“那离落宫与兰若离...” 司徒琴越点点头:“**不离十。” 白衡咬了咬手指:“嗯,不对啊,兰若离应该巴不得北尹皇族人越来少啊,那时候为什么要故意要...”
司徒琴越显然是知道白衡指的是那时候他们牡丹会上遇到的杀手,他摸了摸白衡的头发:“我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但我想他是个怪人。” “怪人?” “嗯,随性,随心。”司徒琴越的眼睛深深的看着白衡,“其实跟你蛮像的。” 白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司徒琴越拉下了白衡的手,清俊的脸庞慢慢拉近白衡:“对,你也是全凭喜恶。” 白衡抓了抓耳朵,想了想:好像是这样呢。 司徒琴越拉下了白衡的手,捧在掌心:“好了,不说这些,说说你的心事吧。” 白衡猛地抬起眼,看向司徒琴越。大概那真是世间自己最难躲过的明镜,一丝一毫的情绪他都能看得透彻。 白衡喏了喏,深吸了一口气:“我想要琴将养魂蛊给我。” “嗯?”司徒琴越摇了摇头,“那你不该来找我。” “可是琴说若不得你同意,就不会给我。” 司徒琴越站起身,提起了一支笔,拿在手中,斟酌了一番在桌上提前铺好的白纸上画了起来。 白衡无心打扰,静静等着司徒琴越的回答。 一株兰花在司徒琴越的笔下跃然纸上,优雅的兰香好像扑鼻而来。司徒琴越放下笔,看向白衡,笑了起来:“你告诉琴,明日来我这里一趟,我有安排。” “那养魂蛊?” 司徒琴越摸了摸白衡的头发,将她牵出了书房:“明日会商讨。” 白衡懵懵懂懂的跟着司徒琴越走到了一株枫树下,被司徒琴越安放在了树前。 “师叔?” 白衡不解的看着司徒琴越,那眼神迷迷糊糊的,实在是可爱。 司徒琴越将手指放在唇中央,摇了摇头,白衡只好收声静立。不一会褚画和岚棋带着几个人,拿着桌子文房四宝来到了两人所在的位置。 在司徒琴越的授意下,褚画将桌子放在了司徒琴越的身前,上面铺好了白纸。 司徒琴越抬头看了一眼亭亭玉立的白衡,低头作画:“你先自己玩一会。” 噢? 白衡看了司徒琴越,扫了扫周围,没看出来有什么好玩的,于是召出了绝灵舞起了剑。 白衡不是一个舞者,她只是一个武者。可是当她舞起剑时却又有一个舞者的风范,那姿态是如此之美,如此酣畅。 司徒琴越画完了枫叶,抬头看到白衡正凝神练剑,冰晶一样的绝灵在白衡的手中有了灵性一般,轻灵威力。司徒琴越将蘸满红色颜料的画笔搁下,提起了另一支笔,画几笔,抬头看一眼。一名舞剑的少年在枫树下随着妙笔浮现,清逸灵动。 一旁岚棋与褚画静静的看着司徒琴越画着白衡,白衡投入的练剑,忽然生出一感。二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若是有人能将这作画之人也画入画中,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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