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商心兰 (第2/2页)
们的老娘也是没名份的女人。在宫里嘛叫宫女,到了外面就是丫鬟。真算起来,身份还不如商心兰的母亲,毕竟人家张夫人还是正经人家的大小姐不是。 反正商心兰是回到了商家,了却了母亲的遗愿。本来,商心兰对于自己这个从未见过面的老爸,是一定好感也没有。不过架不住人家的热情啊。 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出于后悔,反正商离问把全部的父爱都倾泻在了商心兰,商心兰还未成年呢,就已经让商心兰试着管理商家大大小小的一些事情,瞎子都能看出来,商家族长是在给自己的这位小女儿造势。 而如今,又派商心兰来变体力药水的事情。 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叶东听完,沉默了片刻,再抬头时,已到了黑店。 贾金生收拾了一下跑乱掉的衣服,整了整领口袖口,引着叶东大步走向贵宾室。 叶东首先见到的是商家小姐的背。 叶东发誓,不管是今生还是前世,他从未见过这么迷人的背影。 那曼妙的曲线,令人一下子就看痴了。 “咳,三小姐,这位就是制造出体力药水的叶东,叶公子。”贾金生轻咳了一下,本想让叶东的眼睛放规矩一点。 叶东的眼神倒是很规矩,因为他只盯着商心兰看了。 听到声音的商心兰缓缓转了过来。 侧身时,那起伏的曲线,玲珑的身段,更是让叶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好,好大,这是我喜欢的啊! 我的最爱啊! 等到商心兰完完全全面对叶东的时候。 只看了商心兰一眼,叶东只觉得“轰”一声,脑袋全空白了。 “怎……怎么是你?!” “叶公子见过我?”商家小姐吹气如兰,声音令叶东不由自主的一震。 “不,不可能的。我一定是在作梦!”叶东说着掐了一下自己,疼,再看商心兰时,满目的震惊:“你,你是小楚,不,你不是小楚……这是不是地球,这里是诺兰德,小楚不可能会来到这里!”说到最后,叶东说得分明是地球上的华夏的方言。
“叶老弟,你没事吗?”听到叶东都说不出人话了,贾金生心里暗叫糟糕。 什么都说到了,就是忘了提前招呼,咱们家的心兰小姐可是很漂亮很漂亮的。 “叶公子似乎是将心兰错认为他人了。”商心兰倒是知心解意。 而经过最初的震惊之后,叶东也发现,这个人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只是,这长得也太像了吧,都说双胎胞长得很像,这已经超越双胎胞,完完全全是本尊降临啊! 见叶东还在盯着商心兰打量个不停,旁边的小丫鬟不干了:“喂,看够了吧,看够了把眼睛转一边去!” “哦,哦。”叶东全然没了自己的主意,听人这么说,连忙将眼睛转到一边。 “叶公子,心兰这次来,就是想与叶公子商谈体力药水的事宜。” “哦,体力药水啊,你们开价吧,价格合适,我就卖了。”叶东满脸子还是震惊。 “那,一百极品元晶一瓶,您看如何?”商心兰微笑着询问。 “八十吧,另外我再送三小姐十万瓶体力药水。就当我的一点心意吧,祝贺商小姐回归本家。” 叶东一开口,在场的几人都有点发愣了。 听过坐地起价的,还没听过坐地主动降价的。 这又不是什么过期的处理品,这可是市场前景十分好的畅销品啊。 “哼,又是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rou。”小丫鬟不屑的说道。 这次话刺激了叶东一下,身体不由的一颤。 “小元,不许胡闹!” “是啊,癞蛤蟆想吃天鹅rou。”再抬头,叶东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一拱手:“在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多留了。药水的价格就这么定了吧,八十元晶一瓶,第一批要下多少订单,三小姐让贾老哥过来知会一声就行。” “叶公子,您……” 商心兰话未说完,却见叶东已经转身离去。 “他,到底怎么了?” 小丫鬟都有点被叶东吓到了。 不用这么小气吧,不就说了你一句嘛。 商心兰也是看向贾金生,贾金生那个尴尬啊,他哪里知道这是怎么了。 这跟平时的叶东完全不像啊! “也许,心兰小姐与叶公子的某位故人很相似吧。”贾金生都觉得这个说法不靠谱,叶东可是叶家土生土长的孩子,十几年来未出过叶家内城一步,哪里会有什么故人。 “体力药水已经通过军方的测试,这对我们商家来说很重要,不能因为一点小利益就伤了叶公子的心。贾掌柜。” “小人在。” “你跟叶公子解释一下,就说今天晚上是我的不是,明日在木叶饭店摆酒,给叶公子道歉。另外,体力药水一百三十元晶一瓶收购,八十什么的,就当是玩笑话。” “心兰小姐。”贾金生犹豫了一下:“叶兄弟与我私交甚好,所以对于他的为人,小人也是有一定的了解。他的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说了八十元晶就一定是八十元晶,在此问题上多谈,反而会让他心生不快。要不,就先按八十元晶给他先下一笔订单。等第二次下单时,再给他提一下价?” 商心兰考虑了一下,微微点头:“那好,那就这么定了,你去向叶公子解释一下,明日木叶饭店摆酒道歉,请他无论如何要赏脸。” “是,小人这就去办。” 贾金生迅速的离去。 “小姐,你还真给他道歉啊。”小元不满的说道:“那个家伙从一进来,一双眼睛就色眯眯的在你身上打转,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小元,是不是好人,看得不是表面,而是要看一个人的心。我觉得,叶公子不是坏人。” 回想起叶东突然泪流满面的样子,商心兰突然觉得,这个人,他身上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呢。只是,他压抑得太久,太久,又没有人可以诉说,所以才会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情绪突然失去了控制。 不过,他刚刚说得那一段话到底是哪里的语言啊? 好像从未听过呢。 难道,是他心里一直想着的那个人教他的? 那,那个人又去哪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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