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锦衣卫_第五十二章 忻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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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忻州 (第1/2页)

    张知秋此刻正坐在忻州城东城内的一座大宅子地院子里,引颈向天,一脸地憔悴沧桑,满面的困乏无奈。

    不知所谓的来到了这大明朝崇祯三年时地山西已然好多天了,张知秋却还一直都也没有想到一个能够让他在现代安身立命地好办法。

    正因为如此,尽管颇为窘迫,张知秋却仍不得不暂时地寄居在这个北国边陲地小城之中。

    辎重营一战已经结束好些天了,张知秋却还一直都在做着噩梦——除却那最终打到以血泡脚的一仗之外,张知秋的梦中还有好些乱七八糟的、他自己也不知所谓地战斗场面,而诡异的是,在这些梦中,他却也是猪脚!

    因为这睡眠质量地极端恶劣,张知秋的精神和rou体都在遭受着巨大地双重折磨,唯有那记忆中一直困扰了他已十八年地体重,到是不知不觉间减了下来,也算是这场战争带给张知秋地唯一“好处”。

    在张知秋的本心中,他是极其地想返回到现代社会地主流生活中去的,可惜却是力所不逮,在狠狠地被饿了一天之后,终究还是灰溜溜地跑了回来。

    与他“记忆中”地将要发生地那些个情形所不同的是,如今地张知秋固然是象“上次”那样地穷困潦倒、一贫如洗了,但其他地却是发生了一些不好地变化。

    在张知秋的“记忆中”,自己将要穿越到的地方也是大明朝,但却是在永乐年间而不是崇祯朝。

    而最为重要的是,在那个记忆中,张知秋“记的”自己是可以在明朝和现代之间任意地带着非生命体穿越的,自己也正是由此作为兼职地“时空倒爷”后,才在现代和永乐二十一年都混的风生水起的。

    但是如今,张知秋曾经来回地疯狂穿越到快要脱水、贫血的程度了,也终究还是没能从两边带走一根丝线!

    光溜溜来,光屁屁去……

    什么叫做欲哭无泪,张知秋在那时终于地感受到了。

    对于自己身上仅存地一百柒拾叁元人民币,张知秋愣是咬牙不进水米地空了一天地肚子都没有动用一分钱!

    当然,这也就是节气已然进入到了深秋,十月的现代北京虽然依然炎热,但一天的时间不喝水也还可以坚持的了;实在不行,路边公厕中的自来水也是不要钱的。

    在现代的北京停留地这一天时间里,张知秋寻访了一些“记忆中”的地方,结果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在这些地方,张知秋不但看到了自己所“熟识”地环境,甚至还见到了一些个“熟人”们,比如说那个双桥农贸市场中地好些个摊主!

    这些人此刻当然还不认识张知秋,因为这都是他在将来进入十月底、乃至于十一月之后才会连续“认识”的人。

    一天的时间转将下来,张知秋早已是连饥渴也惊没了的,直至来到一个相对眼生的地方之后,这才骤然间变得饥肠辘辘起来。

    一个小时之后,精疲力竭地返回到通惠河上地那根涵管中地张知秋,老老实实地光屁屁滚回了大明崇祯三年地山西承宣布政使司忻州。

    这里虽然同样是举目无亲,但好歹还能混个温饱、有张土炕睡,而这却是沾了那个疯疯癫癫地老孙头的光了!

    忻州古称“秀容”,位于山西北中部,北邻大同、朔州,南毗省城太原仅七十余公里,西隔黄河与陕西、内蒙相望,东以太行山与河北接壤,境内山地较多,从新石器时代,就有人类开始活动。

    忻州始建于东汉建安二十年(公元215年),自唐宋以来,历代多为郡、州治所,险关要塞,人杰地灵,商贾往来,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号称“晋北锁钥”!

    关于忻州名称的来历,明朝天顺五年(公元1461年)完成的《大明一统志》中,有着这样的记载:“忻州,取境内忻水为名,是忻州之名因隋始也。

    但其他史籍中却还有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说法:相传汉高祖北上抗击匈奴,兵困平城(今大同),脱围时大军南撤,到忻口方摆脱追兵,高祖欢颜而笑,六军欣然如归,因“欣”通“忻”,忻州之名由此而生。

    辎重营的那一仗太过于血腥,张知秋如今根本不愿意去多想,而老孙头却是沾了自己那疯疯癫癫地光,在事后反倒是那“战后综合症”最不明显之人中地一个。

    所谓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世上的许多事情,原也不好太那么较真的。

    事实上,经此一役之后,那些死去、伤残之人姑且不论,因为精神受到强烈地刺激而发疯、变狂的,在这忻州城中却也不是一个、两个!

    老孙头的症状与这些人们相比,那也真的就不算是什么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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