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聪明二妞 (第1/1页)
“禀告各位大人,我父亲七天前从西城门出去冒险,说好的三天就回来,可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希望诸位大人能帮我找到父亲。”小女孩儿头也不抬的朗声说。 “这……” 询问的老人哑然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堂堂皇家,被拦路居然是让帮找老子! 要不是这小女孩儿太小,而且能量波动也只在最基本的武徒前期,老人真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耍什么阴谋了。 不过也不可不防,学院城不比其他,全国有资格的势力在这里都有各自的分部。 如果是真的,那皇家不能失了礼数徒惹人笑话,站得越高越要小心,有些大事儿在皇家来说不是大事儿,但有些小事儿在皇家来说却是大事儿。 如果是阴谋,那就更要顺着来,容后再调查了,毕竟现场那么多人看着呢。 小女孩儿尽管年纪不大,但说话极有条理,或许这便是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复杂的城池付出的代价吧。 老人询问过后,再次回到布帘车旁边,可能是用‘传音入密’之类的技能正在和里边的人对话,过了不久再次来到小女孩儿身旁,说:“要不这样,小姑娘,我们还有要事儿在身,不如现场给你找几个人带你去寻找你父亲,由我们圣花家族做担保,无人敢阴奉阳违,如何?” “多谢各位大人……”小女孩儿纳头便拜。 “你,你,你……” 十秒之内,当即就被老人从人群中拉出五人来,其中包括陈锋还有两个女子。 陈锋不是没想反抗,毕竟他不想惹上任何麻烦,但临到头才发现他在那老人面前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这是一个武师以上的存在。 “小姑狼,你站起来回话,这五人如何?”老人再次和蔼的问。 那小女孩儿毫不犹豫的站起来,散乱的长发下一张肮脏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在五人脸上扫过,最后指着陈锋说:“我就要他一个,其他四人不要!” “呃……” 陈锋愣了,不用那么准吧?为毛选我? “好,你们四个退下!” 老人一挥长袖,四人身不由己的倒飞回人群,却稳稳的站立在地,可见老人的力度控制有多好。 豁然,一双森寒的老眼注视在陈锋脸上,一种压迫性的气息笼罩陈锋全身,老人低声问:“你是什么人?” 不了解的人可能觉得老人说话还是一样的和蔼,但在陈锋眼中可不是这样,似乎下一刻一旦回答不对,自己就会身首异处。 由不得老人不怀疑,之前抓人的时候真是随便抓的,却不料抓出一个如此年轻就达到武士境界的人,这样的人在皇家的资源供应下,即便是皇子公主都没几个能做到这年纪达到武士境,况且是一个没有丝毫印象的人。 不知道为何,被老人的气息笼罩,陈锋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逆反的气息,就仿佛一个蝼蚁也在自己面前蹦跶一般,在这种气息的支撑下,陈锋不由自主的昂首挺胸回答:“望月学院,正等待第二关考核的预备学员,陈锋!” “好小子,好一股傲气!不错不错!难怪难怪!” 老人忽然收回目光,和蔼道,接着说:“那么,你是否愿意接受这次任务?有什么要求?” 有那么一股莫名的气息支撑,陈锋回答得也很条理清晰,闻言道:“接,但我需要钱,这是报酬。” “哦?” 老人吃惊又疑惑的问:“为何?” “一点儿小事儿,不敢要求太多报酬,但既然要帮忙,我自己不收报酬那是没有原则,所以我要钱!” “好!这是一张一百的票据,在望月王国范围内任何一家王国的官方钱庄都能兑换。”老人递出了一张金黄色的仿佛纸张一般的东西,上边还有很多纹路。 陈锋伸手接过,直接抄进怀里。 天神大陆的经济次序早就形成,而货币不是金银珠宝或者特产,而是一种阵法之道的修炼者施加过特殊阵法的纸张,这东西有施加阵法之人的特殊气息,而钱庄就是靠这种气息来辨别真伪,气息却是每个人都不同,所以防伪上事实上比任何高科技都有效。 由于修炼者境界足够可以存活几千年,所以这钱币也是不会长期更换的。
这里的钱分为、分、毛、元,一百就是最大额的面值了,同样是以10为进制的,100块平时是不可能直接用出去的,所以一般情况需要兑换,因为即便望月学院的学费也不过是一年五十,可见这一百是多么的值钱。 …… 陈锋真的搞不懂,这个小名叫二妞,大名没有,姓氏也没有的小姑娘究竟是什么环境成长的,整个人显得特别的成熟,虽然有些话还是比较稚嫩,可至少她说的很多都在理。 比如陈锋问她,为什么敢当街拦住那什么圣花家族的车马? 她就说:“越是大张旗鼓的家族就越是要脸面,他们不可能当街冲她一个小姑娘发飙,即便不帮忙事后也不至于没脸没皮的找她一个小姑娘的麻烦。” 陈锋又问:“为什么其他人都不选,选我?” 她就说:“因为五个人里边,就你不情不愿,其他四个人都很愿意,他们眼中全是贪婪,肯定不会尽心。” 陈锋真的无语,想到自己好歹活了二十七年了,即便是在前世因为宅的关系比较单纯,可起码年岁在那里,却还没有一个小姑娘想得周全。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爸爸有什么特征吗?比如说外表,穿戴,武器什么的。” 因为带着个小姑娘走不快,所以花了两天两人才再次从西门走了出去,陈锋也没想到自己费心费力的躲到东门,这么快又回到了西门,出了城门后陈锋问。 “我爸爸……” 二妞停下脚步,双眼有些茫然的看着前方远处的群山,声音有些飘渺的说:“他是一个很喜欢喝酒的人,没事儿就磨刀,他曾经说刀就是他的命,锋利一分就多一分生存的机会,身上有什么我不知道,外表也没什么特色,但那把刀我印象深刻,是一把弯刀,听说是我爷爷当年砍柴用的,是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刀柄掉了,我爸爸用木头重新做的刀柄,外边缠了很多杂七杂八的用旧衣服撕成的各色布条。” 陈锋当即心中闪过一具尸体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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