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十一节(二) (第2/2页)
我下车后去万龙山车站派出所验看了一下,苟福和另四个扒车盗窃嫌犯均悉数到位,便让师迪先审着,自己则抓紧时间先冲个凉再说。 等一切整肃完毕了,我穿上警服就立刻进入状态。 我先问师迪情况如何,他摇了摇头说,“一句话都不说。” “意料之中的事,否则我也用不着在这突击审讯。” 我走进审讯室,把灯光全聚在苟福脸上,但他似乎反应不大。 “怎么样,不想跟我说点什么?” 他还是沉默。 “不要以为不开口,我就拿你没办法,更不要以为你离了婚就可以隐瞒你女儿的存在。” “……” “如果我实在拿你没办法,可对付你女儿,我总有办法吧?” “警察不会!” “那我会不?你是怎么说我来着,什么黑白通吃的玉罗煞?既然是玉罗煞,你说我会不会?” “你……” “断然不动你女儿也可以,我们来打个赌,只要你能扛过我两根手指的刑罚,我不仅放过你女儿,也放过你。赌不赌?” “赌!” “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管你扛不扛得住,不能说我刑讯*供。我们只是打了个堵而已!”
“可以!” “那好,两根手指戳一、两下就行了。可以开始了吗?” “请便!” “豪爽,好汉!” 收声话落,我的手指出奇不意戳点在苟福后背上,苟福立马咬牙挺住。 但没挺多久,他就大汗淋漓。 我问,“怎样,能扛住吗?” “小,小菜一……” 没等他的“蹀”字跌出来,我乘他泄气之际又一指点在他腋下,他立马哈哈大笑了起来。 有好几次他想忍住不笑,可眼泪鼻涕一大把,想不笑都不行! 一边他得扛住周身的疼痛,一边还得忍住抽搐的笑。 官能功效全然被他拼尽力图扛住潮水般涌来的痛,笑又扯开他紧绷的神经,终忍不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刚转移所有注意力紧锁要发笑的神经,疼痛又搅得他五脏六肺一片一叶地散裂开来。 这样顾此失彼周而往复折腾几个来回,他全身的青筋快要一寸寸爆裂开来,而笑岔的气让他喘不过气来了。 眼见他就要虚脱,可他还要咬牙坚持,但他已没有这个机会。 合不拢的嘴是不会给他把牙咬合在一起以企坚持的机会。 应该还能坚持一会儿,我根据他強健的体魂来判断,但我还是错了。 他拉着长长的鼻涕涎在椅子上滚动,最后不得不说,“哈哈,我,哎哟,我,哈哈,招,哎哟,我招!哈哈……” 适时制住,还得些许时候。 “真招了?” “哈哈,嗯!” “自愿的?” “哎哟,对!” “不反悔?” “哈哈,不,哈哈!” “彻底认输了?” “哎哟,认,哎哟,输!” 我在他后背一连串拍打,他抽搐一阵瘫软在椅子上,张大嘴喘气。 可等他喘过气来,他又反悔! 我火冒三丈,猛一脚踹过去,将他从椅子上踹倒在地,让他再也爬不起来。 有人怀疑,扒火车陷泥塘之事写得太假? 不好意思,我秉承假事真写而真事却假写的原则,来编码文字的。 就上面两件事,都是本人儿时亲身经历过的事,所以得将两件事拼在一起,假假地写下来。 也许就因为经历得太熟悉了,写起来不太注意文辞,看起来就很假。 也许是我文字技巧运用不当,造成了假的审美趣味。 为此,我很抱歉! 但事件绝对是真实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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