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新式武器 (第5/6页)
方却被如此压制,只能做个国子监的老夫子,真是浪费人才。我们若得此人与韩暨联手,必能急速提升军力。
陆子云暗暗琢磨,既然大小铁球能一起落地,日后守城,当令士卒选用更大的擂石杀伤敌人。 过了一会儿,韩暨回过神,伸手抹抹嘴角口液,道:“主公,那伽先生又是如何发明这远瞩镜的呢?” 大家又都一起点头,道:“是啊是啊。” 这下把我考倒了,望远镜的大致原理我知道,但要我说出来,那可没辙。想了半天,道:“啊,是这样……”给大家讲了个远瞩镜的故事。 “刚才跟大家讲了伽利略落体实验的故事。他做了这个实验以后,得罪了亚里士多德的徒子徒孙们,那些人势力庞大,他在比萨城里就呆不下去了。于是他就请朋友帮忙,来到了威尼斯的帕多瓦大学任教,哦,那大学,就相当于咱们大汉的私学。伽利略这人喜欢吃喝玩乐,广交朋友,所以经常手头紧张,银子不够用。 有一天,天气晴朗,海风习习。伽利略拿着一个一尺来长的圆筒,身后簇拥着一群人,登上威尼斯城的钟楼。跟在后面的人们都知道十九年前伽利略登高做了一个有名的斜塔实验,今天大约又要出奇,所以谁也不说话,只是拾级而上。这时他们已到楼顶,极目望去,只见亚德里亚海湾里碧波万顷,水天一色,这正是观海的好天气。伽利略将那固筒架在眼上说:‘诸位,可曾看到海上有什么船只?’大家齐声说:‘海上干干净净,并无一帆一船。’伽利略说:‘天边正有两只三桅大商船向我们驶来。’说着他将那筒递给大家。果然,人们从筒中望见两艘大商船鼓满风帆,破浪而来,把那些人都惊呆了。他们又将圆筒转向西边的市区,透过开着的窗户,一般人家正在吃饭、下棋、干活,都看得清清楚楚。一个跟随伽利略前来的小官员看此情景,忙将圆筒放下,大叫道:‘这个可怕的魔筒,威尼斯城有了它真不可设想,我要回去告诉我的妻子,叫她千万不要到阳台上去洗澡了。’大家一阵哄笑。说话间,刚才在筒里看到的那两只商船已渐渐在海天之际显了出来,人们又是惊叹一番。 原来,伽利略最近又缺钱了,今天他特地到钟楼上来,向人们演试一番,就是希望给大家制造一个意外的惊奇,好让大家为他广为传播,哄抬物价。演试之后,轰动了整个威尼斯城。于是他将这宝物献给了威尼斯公爵,公爵大喜,随即下令聘请他为帕多瓦大学的终身教授,一年的薪俸是五千两。” 这故事比上一个更好听,但众人刚刚见识了那远瞩镜的奇妙,所以反响反而较小。 徐庶想:“这人的脾气倒和庞师弟差不多,有钱就乱花,没钱就想法去骗,偏偏花样百出,还就能骗到。” 桓阶想:“一个教授一年就有五千两银子的俸禄,大秦真是富裕,难怪主公说我们即使去了,也请不动他。这种品级,我们可支付不起。” 陆子云问我:“主公,什么是阳台啊?” 我一想还真是,这三国还没这东西呢,略略解释两句。 韩暨咽咽口水,道:“大秦风俗,真是……奇异,女人怎么能在屋外面沐浴呢?” 桓阶皱皱眉,提醒道:“韩大人,主公只是讲个故事。”你别胡思乱想。 陆子云想到那小官的话语,心中也是艳羡不已,想着:“是啊,这远瞩镜其实不光只能在水战中使用……”不过知道这话可不能让桓参军听见,强忍着闭口不言,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要私下和主公多聊聊,主公见多识广,一定还有很多好玩的故事。 韩暨如痴如醉,呆坐了许久,忽然疾快地从怀里又掏出一架单筒远瞩镜来,放在眼前,向窗外望去。 诸人大奇,一起向他看去。他手上现在这架,却比殷浩拿去的那架小了许多。 我道:“我说呢,韩兄说已造好两架远瞩镜,却只拿出一架,原来藏在韩兄怀里。”心想:“你这口水韩,我还以为你是多老实的人呢,竟敢当面骗我。” 徐庶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架虽较前一架为小,视远的倍数却比那架要好,所以韩兄不舍得拿出来。” 我心道必是如此。 桓阶忽然一伸手,从韩暨手里硬抢过那只镜子。 大家一呆,其实大家都想抢,可没料到最不顾及身份的居然是他。 桓阶迫不及待地举起镜筒,左瞧来右看去,口中笑道:“果然不出军师所料,这架远瞩镜能看得远多了,那山上的小羊,江边的绿柳,真是山明水秀,景色怡人啊!咦,嗯,啊……不好……”脸色骤然变白,“主公,军师,你们来看,那是什么?” 陆子云歪着头看他,心道:“难道你发现了正在山溪中洗浴的婆姨?” 我和徐庶比较了解他,知道他不是无聊的人,听他语气急迫,连忙探头向窗外看。 什么也没有啊! “舰队,是一支舰队!”桓阶看清楚了,大声叫起来。 陆子云反应极快,立刻跳了起来:“桓大人,得罪。” 一伸手,轻巧地取去他手里的镜筒,定睛看去,果然,镜中映出一行船队,迎面驶来。那图像如此清晰,连船上执戈行走的战士的眼鼻也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陆子云心想:“怪不得参军大人这么惊骇,我要骤然见到这许多敌人如此之近,恐怕还不如他呢。”看了片刻,便将远瞩镜交给我。 我和徐庶一边看,陆子云一边分析:“我军目前并无第二支水师,而此舰队从东方来,所以肯定不是我军和刘璋的人。若非刘表的江夏军,就是孙权的江东军。这支舰队有斗舰五艘,蒙冲四艘,走舸二十余只,队型是主舰在前,袭舰居后,小舸旁边卫护,船上总共人数应在千人左右,能战斗人员四百。以船队的规模来看,不像是刘表军;但江东水军向来训练有素,似乎也不该有这等疏漏。”说到这里,他疑惑地眨了几下眼睛。 我心想:“就看了那么几眼,你就看出这么多道道,真行,没枉我封你做我的帅舰舰长。”问道:“他们的队型有什么问题么?” 陆子云道:“目前风向自西向东而去,对方不光逆流,而且是逆风行驶,最须提防火攻。应以灵活机动的小型战船在前探路保护,排出尖锋锐阵,方是正着。” 我点点头,原来水战阵型也有这许多讲究,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因为是首次试水帅舰,所以士卒没多带,大船本来能装八百多,却只带了二百,后面小楼船上倒是满员,也只有二百来号,虽然船比对方大许多,我心里可是一点谱都没有。 陆子云道:“若要回头,我方虽然船体巨大,受风力压迫,难以快速前进,不过我们出来没多长时间,路程较短,而对方离我们尚远,还没有发现我们,要摆脱他们,也不是太难。” 桓阶道:“主公,立刻下令返航吧。我军初试江水,没有准备,不宜硬拼。” 陆子云翻翻眼,耸耸肩。 “子云,你有什么看法?”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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