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无题 (第2/2页)
中的某个妃子求了回去教养。 但,这宫中的女人谁是心慈手软的良善之人。 轩辕烈被那个妃子抱回去以后,只有在父王在的时候,才能够勉强吃饱一顿饭,在父王离开以后,就像一只小猫崽,被人随意的丢弃在一边。 好不容易,熬到五六岁的时候,还被一些宫女太监当成是没用的皇子,尽情的欺负。 那些宫女太监欺负就欺负吧,还让伤痕累累的轩辕烈往我母妃的跟前凑。 我的母妃向来是个心软的,也算是宫中的一大异类吧。 她看着轩辕烈瘦弱的小身板,还有全身脏兮兮地小模样,立即母爱泛滥把轩辕烈抱回去了。 这抱回去就抱回去吧,还把我的衣服给他穿,晚上还亲自哄他睡觉。 本来教养轩辕烈的妃子不敢硬闯母妃的宫苑,只能发落了那些个欺负轩辕烈的太监宫女,在到父王的面前大哭她一直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还请父王到母妃的宫苑中,把轩辕烈还给她。 一直宣称她什么都不知情的妃子,有幸见到母妃强势的一面。 据一直跟在母妃身边的宫女嬷嬷说,母妃在那时,把轩辕烈与她绑在了一处,还向父王喊着:“阿烈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父王对于母妃这小孩子的动作,还有难得一见的烈性,立即允了。 而且轩辕烈起先并不是叫轩辕烈,外人总是唤他四皇子。 烈,这个字,还是母妃起的,再加上第一次为了轩辕烈,表示出‘烈女子’的态度,被父王亲自允的。 那个教养轩辕烈的妃子,几天以后,便死在的池子里,死因是不下心落了水。
在这宫里,只有那些犯了事,可是让上头的人没有证据,不好随意责罚的人,才会有这样的下场。 谁让宫里的池子,最深也只有一个成人那么深,底下每天都会有人定时清理,没有淤泥,没有水草的,什么就能把人淹死呢。 听了宫女嬷嬷说的话,我便默许了轩辕烈陪在我母妃的身边。 母妃有时还会在轩辕烈面前念叨着:“还是你比较像个小孩子,不像阿琅,从来都不像一个小孩子,一直都是冷冷的。” 坐在树下看书的我,冷冷一笑,是啊,我不哭不笑,不调皮不捣蛋,谁让我有一个比我会哭,比我还不懂事的母妃,为了能够让母妃可以继续像个小孩子那样,无忧无虑地生活着,那我像个小大人,有错吗? 现在多了一个轩辕烈陪着母妃玩闹,这样也挺好的。 可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母妃了。 母妃的死讯传来时,我在干嘛? 我正在描绘母妃的画像,这是我准备送给母妃的生辰礼物。 母妃的死,在母妃的画像上,留下一笔浓重的笔墨。 母妃死的很安详,轩辕烈哭的很伤心,而我只能把我画的那副被毁的画像,放到火盆中,看着火焰吞噬着画轴。 没有母妃的宫苑,我从来不曾踏进一步。 母妃的死因,是我在父王喝醉酒的时候,才明白。 母妃不是景然的人,她是父王在一次微服出巡,偶然机遇下救起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在母妃的宫苑中,只留一个宫女伺候,事事亲力亲为,那是因为母妃她有自己的信仰,但是她被父王的甜言蜜语哄进了宫,还生下了我,为了不让她的族人知晓她在这里,她便安分守己,待在宫苑中。 现在更是为我,才会死的。 父王的原话是,“柔儿,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得知景然祖训,我只是想让你我的琅儿坐上景然最高的位置,我只是在想,过几年,等到琅儿不用我在一旁监督,也能稳坐朝堂的时候,我就不要这皇位与身份,与你隐姓埋名,找个无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与你一起慢慢变老,可是,如今却是我错了……” 景然祖训,一旦要立皇子为太子,必须做到去母留子,以防外戚专权。 不知是何人把这消息传进母妃的耳朵里,才让母妃寻了短见。 恨啊!可是,那又如何? 在父王驾崩后,这皇位依旧是我坐的,龙袍加身,又如何,这只会让我想起,这是用我母妃性命换来的。 我不要! 但是,我却想要这景然为母妃陪葬。 是啊,如果不是我父王把我母妃哄进这宫里来,她就不会死,她或许依旧会活的好好的。 醉生梦死、笙歌达旦。 这是我报复的第一步。 让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更是我的第二步。 没有我在后面的推波助澜,那些个地方官就算借他们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在他们的地方上做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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