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谋夺觐钨驽 (第2/2页)
了!” 心里这么想,徐屿口中却没有立即答话,他的眼睛盯着夏沓城,身体却慢慢退回到鼎健的尸体旁,把弯刀插回腰间,伸手往鼎健身上一摸,便飞快地掏出一块玉符。 而正在此时,一直在百多丈高空中盘旋的小金鹰才唳叫一声,往徐屿扑了下来。 可惜,徐屿已经摸到一玫玉符。 或许那只金羽鹰见识过玉符的巨大威力,一见到徐屿的右手捏着玉符,它立即扇动金鳞鳞的翅膀,距离徐屿头顶的三丈高空处掠过,再次盘旋在天空,却再也不敢落下! 徐屿又笑道:“我如果死了,我的那只进灵鼠,大概跟这只鹰一样,躲得远远的,不敢出来吧!” 夏沓城已经忍不住身体的剧痛,脸上的肌rou不停地抽搐起来,他以嘶哑的声音,大声地喊道:“少废话,我要解药,立即就要,不然我杀了你!” 徐屿仍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打开左手的玉盒。 那玉盒中,静静地躺着一只金褐色,破破烂烂,似木似金的梳子 “看见了吗?”徐屿不紧不慢道:“这是法器,只能使用一次的法器!” 说完这句话,徐屿便见到,夏沓城的脸色猛然抽搐,眼里的贪婪一闪即收。 徐屿知道,对面应该是冗甲门核心弟子的家伙,已经认出自己手中的穿云梳! “我要你手中的驽和箭,”徐屿脸色一肃,盯着夏沓城的眼睛,锐芒逼人,咬着牙道:“你要不给,我拼掉这件法器,也要毁掉你,和你身上的东西!” 夏沓城的眼睛,也射出二道厉芒,嘶哑着道:“你的法器,未必有我的颉獐骨箭快!” 徐屿轻轻地笑了,缓缓地,一字一顿道:“我-等-得-起!” 夏沓城的脸猛然抽搐,以rou眼看得见的速度,缓缓地枯缩下去。同时,一丝丝黑气,从他脸上的毛吼浸了出来! “你赢了!”夏沓城像苍老了几十岁一样,把觐钨驽连带驽上的三根颉獐骨箭,往徐屿的位置的抛出。
徐屿左手玉符往袖里一滑,伸手一抄,稳稳地接过驽身。 “杰利!”徐屿轻轻叫唤了一声。 他的声音一响,夏沓城身后的落叶层下,就冒出一只小小的脑袋出来。 进灵鼠如一只精灵般,不到一个弹指的工夫,便已经绕过夏沓城,坐在徐屿的肩上! 徐屿取出银针,却没有刺到进灵鼠身上,而是望向夏沓城! 夏沓城的额上“唰”地布满冷汗,他颤抖着道:“你敢反悔!” 说完,他便猛地从衣袖中摸出一块玉符! “我知道你手中的是传信符!”徐屿平静道:“我没有反悔的意思,只是,你忘了,你身上还有箭!还有你身上的令牌” 徐屿并不知道夏沓城身上还有颉獐骨箭,由于颉獐骨箭是短箭,徐屿也没有从夏沓城的身上看出端倪来。 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在最后的关头,诈唬夏沓城一下而已! 反正,就算诈不出更多的颉獐骨箭,也可以赚到他的令牌! 夏沓城心里猛地一喜,他再也不敢犹豫,立即摸出剩下的三枝颉獐骨箭,和自己的身份令牌,丢给徐屿! 徐屿接过收起,这才道:“杰利,忍一下!” 说完,徐屿手中的银针往进灵鼠右前臂轻轻一刺,银针伸出来时,上面已经沾上一滴如蓝宝石一样的浓血液! 徐屿的手指一弹,那滴蓝血,便向着夏沓城飞射过去。 夏沓城的连忙仰起头,用嘴接过那滴血吞下。 徐屿立即收起装着穿云梳的玉盒,左手控驽,飞快地蹲下身体,右手快速地扯掉鼎健的衣衫。 贴着身体的紧身衣里面,是一件黑漆漆,看起来像水牛皮,却没有一丝坚硬感的皮甲! 徐屿的右手解甲,眼睛却还是盯着夏沓城。 夏沓城还没有走,他不敢立即就逃。他要在现场证实,一滴进灵鼠的血,到底够不够清除掉他身体里面所有的鼠毒! 结果,夏沓城发现,古书没有错:上古毒鼠的一滴血,正好解除它咬一口的剧毒! 夏沓城脸上的黑色消失了,他的脸色虽然苍白,却也慢慢地回复着以前的和润! 于此同时,徐屿已经把鼎健身上的三足犀皮甲剥了下来,也把他身上的令牌摘了下来。 徐屿把皮甲挂在肩上,飞快地往东边后退,嘴里说道:“你不敢用掉传信符的,你一旦唤来长辈,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徐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森林之中! 夏沓城的脸色抽搐一下,随即露出一丝狰狞。 西边二百步外,林边处的地上,悟着肚子呼痛,嘴角还挂着血迹的美貌女子。 这名美貌的女子,叫作简言姻。 南边那名背靠着大树,绝望地盯着自己的,是自己的妻子周菹。 夏沓城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他把传信符往鼎健的尸体上一丢,往北边猛奔过去。 他心里狂叫:“哈哈哈,哈哈,小子,你失算了!想不到这么狡猾的小子,居然由于心软而失算!我不敢放传信符,但我妻子,也就是我师傅的侄女敢啊!你已经被金羽鹰盯上了,我看你怎么逃过我师傅周昌和师伯简修玄,鼎圭他们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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