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集 第四章 (第3/4页)
捕组,助卢真阁下一臂之力。” “这事既然交给了卢真,那就让他负责到底吧,差事办得妥当,自然有他地功劳,差事办砸了,怎么处置也是有章程的。今西你掺合进去,将来功过赏罚就不好办了。。。何况,我现在紧缺人手,哥普拉已经到达克去了,我就更不能放你出去了。” 今西心中涌过一股暖流。帝林说得含糊,但其中的爱惜之意他是能听出来的。 “大人,卢真阁下的布置并无不妥:飞鸽传令给各地的监察厅和军法处,要让他们抓捕一个冒充宁殿下的女子,在道上设卡、派出耳目在市面上监视,密切注意没有本地身份证的外来人,尤其在通往远东的各行省,更是搜索的重点。这样地布置,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帝林打断,淡淡道:“那,马维呢?” 当年大战过后,马维作为家族叛国贼榜上地第一名,监察厅布下天罗地网来全力搜捕他。但结果,还是让马维一路闯关杀到了西南,从河丘逃遁而去。这件事令军法官们脸上无光,是监察厅历史上为数不多的污点。 “大人,事情大不相同了。马维本身就是黑道地枭雄。与各地的地下帮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渠道广泛;他又是军中将领,手下有一伙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此人阅历丰富,混过黑道,打过仗,杀过人,叛过国。心狠手辣,行事果断。见事机警。他很可能在魔族战败之前就有所准备了。这样的人物,本来就是最棘手的追捕对象。 但紫川宁和李清,一个是娇嫩的公主,一个是从事过文职地侍卫官,她们平常锦衣玉食,连吃饭都有佣人服侍,没出过帝都。没有潜伏和反侦察的经验,甚至连独立生存地能力都没有——下官怀疑,会不会第一晚她们就被冻死在道上了。抓她们,并不难。” 帝林默默点头:“封锁东向的出路,那还不够!紫川宁也有可能是投明辉去了!今西,你给西北各省的监察厅也下同样的海捕令!此事关系生死存亡,无论是宪兵系统、军法系统还是情报系统,关键时候。要舍得拿出全部力量和资源来!全力以赴!” “遵命,大人!” “但愿如你所说的,我们能很快找到她们——今晚,元老们已经开始怀疑了。我看出来了,他们的眼神。” 今西简洁地说:“他们其实早知道了,一直在怀疑我们。” 总监察长眯起了眼。眉头渐渐竖起,眼神也渐渐冷峻起来。今西立即就知道,自己的这位上司杀心已起。不出意外地话,下一步就要上演血洗元老会的经典剧目了。 他立即说:“大人,绝不可!一旦动手,天下轰动!紫川家立国三百年,从没有过当政者攻击元老会的先例!”顿了一下,他急速地说:“我们有两面正统的大旗,宁殿下是一面,元老会是另一面。大人。元老会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他们没有军队!能对我们真正构成威胁。是军阀们!为了稳住他们,我们必须要忍着元老会!” 帝林神情冷漠。不置可否,也不说话。 今西屏住了呼吸,只听到自己心脏传来“砰砰”跳动的声音。过了好久,才听到一阵长长的呼吸声,监察总长简单地说:“你说得对。” 一瞬间,今西只觉得如释重负。他低头说:“下官浅薄之见,冒犯大人了。” 帝林笑了。刚才,今西劝诫的话,其实也是他的想法。只是为了考验他,他故作严肃,吓唬了对方一下。结果还是让他满意地,这个年青人的定力和胆量都很不错。 放在几年前,这样野心与实力兼备的人物,自己肯定要一手扼杀,绝不容他坐大的。但现在,不知是否因为已经上位了原因,自己的心态变得平和多了,对今西这样才华出众的年青人,自己不但没有杀意,反倒觉得很欣赏。 “今西,你很不错。”帝林地目光中带着赞赏:“我昏迷的时候。。。那个想法是你提出来的吧?哥普拉跟我说了,你处理得很不错。今年以来,事态发展得太快,我们这个团体还没做好准备,整个国家却都压到了我们肩上了,我们很缺人才。
今西,你要做好准备,准备承担更大的责任了。禁卫统领已经出缺,下星期,统领处会提议增补一个席位。我希望,坐那个位置的人是你。当然,你这个统领,跟文河那种。。。有点不一样。在必要时候,你要帮我撑起局面来。” 巨大的惊喜令得今西头晕目眩。统领,紫川家军人生涯的颠峰,也是权势与荣耀的颠峰。尽管平时也有过憧憬和幻想,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目标竟毫无预兆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大人,我不配。。。”声音出口,连今西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的声音怎变得这么嘶哑干裂,简直不象人声了。凝聚心神,他说:“大人,我只是红衣旗本,越过副统领阶直接进统领处,我怕有人。。。哥普拉阁下是第一司司长,位阶在我之上,而且他这次的功勋也不小。。。若不妥善处理,会破坏我监察厅内部团结和睦地气氛。” 他小心翼翼地说:“大人,是否因为哥普拉擅杀了军务处长。这让您不高兴,所以。。。” “你多想了。”帝林打断他:“我做事,不会诿过于人。既然是我让哥普拉去拦截斯特林地,那后果自然是我来承担。我给他地命令是活抓斯特林,但他没法活抓。。。为了完成我地命令,他只有一种办法——这个罪,是下达命令的人。并非执行命令的人,他没有错。” 停顿了一下。帝林说:“当然,斯特林。。。也没有错。我们都是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 帝林重复了一遍,感觉眼睛有点热热的,鼻子发酸。他移头望向窗外,长街上,马车驶过的路面上,皑皑的白雪上出现了两道黑色地雪痕。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活着是一座巍峨地大山,即使倒下,他的坟墓依然是一座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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