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帝国之一朝奋起_第二十章 战前廷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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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战前廷议 (第1/2页)

    自******教东传以后,浩罕一直是中亚******教的中心,其世俗的封建统治者在对新疆实行军事扩张中,打着宗教旗号、煽动和借助宗教狂热是主要手段之一。首先是利用流亡在中亚的新疆和卓残存势力对新疆进行宗教渗透,进而煽动宗教狂势。和卓一般被认为是“圣裔”,即穆罕默德的后代。在******教盛行的中亚,和卓既是人们的精神领袖,又控制着民俗政权。18世纪中期以后,随着世俗封建主权力的增强,和卓的势力有所限制和削弱,但和卓家族仍然zhan有统治地位,拥有很大的权势。新疆和卓是中亚和卓家族的一个分支,以后逐渐本土化而形成新疆和卓家族集团。清平定大、小和卓之乱后,残存的新疆和卓家族势力越境逃往中亚,清政府在当地实行了军府制与伯克制相结合的治理方式和政教分离的政策,将新疆的******教纳入政府的管理和控制之中,规范了各种宗教活动,由此为政治和社会的稳定创造了条件。

    外逃的新疆和卓家族大部分流亡在浩罕。至19世纪上半叶,仅浩罕一地流亡的新疆和卓后裔即达200多人。起初,浩罕出于******教义,一直容纳和收养着这批和卓后裔;当其国力强盛并开始向外扩张时,这些和卓势力就成为入犯和蚕食新疆的工具。因此,浩罕在需要时,甚至不惜从中亚其他地区网罗沦于乞讨的新疆和卓后裔。这些和卓虽然大多只是浩罕向新疆南部进行军事扩张的傀儡,正如1830年被推出的和卓后裔玉素甫所直言:“我到喀什噶尔去,连一个高粱馕都不值。”但浩罕对新疆和卓势力长年的豢养、利用和宣传,实际上构成了对毗邻的新疆南部长期的宗教渗透,并由此频繁地蛊惑和煽动着南疆的宗教狂热。

    其次是利用和卓后裔,将向新疆的军事扩张鼓吹成“圣战”。自公元10世纪******教传入,新疆历史上已有两次大的“圣战”运动(或称之为“圣战”高潮),其表现形式是利用“圣战”进行武力传教。第一次是在公元10~11世纪,******教传入喀什噶尔后,以“圣战”的名义向以货教信爷为主的于阗等地武力推进,形成长达百年的“宗教战争”。第二次是公元14世纪后半叶至15世纪初,******教在突厥化了的蒙古人中武力传播,其中典型的案例是东察合台汗秃黑鲁贴木尔强制16万人改信了******教。15世纪初,******教通过“圣战”式的武力传播,最终在新疆确立了统治地位。这两次******“圣战”运动,名为对异教徒进行“圣战”,实则是世俗政权利用******教争夺和巩固霸主统治权的斗争。******教在新疆确立统治地位后,“圣战”运动便偃旗息鼓了。事隔400年后,浩罕在挟持和卓后裔入犯新疆之时,再次打出了“圣战”的旗号,煽动宗教狂热,裹胁众多淳朴虔诚的信徒为他们的扩张行径卖命。同治三年(1864年)中亚细亚安集延国的帕夏(将军)阿古柏入侵新疆,攻占南路八城,不久又占领北路乌鲁木齐和伊犁地区。1865年初,浩罕军官阿古柏利用新疆爆发反清叛乱的时机入侵南疆,在这场侵略战争中,“圣战”被推向高潮,在“为真主而战”的叫嚣中,成千上万的所谓异教徒(包括非******群众和反对其侵略行径的******群众)惨死在阿古柏军队的屠刀下。

    在阿古柏统治时期军队和封建宗教是阿古柏“哲德沙尔政权”的两根支柱。阿古柏网罗了一支6万多人的军队(相当于清朝政府在南疆驻军的4倍多),支撑其对占领区内各族人民的统治和奴役。他又在南疆实行军事封建采邑制,把侵占的土地分封给军队管理。条族人民成为土地受封者的农奴,负担着名目繁多的各种赋税和徭役,四分之三以上的劳动成果被侵略军*。阿古柏政权的另一支柱是宗教势力。在入侵新疆的战争中,阿古柏打着“******教解放者”的旗号,把侵略战争鼓吹为******圣战。其后,阿古柏又把自己装扮成******教法庭的权力,以宗教统治替代行政管理,以******教教规禁锢各族人民。阿古柏还大力扩展******教寺院的土地和财产,给予各地宗教势力以广泛的权力,利用宗教束缚各族人民,借以维护自己的统治。阿古柏在新疆各族人民的尸骨上筑起了荒yin的“天堂”。供阿古柏父子寻欢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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