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3年生人_第三十章 梦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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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梦话 (第1/2页)

    上一章果然反响强烈,看来我们的世界日渐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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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九个时空镜像,有无双的猛将,有雄视的帝王,有风流的才子,有兴邦的名臣,其余如jianian佞、花美男、死太监、武林高手之类,都要被集合成一个单纯的个体,这是多么疯狂的想法?即便是爱因斯坦之后最伟大也是最疯狂的科学家路易斯-刘,在花费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之后,也仅仅完成了生理信息的整合(详见第三章),换句话说,他为羽东来创造了一个乱糟糟的灵魂,但同时也给了他一个变态的身体。

    可能是出于男人的通病,路易斯-刘在设计这具身体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强化了某方面的功能……

    沈云香在做一个奇怪的梦。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火在燃烧。无穷的热力汇成巨大的暖流,沿着她的四肢百骸,一波接着一波,不停地冲刷,让她忍不住忘情地呼喊,直到声嘶力竭,彻底融化在温热的汗水当中。

    忽然,一张稚嫩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眼前。

    痴呆的神情、满脸的泥污,仿佛一条将死的小狗,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她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引,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然而转眼间,那张熟悉的脸却变得狰狞可怖,嘴角高高扬起,带着几分得意的冷笑,用戏谑的目光注视着她,似乎要一口将她吃掉。

    但奇怪的是,沈云香心中的厌恶和恐惧却一点点消散,化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甚至隐隐渴望被那张面孔的主人捕获,拉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揉碎……

    “呼!呼!”

    沈云香急促地喘息着,猛地坐了起来。

    柔和的晨光从窗户斜照进来,笼罩在棕色的梨木家具上,泛起一层金色的光晕。习习微风带着露水的气息,轻柔地拂过床前,让人倍感清新惬意。叽叽喳喳的鸟鸣声欢唱着,由远及近,轻轻落在翠绿的树梢。

    沈云香感到一丝微凉,她下意识地拉紧柔软的羽绒被,忽然似有所觉地怔了一下。

    昨晚……昨晚……

    她茫然地低下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上面依稀可见亲密之后的痕迹。洁白的床单上,一抹殷红格外醒目。

    这一切,那个梦,都是真的。

    沈云香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脸颊流淌。失落与悲伤充斥着姑娘的心,让她的肩膀不停地颤抖。哽咽变成了抽泣,又变成压抑的恸哭。

    她不知道将来该怎么办,更不知道这场恶梦何时才会结束。

    一个姑娘家,孤零零无依无靠地漂泊海外,苦苦支撑了这些年头,只想着总有一天能够寻到归宿,哪知居然是这般下场。

    绝望与空虚如同毒蛇一般吞噬着她,她感到自己坠入了深渊,没有光亮,没有声音,只有脚下深不见底的泥沼,正在一点点将她埋葬。

    她抬起头,想要寻找一根能够救命的稻草,但是却只见到空荡荡的天花板。

    直到眼泪流干,哭得累了,沈云香才忍着下身的剧痛,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

    原本好好的衣裳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勉强可以遮住她白花花的身体。沈云香脸上一红,不禁又想起昨晚那个该死的小魔头如同野兽一般将自己剥光的情形。

    小魔头!

    沈云香忽然心中一震。

    他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见到他?

    尽管沈云香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但在这个时候,羽东来无疑是唯一一个能够让她活下去的人。那个卑鄙无耻的小鬼,已经夺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他已经拥有了她。华人女子,被人强夺了贞cao,还能有什么法子?要么死,要么抗争,要么顺从。

    沈云香不想死,更没有胆量再去抗争,她只能乖乖地顺从。

    胆战心惊地跑回自己屋里,好在没被人看到,沈云香匆匆梳洗了一下,又换过了衣服,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确认没什么可疑之处,这才咬着牙推门走了出去。

    华丽的水晶灯渲染着淡淡的光芒,宛如一层明亮的薄纱,笼罩着优雅华美的大厅。大厅内,西装革履的男士和长裙摇曳的妇人在一张张餐桌后面低声倾谈。晶莹剔透的小笼蒸包、松软金黄的油条果子和点缀着细碎菜叶的皮蛋rou粥被一样样地端上餐桌,浓郁的香味在空气中萦绕不散。

    喜东来酒楼的中式早餐已经成为远近闻名的美食品牌。对于富人们来说,在这里享受一个轻松美好的早晨无疑是一件惬意的事。而普通的中产阶级,也乐于在酒楼的大厅里开始愉快而又忙碌的一天。

    沈云香迈着怪异的步伐穿过大厅,迎面而来的服务生们都恭敬地向她致意。

    羽东来在酒楼做出的最重要的改革就是重建了规矩。而作为羽东来的贴身丫鬟,也就是所谓的生活秘书,沈云香所受到的尊敬也仅次于李文山等人。只不过在此之前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罢了。

    沈云香拉住一个服务生,小声问道:“少爷呢?”

    由于之前的不屑一顾,她向来是跟着别人,管羽东来叫少东家的,而此刻却微妙地改变了称呼。

    “刚还在这看了一会,好像是去院子里讲课了,我见不少人都往那边去呢。”

    羽东来在后花园开学讲课的事,酒楼里的人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因为羽东来讲的许多内容生动有趣,好似说书一般,让很多闲来无事的年轻伙计也偷偷跑去听讲。对此,羽东来不但没有责怪,反而在外围设了一圈长凳,让伙计们可以靠近一些听讲,他称之为“开放式教学”。

    一开始的时候,孤儿们还有些不习惯身后坐着一圈人,渐渐的也就放开了。

    羽东来的讲课方法和别人不一样,常常会自己退到听课席上,而随便叫一个人上台授课,讲什么课程无所谓,只要是别人不知道的,哪怕是教如何偷鸡摸狗也成。按照羽东来的话说,在这个课堂上,没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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