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你这个无赖坯子(书友们太给力了,加更求月票啊) (第2/2页)
过了午时依然不见上官婉儿的影子,唐松再也等不得了,出崇文馆小院找到那个内宦后便直言要面圣。 武则天有唐松面圣谁也不得阻挡的话头儿在前,上官婉儿随后便派了这个内宦来此,这太监其实就是唐松面圣的沟通渠道。前几rì写好的章程也是经由他的手送予上官婉儿处再代呈给圣神皇帝的。 听唐松说要面圣,那内宦也没多说什么,导引着他向宫城深处走去。 时值正午,今rì的天气又不错,武则天就没待在瑶光殿,而是去了她夏rì素来喜欢的凝碧池。 那内宦打问清楚后,便一路带着唐松到了凝碧池畔。 就在上次举行文会不远处的一个风爽阁,唐松找到了武则天。 唐松在阁外数十步外等候,自有圣神皇帝随身的值守宫人将他要请见的消息通报进去。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武则天传见的消息,却见上官婉儿从风爽阁内脚步极轻的走了出来。 周遭有众多宫人在侧,上官婉儿的脸sè看不出任何异常,莲步轻移走到唐松面前,“陛下正在小憩,刚在锦榻上眯上眼睛,若有事不妨改了时辰再来” 唐松迎着上官婉儿的眼睛,上官婉儿的目光终于有了些微的游离。 “我有急事须要面圣”唐松的眼神紧咬住上官婉儿的目光不放,口中边说,边微不可察的打着眼sè,意思就是要到一边说话。 此时此刻,上官婉儿着实为难。有圣神皇帝的话在前,她实没有强栏唐松面圣的道理,更知道他那xìng子不是好糊弄的。 然则圣神皇帝刚躺下不久,现在去见实在不合适。再则,她心底深处莫名的有一种不愿让唐松面圣的心思。 这两下里纠缠了好一会儿,眼见上官婉儿还不说话,唐松迈步就要往风爽阁中走去。 刚走了两步,身后传来上官婉儿的声音,“你随我来” 唐松展颜一笑,但当其转过身时,脸上又恢复了刚才的沉肃。 “陛下正在小憩,尔等于此值守不得稍动,若有谁敢随意走动惊扰了陛下,定不轻饶”向那些个值守宫人沉声吩咐完后,上官婉儿也不看唐松,迈步向前方那片桂花林走去。
说来真是巧的很,这片桂花林掩映着的正是上次那座嶙峋怪石垒砌而成的假山。 许是想到了同样的问题,走到桂花林畔的上官婉儿步子越来越慢,最终就在林外停了下来。 唐松跟在她身后,眼见旁边的几株浓密桂花树严严实实的遮挡了那些宫人的视线,当即迈步上前,什么也不说,拉起上官婉儿就向假山走去。 上官婉儿yù挣也挣不脱,又不能高声说话,遂就被唐松强拉着向前。 几步功夫,两人就到了上次的山洞前,上官婉儿见唐松直接便往洞中走去,当即加了力气要挣脱。 都这时候了,还挣什么挣? 唐松一句话都没说,转身之间两手一抄一紧,硬生生将上官待诏横抱起来进了那曲折昏暗的幽洞中。 进洞之后,唐松这才放下。 上官婉儿落地之后还不曾站稳,淡黄宫裙下的腰肢一紧,整个人就被唐松以风卷残云之势搂紧了怀里。 紧接着,连喘息的功夫都没有,上次在这洞中上演过的一幕就再次上演,自始至终,唐松不曾发一言,先抱后搂,此刻径直低头强吻住了上官婉儿。 哎!世间之事总是如此,只要有了第一次必然就会有第二次,可怜上官待诏守身如玉三十年的玫瑰sè双唇在短短半月之间再一次被唐松给生啃了。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这一次却跟上次终究是有了些不同,之前从拉到抱再到搂与啃,唐松可谓是气势凌厉,但随着他紧搂住上官婉儿啃的时间越长,凌厉的气势就越来越弱,最终那生啃也不可避免的越来越柔化,越来越三月chūn风,四月chūn雨了。 chūn风悠悠,chūn雨细细,当唐松的脸最终离开上官婉儿时,山洞幽处响起了一片鱼儿离水般急促的喘息声。 又片刻后,有了上官婉儿尚带着喘息余韵的低而沉的声音,“你好大胆” 唐松要说话时,便听上官婉儿又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就不怕让人见着?” 闻言,唐松哑然而笑。他原以为上官婉儿说他大胆是指其轻薄,却没想到她考虑的却是这个。 这个女人果然与众不同啊! “有你那番交代,那些宫人谁敢稍动?便是再有人来,必定也是远远的就被拦下了”唐松口中说着,搂住上官婉儿杨柳腰肢的右臂却决不放松,左手更向下探去,最终在上官婉儿后背下的隆起处啪啪啪连打了三下,继而口中咬住上官婉儿的耳珠恨声道:“说,这些rì子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随侍皇帝十六载,执掌内宫十载,不说宫中的这些个太监宫女,便是外臣见了上官婉儿也是小心翼翼,能有如今这局面,除了天子的宠信之外,上官婉儿本人的手段也可想而知。 但是在此刻这个幽洞中,颇有手段的上官婉儿却实在不知道该拿唐松如何是好。 这唐松在外面的时候,在领着贡生们闹事,在之前的文会上,乃至于在圣神皇帝面前时都是典型的心志坚毅的刚烈君子,怎么自己一遇到他,尤其是在这等没人之处时,刚烈君子顿时就变成了无赖。 比无赖更无赖的无赖! 可怜以才sè双绝名动天下的上官待诏面对君子,面对小人,乃至面对伪君子时都有全挂子的本事去应对,唯独遇到唐松这无赖时却没了主意! 这也怪不得她没用啊,实实在在是过往的这么多年里她就没遇见过无赖,也没人敢在她面前无赖。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谁让她面对这个无赖时,心里总有着那说不清道不明,又从没经历过的复杂心事呢? 心乱了,就下不去狠手了。 下不去狠手了,上官待诏便只能这样被唐松给欺负了。 等了一会儿不见上官婉儿回话,唐松的左手便又向下探去。 “你这个无赖坯子”上官婉儿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娇嗔,“你如今与我一样俱是天子近人,若是走得太近,必为陛下所忌” 唐松的手停了下来,最终chūn风化雨般的落在了上官婉儿的腰肢上,“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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