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回归梦_第63章 晋商大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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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晋商大院 (第2/2页)

了一部抗日剧,里面什么包子雷、蔬菜雷都出现了,还有什么四星级碉堡、防弹内裤。你说这些人是什么个心理呢?”

    孙滋懋说:“这就是你们大陆厉害的地方了,香港人电影电视是搞笑,你们是搞爆。”

    喻祯洪教授说:“这种胡编乱造、不尊重历史、过度娱乐化的‘抗战神剧’,实在是让我受够了,那些拍抗战剧的编辑和导演们,原本是严肃的抗战剧,偏偏要拍成武侠剧,甚至是科幻剧,一拨一拨的‘狗血剧情’让不忍卒睹,最终变成了闹剧,这也是对诸多观众智商的公开污辱。”

    都玉海说:“是的,我们以后拍电影电视,都要注意这些问题。”

    参观乔家大院,除了古朴的建筑和精美的雕刻,乔家大院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大红灯笼几乎成为晋商大院旅游开发的滥觞,而独独乔家大院里的红灯笼,让人感觉格外有韵味。

    导游小姐说:“在晋商大族中,有些家族兴盛时间较长,而有些则衰败的很快,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前者重视家规家风,后者家规弛、家风差。如祁县乔氏,其始祖乔贵发与秦姓在包头经商发迹后,秦姓在原籍筑房置地,过起财主生活。加之秦氏子弟吃喝嫖赌,挥霍浪费,逐渐从包头商号内抽股出去,又全部花光。秦家抽出的股全由乔家补进,最后乔秦二家的复盛公十四个财股中只有秦家一厘二毫五。”

    这话让所有的人都在深思。

    导游小姐说:“乔家的乔贵发发迹后,最初只是在旧院里盖了个像样的四合院。在买卖兴隆时,他便把赚下的银子积存起来,以备不测,并且教导子女,要勤检持家,决不能奢侈浪费。到了《乔家大院》中描写的乔致庸时代,又比较明确地制定了家规家法,约束子弟。这就是上面我介绍的六不准:一不准纳妾;二不准虐仆;三不准嫖娼;四不准吸毒;五不准赌博;六不准酗酒。”

    喻教授说:“对待仆人,乔致庸有独到之处。乔致庸对待仆人很宽容,不仅保证佣人吃得饱、穿得暖,还注意尊重佣人的人格。乔致庸用女仆只有老妈子(已婚妇女),不用小丫环(未婚少女)。”

    导游小姐说:“乔家后人对张艺谋在其祖宅拍摄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很有不满,并不是对电影有意见,只是觉得这不是他们家的事。”

    渠家大院也在祁县,在古城区的东大街上。

    祁县东大街是条晋商老街,整条大街古色古香,街道两侧排列着明清时代的茶庄、烟店、票号、钱庄、斗行、当铺等数百家商业铺旧址和巨商大贾的豪宅大院,不少商号开辟成了展示晋商文化的博物馆,如茶庄博物馆、珠算博物馆、明清家具博物馆、晋商镖局博物馆、度量衡博物馆等。

    一行人徜徉街上,时空宛若倒流回明清。

    历史上,渠氏家族曾在祁县城内建有40多个院落,占地近三万平方米,人称“渠半城”。

    渠家大院只是渠家众多院落中的最具代表性的一个,为全国罕见的五进式穿堂院,院内的砖雕、木雕那都非常值得一看。

    渠家大院现被开辟为山西晋商文化博览馆,是个领略晋商文化的好地方。晋商明清街很热闹,夹在闹市之间的渠家大院游人却不多,显得有些冷清。

    一路上习惯了晋商大院中游人的摩肩接踵,这里让大家突然喜欢上了渠家大院的清幽。

    霍蒙说:“渠家大院像个阅尽沧桑的老人,守着夕阳,让人静静地体会着晋商的传奇。”

    祁县的何家是晚清以来城内的第二大财主,何家大院当然也是很值得一看,所以大家出了渠家,就去了何家。

    太谷的城市规模像仍停留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看到眼前的小县城,很难将它与历史上曾鼎鼎大名的“金太谷”联系在一起。

    曹家大院,就铭刻着“金太谷”流金岁月。

    曹氏家族聚集中在北恍村,其家族建筑以按“福”、“禄”、“寿”、“禧”字形建造的四座大院为代表。

    曹家大院是幸存下来的“寿”字宅院,又称“三多堂”,意为多福、多寿、多子。

    在四周低矮的民居中,雄伟高大的曹家大院颇有鹤立之感。

    一个家族的兴盛需要几代人的成全,败落却只需要一代人。

    参观完曹家大院,霍蒙与大家和大门口检票的老人聊了会儿。

    老人说起从前的光景来神采飞扬。

    可惜曹家子孙不争气,奢侈糜华,再加上社会动荡,家业很快就败落了……

    老人讲起这些故事来,仿佛亲身经历,大概也是从父辈口里得知的故事,毕竟浮华如梦,来来去去,曾经有这样一个梦想也是件很美的事情。

    旁边一个小伙子神秘地说:这个老人就是曹家的后人呢。”

    灵石的王家大院,被称为黄土地上的“民间故宫”。

    灵石,据传因隋文帝巡游恰有陨石落地而得名。

    灵石的王家大院屹立在一个黄土丘上,山丘并不巍峨,王家大院却很有气势。

    王家大院也是城堡式格局,自西向东延伸,从低到高逐步扩展,鼎盛时共建有8888间半品级房屋,仅比紫禁城少1000间,面积却比故宫大出十万余平方米,所以有“中国民间故宫”的美称。

    李牧跟都玉海说:“来山西之前,就有在北京的山西朋友跟我说,山西出煤多富豪,在当地不喜张扬。朋友说,随便碰到个放羊汉般的人,也许就是富翁——他蹲在路边抽着的可是中华烟,背着的蛇皮袋里装的全是现金……”

    都玉海说:“我就是那个放羊背蛇皮袋子的人。”

    这话说的,大家都笑了。

    王家大院就在乡下,当年王家的当家的,如果走在路边赶着一群羊,应该也不是什么新闻。

    一家大院这座民间故宫,保留了500多年来明清官商宅院的建筑风貌。

    王家大院带大家的是一种很矛盾的冲击力。

    它豪华之中带着内敛,张扬之中隐着沉稳,大气与精巧相互渗透。

    王氏家庭有很深的“以商贾兴,以官宦显”的观念。

    喻教授说:“早年经商发迹后,王家便千方百计靠拢官场,王家子弟就有了不少做了官的。到清朝中叶,基本完成了由耕读之家转变为官、商、农综合型的豪门望族的转变后,建筑便不仅是用来居住了,也是显示财力和权力,显示文化品位的载体了。”

    王氏家族的鼎盛延续到了嘉庆年间,鸦片战争后逐渐衰落。

    建造高家崖建筑群的王汝聪、王汝成兄弟的四子四孙,全因吸食鸦片而家破人亡,惟一的曾孙竟将整座大宅院以极便宜的价格统统卖光,在1891年已沦为街头乞丐。王氏家族虽然还有个别支系家丁兴旺,诗书传礼,但家族整体气势已散。

    告别王家大院时,回望斜阳笼罩着大院,不禁生出许多莫名的感叹——历史的辉煌如同大院顶上的那抹余晖终将退去。

    而对于都玉海这群中国的精英们,对财富的思考,那是一定会更深入了。

    晋商大院庭院深处的似水年华沿着大运公路走进晋商大院,透过那精致富丽的天井,抬头似乎就能一窥晋商五百年的兴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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